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軻聞言有些沉默,風狩告訴高軻,不用擔心這件事情,七次號角降臨還早着呢,第六次號角距離第五次周期是幾十年,而第七次距離第六次要幾百年之久,人類的時間十分的充足,因此馭使們才這麼焦急對『幻想鄉』下手。
高軻聞言點點頭,關於這件事就不再多問了。
時間再次向前邁進,終於這一天『妖行駐地中央廣場上的真理之樹分身』傳來了消息,馭使們要發動第二次幻面降臨計劃。沒想到這次他們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竟然一下子爆發了兩個世界。高軻和風狩見此不得不分道揚鑣,分別各自進入一個世界。
其中風狩選擇的世界是一個叫做『劍風傳奇』的世界,這個世界也有着所謂的因果律,不過這個因果律更像是宿命律多一些,它坐下有許多形形色色『仿佛馭使一般』的使徒,靠着因果循環逐步降臨掌控這個世界,使人類一步步淪為它的玩物。
高軻選擇的世界則是一個叫做『火影忍者』的世界,這個世界的危機在於一個無限月讀計劃,同樣是以控制和剝奪人類權利為主題的世界。
根據風狩的說法,她在幻真界的規則上面有一定的話語權,很快就會從那個世界出來,叫高軻通過『使魔風狩』等待她過來接高軻出去。對此高軻倒是沒什麼好懷疑的,當初在『討鬼傳奇世界裏』風狩就曾經搞過一回這個事情,介入了那個世界去幫他。
事實證明,風狩的確很快就出來了,速度快到他這邊劇情才剛剛開了個頭,剛找到這個世界的主角,暗地裏保護他開始忍者晉級考試,風狩就利用規則將他帶出了那個世界。而她帶高軻出那個世界的方式,讓高軻感到震驚。她竟然是靠着那個『高軻不止一次在枝杈世界裏遇到』的『那個類似十二翼天使的女子』帶他出去的。(詳情見三百一十三章、八六八章、八九七章)
這次他才真正知道,十二翼天使其實是『風狩當初邁入s階、掌控規則以後』分出去的規則本體之一……道印禪本身並不知道,風狩之所以記憶混亂正是因為『她的愛』化身為十二翼天使跟在道印禪身邊,她本身又分化了九尾九命等,人格有點分裂。可以說自從當初滅了道印一族以後,風狩的人格就開始不健全了,幸好在這末後因着高軻補全了。
之後二人就迅速發動了方舟的特性穿梭時空,但是事實證明他們還是太想當然了,風狩雖然做了大量的準備,騙過了馭使們和那些大能者,但是他們穿越『真理古路』時,卻還是遇到了阻隔。這次干擾他們的是『罪始』的分身。隨着那隻紫色的巨大瞳仁出現,他們遇到了和『當初生化島冥王他們』同樣的窘境(詳情見一百十四章),徹底迷失在了尋找『真理古路』的各個破碎的世界中。
不得已之下,他們利用方舟退回了現實世界找『九曜』商量,然後九曜告訴他們,還有一條路通往真界……宇宙(也可以成為世界樹)分為『外明面』和『里暗面』,外明面是人類生存的現實世界,而里暗面則是無盡虛空……幻想鄉是兩者之間一塊奇特的空間,其實它的位置更偏向於里暗面,可以稱作里暗面通往真界的通路;除了它以外,外明面也有一條通往真界的通路。
但是這個『外明面通過真界的通路』很危險,它只有當『罪始』降臨的最後九年裏才會出現……根據傳說,第七次號角會降下通天塔。通天塔本身是連通『罪始』的所在,通天塔徹底成形的那一刻就是『罪始』降臨的那一刻;但是通天塔的降臨需要九星連珠。要想通往真界,就需要『這個九星連珠的時刻』提前到來。這也就意味着『要終結』人類幾百年的休養生息時間。
最後在經過巨大的掙扎過後,性格比較果決、偏冒險的風狩勸服了高軻,長痛不如短痛,與其在『幾百年期間的煎熬中』慢慢等死,不如放手一搏。
