雲州,西城,一棟西式建築風格的洋樓。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這裏便是雲州地界,江湖上僅次於老闆的第二大佬白爺的住處。
此刻,客廳內,白爺和他的智囊朱葛先生,以及景家大少景躍南、姜懷等四人都在客廳里,商討如何對付余飛車隊的陰謀。
「白爺,根據姜總安排在車隊的人報告,咱們明天就可以動手了。好啊,終於可以出這口惡氣了。余飛,這次看老子怎麼弄死你?」景躍南咬牙切齒,眼裏儘是狠戾的寒光,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邊境,將余飛給活生生地撕了。
「好,有姜懷的內線,那就更好辦事了。」白爺陰陰一笑,朝旁邊拿着個羽毛扇的朱葛道:「朱葛先生,下面就看您的神機妙算了。」
朱葛摸着嘴唇上的兩撇老鼠須,笑道:「白爺放心,我已經布下天羅地,余飛再大的本事也在劫難逃。」
「好。」白爺大讚:「為了確保行動萬無一失,我把刀戩派給你。」
朱葛大喜:「哈哈,那就是牛刀殺雞了,大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他站起身來,朝在坐的人,學着古人的模樣一拱手:「諸位,敝人去也,不日好消息便可到達。」
看着朱葛離去的背影,景躍南在心裏鄙夷:「麻的,神神叨叨的,還真當尼瑪是諸葛亮了。」
心裏剛鄙夷完,身上的手機響起。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他招呼一聲,也沒避諱,直接就當着白爺和姜懷的面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聽完電話里的報告時,他興奮地笑起來:「好好,幹得不錯,我馬上過來。」
「躍南啊,是不是什麼喜事啊?」白爺等景躍南放下手機後,笑着問。
景躍南一臉的興奮之色:「大喜事啊,這幾天真是喜事不斷,肯定是沾了白爺您老人家的喜氣了。」
「哈哈……。」白爺大笑:「你你,哈哈……,你真會說話啊你。」
「呵呵。」景躍南笑着站起來:「白爺,那我就先告辭了,余飛被抓的話,還望您第一時間告訴我。」
「這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行動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通知你。」白爺保證道。
「好好,多謝白爺了。」景躍南起身告辭。
……
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下,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影猶如魔鬼似的在黑暗中行走着,不時望向地室橫樑上吊着的一個渾身是血的漢子。
「虎哥,何必呢,跟着景少混的時候,你是多麼的風光,可現在呢,呵呵……。」一個斜眼男叼着煙來到金虎面前,嘖嘖嘆息道:「好好的風光日子不過,卻跑來跟一土鱉混,我說你特麼這不是犯賤嗎?」
「當然了,我還得感謝你的犯賤,你要是不犯賤,我怎麼有機會上位呢,哈哈……。」斜眼男得意地大笑。
金虎抬起滿是血的臉,嘴角一抽,咬牙道:「二哈子,你特麼別太得意,老子出去了,信不信我特麼弄死你。」
「哈哈……。」二哈子大笑,那雙斜眼睛在笑聲中得瑟地抽搐着。
「二哥,這傢伙還敢叫你外號,我特麼廢了他!」身後一名小弟吼道。
二哈子擺擺手:「不用着急,等景少來了,會好好收拾他的,是不是啊虎哥?」陰陰地說完這句,他猛地一拳轟在金虎的肚子上,打得金虎一聲痛叫,嘴裏流出血水。
「嘿嘿,虎哥,很疼是吧,那你可得忍着了。」二哈子陰笑着,「刷」地從身上抽一把短刀。
金虎目光一滯:「你要幹什麼?」
「呵呵。」二哈子用刀子拍在金虎臉上,鋒銳的刀鋒,刺骨而冰冷。
「刀子自然是用來放血的,你說我要幹什麼呢?」話落,他猛地揚起手,刀尖對準金虎的肩膀,「嗤」的一聲插了進去。
「唔——。」金虎一聲悶哼,臉上的肌肉因為劇痛扭成一團,但他咬着牙,硬是沒慘叫出聲。
「嘿哈,虎哥,夠男人。」二哈子手一划,「嘩啦」一聲,硬生生地在金虎的肩膀上拉出一條血口,當即便是血流如注,瞬間染紅了肩膀上的衣服。
「呼哧,呼哧。」金虎氣得胸口起伏,對着二哈子怒目圓睜:「二哈子,你特麼最好一刀弄死老子,你要是敢留老子一口氣在,我特麼弄死你狗王八蛋!」
「麻痹,死到臨頭還敢說弄死老子,真是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二哈子冷笑:「你以為,你今天還能活着離開嗎,哈……,下輩子吧。」
二哈子的大笑聲中,外面出口的鐵門「哐當」一聲被人打開,外面明亮的光線照射進來。
光線里出現幾道人影,為首的人正是身材矮小的景躍南。
「景少來了。」二哈子一幫人發現是景躍南來了,急忙躬身迎上去。
「景少,景少……。」
景躍南無視那幫問好的手下,冷着臉一步步走到金虎面前,看着金虎的慘樣,陰陽怪氣地笑道:「金虎,我們終於見面了,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見面吧?」
「景少,這傢伙挺能打的,傷了我好幾個兄弟,要不是我們跟蹤了他許久,計劃周全和人數眾多,今天還真不一定能抓到他。」二哈子在旁邊道。
「哼。」景躍南鄙夷一笑:「能打又如何,抵得過人多嗎,強得過子彈嗎?」
「景少英明,他們當然抵不過。」二哈子拍着馬屁道。
「真是一條會哄主人開心的狗!」金虎咬着牙,強忍着劇痛,還噴了二哈子一口。
「艹,景少,我替你殺了他!」二哈子惡狠狠地瞪着金虎,刀子頂在他的咽喉上。
金虎被頂得揚起頭來,笑着吼道:「來啊,你特麼有種刺下去啊,孬種!」
「我草尼瑪,你以為老子不敢嗎!」二哈子眼裏爆射出凶兇殘的目光,手上的刀子真想一下捅破金虎的咽喉,可景躍南站在旁邊不發話,他又不敢,只能憋屈地忍着。
「哈哈……,說你是孬種,說對了吧。」金虎鄙夷地笑。
氣得二哈子七竅生煙,卻又毫無辦法,眼睛望着景躍南,懇求道:「景少,下令吧!」
景躍南伸出手,將二哈子手上的刀子拿過來,刀子很鋒利,即使在這昏暗的燈光照射下依然能閃出滲人的寒光。
刀上血跡未乾,那是金虎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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