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前輩見笑了,請前輩跟我來!」
張魯眼中帶着一絲笑意繼續道,絲毫沒有剛才的怒氣,直接越過了張北帶路。
武天深深看了一眼這位張魯,果然,大家族之中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生如戲,說得卻是沒有錯。
不過他也沒有因為張魯有利用他的嫌疑而生氣,反而心中對於張魯高看了幾分,向他這樣的存在,卻是不需要如此。
只因為實力就是自身強大的保證,但是張魯卻是不一樣,這是一個聰明人,武天心中暗暗道。
「踏!踏!」
張氏家族大堂之中,一位威嚴的中年人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看着前方,眼中閃過一絲色彩,因為他感受到了有人靠近的腳步聲。
而這個時候,來人的身份卻是呼之欲出了,那只有一個人,那邊是他所有要等的張魯了。
「似乎不只是一人?」
一道呢喃的聲音仿若蜻蜓點水一般在大堂之中微弱響起,來得快去得也快。
「前輩,這裏平時都是我們張氏家族接待重要人物或者族會的地方!」
正在這個時候,張魯的聲音卻是響起,語氣之中卻是帶着一絲自豪。
武天看着眼前這個足夠容納的幾百人的高堂,表面上暗暗點頭,心中卻是暗暗道這應該張魯採用加急方式的結果。
若非如此,只怕張家的這位家主卻是不會用這個地方接待他,不過他心中也是不以為意。
在武天兩人一進來之後,大堂中央的中年人便死死盯着武天了,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凝重,卻是不像剛才門外的張北,顯然是感受到了武天身上的氣息。
「見過家主!」
張魯看着眼前帶着絲絲複雜看着眼前的家主恭敬道,語氣之中卻是帶着絲絲顫抖,因為眼前的家主不是別人。
便是他的父親張正,只不過他只是他其中的一個兒子,然而他的父親卻是一個古板的人,對於規矩卻是恪守。
說難聽一點卻是老古董,哪怕是身為長子的人想要見一面也是不得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也是張魯想要遠離張家的原因之一。
「公祺,此次是什麼緊急此事?!若是虛報你應該家族的規矩!」
張正眼中閃過一絲光芒看着張魯道,語氣之中卻是嚴肅無比,絲毫沒有父子之間的情分。
「家主,這位是一位和我們道教先祖有着淵源的皇道強者,此次卻是來找先祖有事情!」
「前輩,這位便是我們張家這一代的家主張正!」
張魯眼中複雜無比繼續道,不過心中卻馬上平復了情緒,互相向兩人介紹了身份,剩下的卻不是他能夠插手的事情了。
話音落下之後,周圍陷入了一陣沉默,不過另外兩人卻是在互相打量對方!
「這樣貌倒是和張魯有七八分想像,加上之前張魯的情緒,很有可能是張魯的生父,只不過這樣的人卻是為了家族卻是有些無情了!」
武天看着眼前身上帶着一絲威嚴的中年人暗暗想道,不過他也是知道大家族本來就是如此,何況是傳承萬載的家族。
可能一開始還有些家族情分,但是隨着時間久了這一切可能在家族的權利面前分散了。
顯然張家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比如像孔聖后人,哪怕是到了現代,還是有着傳承的存在。
顯然孔家之中卻是有着一種合理的處理家族的手段,當然,這也不能說張家錯了,畢竟這個世界上絕大數家族都是如此。
另外一邊,張正卻是暗暗心驚,因為他從武天身上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危機,卻是排除了張魯說謊的可能性。
「不知道道友來此有何事情?!」
最後在武天注視的目光下,張正卻是率先敗下陣來開口道,雖然他的修為只有半步皇道,但是身為張家家主代表着是張家的臉面,稱呼一聲道友也無不可。
而且他也沒有忘記張魯說過眼前的這位強者和他們道教的祖師有着淵源,也就是他們張家的祖師,所以他卻是沒有太多的擔心。
畢竟一位皇道強者卻是沒有理由去說一些假話,還騙到了他們張家來。
「家主,應該認識這塊玉佩?!」
武天眼中微微一笑道,一邊將玉佩取出來。
「不錯,卻是認識!」
張正瞳孔一縮,心中閃過了一陣驚駭,顯然是認出了玉佩,也是明白了張魯所說的淵源在哪裏。
「我來此只為見道教祖師一面,也就是見一面你們的張道陵先祖!」
到了這位張家面前,武天也是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這......」
然而這個時候張正卻是陷入了一陣為難,對於武天知道他們的先祖還健在的消息他並不意外,畢竟只要是一流勢力基本上都清楚。
只不過這件事卻是讓他有些為難,要知道他們先祖可是在閉關,哪怕他是張家的家主也不敢隨便打擾。
若是其他皇道強者直接拒絕了便是,然而眼前這位皇道強者可是有着玉佩的存在,說不定卻是那位老人的徒弟。
這樣一算的話卻是他們先祖的師弟,也能夠算是他們的祖師爺了,見上一面卻是人之常情。
越是想下去張正卻越是糾結,只不過武天若是知曉心中所想,肯定是大笑。
其實他和紫虛上人沒有太多的關係,真正有關係也是那位稚氣未脫的小丫頭,當然他要是知道也是不會說出來。
「你也是半步皇道的修為,應該也能窺視一些天地之間的隱秘,這是一個混亂的時代,同時對於我們皇道強者而言卻也是一個脫的年代。」
「若我猜得不錯的話,張天師應該從閉關之中甦醒,道友只需要通傳一聲便可,若是張天師不願相見,在下也不強求!」
武天也大概了解張正的想法,確實放低了姿態道。
「既然如此,吾便是道友走上一遭!」
張正面色雖然為難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繼續道,這件事他雖然有些為難,但是事實上卻是如同眼前這位所說。
最為關鍵的還是他知曉那位老人的存在,了解得更多心中也是更加有一把天平,知道傾向哪邊,或者說,哪邊對他無害有利就選擇哪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