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如果是好酒,那就再來一杯吧!」
妙雲夫人巧笑嫣然,熱情的為牧長生再次送來一杯。? ?
牧長生接過視線落在杯中的酒液中,輕輕一晃,再深深的嗅了嗅,又看了看懷中的妙雲夫人,輕嘆道:「美酒在手佳人在前,要是人生如此,那可真是夫復何求。」
聽言妙雲夫人也要笑着說什麼,卻只見牧長生又搖了搖頭,好似漫不經心的道:「不過這酒雖美,可本座也怕喝多了會傷身傷神啊,你說對不對,妙雲夫人?」
說着微笑着深深看了妙雲夫人一眼。
聽到牧長生的話,在看到牧長生投來的目光,妙雲夫人不由心中一突,臉上笑容一滯,而牧長生也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說出那句話後,懷中這風情美人的身子微微一緊。
「瞧道主您這話說的。」
緊接着那妙雲夫人端着酒杯風情萬種的白了牧長生一眼,道:「以道主千杯不醉的海量,小小三杯酒豈能傷得了道主?」
「呵呵,這倒也是。」
牧長生微微一笑,又端過這杯酒一飲而盡。
看着牧長生將第三杯酒喝下,妙雲夫人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道主,你現在是否感到身體有些乏累,法力都不能用?」
牧長生感覺了一下,忽然指着妙雲夫人大怒,道:「賤人……竟敢謀害本座……」
說着欲起身揚起一巴掌打來,卻身子一晃,竟沒能站起。
本來看到牧長生大怒這妙雲夫人臉上也露出一絲恐懼,因為她也是天仙境,法力與千鶴公子相差無幾,牧長生能一掌將千鶴公子重傷,那她自然也撐不過一招。
可看到牧長生沒有站起後,她又一點點放下心來,得意的從牧長生身上站起,笑道:「乾坤道主是吧?妾身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乖乖坐在這裏別動,因為妾身想請你幫忙,配合做一場好戲呢!」
牧長生「咬牙切齒」道:「賤人,你給本座喝了什麼?」
妙雲夫人微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加了一些讓你一個時辰內化去法力,不能使用法術的化靈散,讓請你乖乖不要動而已。」
摩雲洞中。
此時大殿中萬歲狐王已經與玉面公主分開,開始向萬壽宮而來,不多時他便已經到了萬壽宮外的那座小橋流水的石拱橋上。
請牧長生過來的那個侍女立即迎上去,大聲道:「大王您回來了?」
萬壽宮中。
聽到門外侍女的聲音,妙雲夫人臉上笑意更甚。
「賤人,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牧長生怒道。
妙雲夫人笑吟吟道:「我很想知道,如果萬歲狐王知道她的女兒玉面公主指使人非禮了她的女人,他會不會殺了那個小賤人。」
說到殺字時,妙雲夫人的笑容帶上了殺意。
牧長生皺眉:「原來你是要害玉面公主。」
「不錯。」
妙雲夫人的笑容一點點消失,漂亮的臉蛋慢慢開始猙獰起來:「每次見面那個小賤人對我都百般侮辱,而且每次萬歲狐王都袒護他,這樣的侮辱我已經受夠了,所以也早就想除掉她了,你信不信我想好了一百種對付她的辦法?」
「瘋女人。」牧長生輕輕搖頭。
妙雲夫人哼道:「你要是受了那樣的侮辱,而且還只能笑臉相迎不能出手教訓,你也會瘋的,更何況她還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所以她現在必須死。」
「什麼秘密?」牧長生問道。
妙雲夫人開始往弄亂自己的頭,扯亂衣服衣服,讓自己的衣服頭變得凌亂,同時對牧長生笑道:「這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你也快死了。」
此時萬歲狐王的腳步聲離萬壽宮越來越近,妙雲夫人說完後臉上裝作驚慌失措的樣子,準備大喊大叫,同時往門口跑去。
「那秘密是你這個賤人跟火羽王有染,還是你們兩個密謀老狐王積雷山的家業?」
可就在她轉身要張口的剎那,她的身後傳來一個淡淡的聲音。
妙雲夫人霍然一驚,回頭看去時便見已經被她用化靈散化去法力動彈不得的牧長生,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她的背後,同時一隻大手如閃電般抓住她的脖子,讓她不出任何聲音。
踏!
這時萬歲狐王的一隻腳已經邁進了萬壽宮的大殿。
牧長生皺眉看了大殿一眼,又看了看妙雲夫人,接着動用隱身法,掐着妙雲夫人的脖子在這個內殿中直接隱去身形,如同憑空消失。
很快隔着大殿與側廳的珠簾被人撩起,頭戴金冠,一頭白萬歲狐王邁步走了進來。
他掃視了房中一眼,問身邊的侍女道:「夫人呢?」
那侍女往房中看了一眼,詫異道:「剛剛還在呢!」
萬歲狐王忽然看向桌上的兩個酒杯,道:「這……哪來的兩個酒杯,夫人剛才在與誰飲酒?」
那侍女是妙雲夫人的心腹,此刻被萬歲狐王問了也不知該不該說出牧長生,忽然看到一個酒杯空着,於是靈機一動,低着頭道:「這是夫人為大王準備的,說要等大王來了再一起對飲。」
萬歲狐王深深看了侍女一眼,道:「你有心了。」
說罷轉身離去,等萬歲狐王一走那小侍女才詫異的看了眼空曠的房中,搖了搖頭也轉身離去。
直到神念感覺到萬歲狐王真的離開遠去,大殿的後方牧長生才掐着妙雲夫人的脖子走出。
此時她一臉的不可置信,同時被牧長生如提雞鴨般提着脖子懸在空中,雙腳離地臉色漲紅,雙手死死抓着牧長生掐着她脖子的那隻手。
「不……不可能,你怎麼……怎麼會有法力?」
萬歲狐王一走,牧長生手上的力道小了些,她才無比艱難同時不可置信的問牧長生道。
牧長生沒有說話,只是冷笑着從口中吐出一口酒來。
看到牧長生吐出酒來,那妙雲夫人雙眼暴睜,隨後又艱難的苦澀道:「你怎麼……會沒喝?」
牧長生道:「本座從不喝陌生女人的酒,更何況還是個從剛才剛才對本座不懷好意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又要裝做中招了?」
妙雲夫人一臉不甘心與不服氣道。
「這不本座想看看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所以只好將計就計了!」
牧長生目光一閃,微笑道,說着左手在空中畫出一個金色的符印,畫好後直接打進她的眉心進入其識海,牢牢附在了元神上。
「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好好談談關於你那老相好,火羽王那座山頭的情況了吧?!」
做完這些牧長生才手一松,將妙雲夫人「噗通」一聲扔在地上,任其狼狽的大口喘着粗氣。
「你……給我的元神上……弄的是什麼鬼東西?」
她坐在地上怨恨的盯着牧長生。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