最後在九曜和『許多小世界出來的老一輩的老不死(高軻這次才真正知道九曜的人脈廣到超乎他的想像)』的幫助下,他們成功發動了九星連珠,利用九星連珠的光線,靠着真理之樹的法則之心攔截了這道光線,形成了一座空間大門,這座大門同時矗立與宇宙的『外明面』和『里暗面』之間,是超脫宇宙里外明暗的通往真界的大門。
不過這座大門出現以後卻是緊緊封閉着,所有人用盡了辦法都無法打開,眾人不由得充滿了絕望。在『馭使們得知情況後正在趕來』的危機時刻,一個意外發生了,原來這道大門需要用『永之匙』和『恆之匙』合併成『永恆之匙』才能打開,正好高軻和風狩分別有永之匙和恆之匙。於是大門在二人的努力下成功打開。
打開大門後人們才發現所有人都進不去,只有神眷一族、道印一族才能進去。高軻和風狩在『眾人充滿決絕和希望的目光注視下』沖入了真界。
真界並不能用物質去衡量、也不能用虛幻去衡量,它是一個類似『本體界』的地方,在現實世界的各種各樣的非物質的原理定律,在這裏都能見到本體。他們見到了世界樹,也見到了通往這裏的伊園古道、真理古道。真理古道從源頭就斷了,伊園古道從頭至尾都是偏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前行。可以說這兩條路其實都不能達到這裏。
他們順着『世界之樹那龐大的樹幹』要到世界之樹的樹頂,結果被罪始的手下阻攔,高軻風狩所獲得的s階能力根本就不能傷害罪始的手下,就仿佛物體打能量一般,根本不是一個體系。最後高軻利用庇佑拉着風狩一路披荊斬棘,上了世界樹樹頂。
他們來到世界之樹的樹頂後,見到了伊園之樹、真理之樹。在真界裏,它們是盤旋在世界樹之上的,仿佛吸食養分的樹藤。
永之匙和恆之匙在這一剎那飛出二人心口,在虛空中開了一條縫隙,然後有大光從裏面發出,讓人無法逼視,被這光一照,兩人突然間什麼都明白了……他們這才意識到,這『光』乃是『道的大光』。
「起初,道創造了世界,也就是所謂的世界之樹,然後又在』世界之樹這個生存環境的基礎上『造出了人類和伊園之樹(善惡樹),當時還沒有真理之樹,人類因為違背『道』的命令、聽信『罪始』的誘惑、私自吃了伊園之樹的果子,形成了自己的善惡觀,結果宿命律就誕生了。『道的光』從此就再也照不到人心,人就與『道』隔絕了。人就開始活在沒有『道』的世界中,只能走向宿命的終結。
然後真理之樹秉承了人類的意願、在宿命律後誕生了。為了反抗宿命律所代表的伊園之樹,它集結了人們的思想意志形成了特有的因果律,組成了真理之樹,妄圖改變世界規則,擺脫宿命律。
然而在『道』的眼裏,這個後誕生『因果律』其實也是在罪惡之下,它費盡心機不過為了逃避宿命,但是因着人的墮落,這個『逃脫的方向』有本質的錯誤,靠人自己根本就無法改正。
這就好像紙張只要缺了一個角,它就永遠無法『靠自己』回到『起初的完美』一樣。照樣『人類的這種追尋』也無法回到『他們起初沒有缺失的』那個時刻,他們只是不停的在罪惡里打滾、掙扎而已。
於是『道』便賜下了神眷一族、道印一族,靠着他們來賜下真正的真理,盼望人類能夠找對方向、真正悔改。
然而人們墮落以後自以為自己正確,不聽真道,竟聯合『背叛道的神眷一族』將『持守道的真言的道印一族』殺戮,於是『失去了真道指引的人類』就陷入了無止息的黑暗之中,讓『本來沒有權柄管理這個世界的罪始』鑽了空子,搶奪了『道』的權柄,使人類成為罪的奴僕,並逐步向世界的末日靠近。」
不得不說,真相往往是很難令人接受的,在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後,高軻內心深處充滿了痛苦和悲哀,像許多人類遇到困難『就會時常埋怨老天』一樣,他很想埋怨『道』,為什麼這個事情會發生,如果『道』你從起初就阻止了『罪始誘惑人類的事件』發生……人類就不會墮落。
但是『道的大光』此刻在他內心深處給他的光照,卻讓他明白,他這個念頭其實也是人墮落以後罪惡的產物……人類平時辱罵、咒詛、傷害別人、以眼還眼的時候不會記得『道給他們的良心』在警戒他們,不會用『道給他們的愛』去寬容別人;而當他們遇到困難、或者他們因着自己的不努力、或者因為自己的罪惡行徑遇到責罰的時候,他們就反過來罵『道』、罵『老天不公平』、罵『上帝沒有眼睛』,這就彰顯表明了他們的不公不義……他們處處都是『以己為中心』的,然後他們還大言不慚的說我是正義的、我是有理的、一切都是你的錯。
所以他知道他根本就無法埋怨『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人類自找的。
之後他很想見『道』一面,很想向『道』傾述自己的心腸、自己的苦衷,但是『道的光亮』告訴他,『道』是那絕對聖潔、公義、真理的本體,以『他這種罪惡的模樣』根本無法見到『他』,見到『道』的那一刻,他會因『自己罪孽的果效』死亡,因為罪的工價乃是死。
不過『道』倒底還是愛人的,自始自終『道』都掌管着一切……『道印一族的道子』那『真正的從道而出、並不是從人而出、毫無瑕疵、毫無罪孽的果子』化身成人,受盡折磨,最後被人類殺死,其實是『道』在永恆里的一個計劃。
沒錯,人類因為罪孽無法見『道』,但是『道』卻用自己的手段潔淨人的罪……那就是道子的流血、道子所傳下的真道、以及『道的靈』將『道子所傳下的道』在人心裏的激發、引導與貫徹。
靠着這幾樣,人類會徹底被劃分成兩類。一類是因為信道,在『道子的源流』里,靠着道子的這三樣果效『被潔淨』的人,『道』會親自在『他們寄居在世界的時候到了』的時候,將他們接入自己的國度。
另一類是執迷不悟,繼續在人類『自以為義、自認為沒錯、自認為無罪的洪流里』打滾的人。這些人是自掘墳墓,因為自傲、愚昧、愚頑『自己把自己』隔絕在『道的恩典』之外,成為末後要被『道』同『罪始、那稱為抵擋者的』一同『被審判』的人。
最後在『道』的撮合下,高軻和風狩結婚了,二人成為一體,秉承道的旨意,要將真正的真道傳遍人間,兩人攜手走進了一道『道』為兩人打開的光明的大門……
全書完!
後記
本文結束了,雖然結局顯得很倉促很突然,將很多步驟都簡約化了,但是我要表達的主題基本全都表達了。
三年,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本書從『在創世中文網發文到現在』應該兩年零個月,算上前期到處碰壁、別的網站不簽約、修改等等……應該是差不多三年時間。
我是不知道怎麼堅持下來的,本文的訂閱幾乎為零,三年靠訂閱賣出去的錢大約五百塊。而我的生活處境其實也不怎麼好,身體受過兩次近乎毀滅性的打擊。但是很奇妙的,我堅持下來了。
熟知《聖經》的人應該很明白,本文融合許多《聖經》的元素,其中『道』是指神,『道子』本體是指耶穌,神眷一族就更不用說了,你們懂得,光看『愛麗絲黑曜亞伯拉罕神』這個後面的姓氏你們就會知道緣由。
本文也對於『《聖經》的道理』和『人的哲學』之間的關聯與衝突做了許許多多的闡述,其中我引用了『柏拉圖等許多歷代哲學家』的言語,做了一些見解。實際上這不是我的東西,我也只是站在『許多神學家以及先哲前輩的肩膀上』去敘述而已。
好了,多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謝謝這三年能夠堅持下來的朋友的陪伴,雖然我從來不認識你們,但是還是謝謝你們默默的支持。衷心感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