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巴陵城交給你了!」寇仲勾搭着暗影說道。
「你可以選擇待在巴陵,反正我沒意見!」暗影翻了翻白眼回道。
寇仲一個翻身騎上馬,一臉正氣道「暗影,本少怎麼能拋棄武老大交給我的任務!所以我走了!哈哈!」
「兄弟們,我們走!暗影,你別跟丟了!」
「駕!駕!」「踏,踏!」
暗影看着離去的騎兵一臉無語,顯然這兩個月里對寇仲的性格也算了解得徹徹底底!
「傳令,留下兩千兵馬,其餘人趕往武陵城!」
長沙城中廝殺一直持續到了中午,一部分人逃出長沙,一部分人直接投降了!
「大帥,方剛求見!」
「進來!」
方剛走進大帳看到武天坐在大帳手上拿着一本道德經看着,正專注着看着,頭也不抬,仿佛有什麼東西吸引着!
「大帥,長沙城裏的戰鬥已經結束了,我們殺敵四千人俘虜五千人,其餘看形勢不對逃了!根據大帥的命令,我們也未曾深追!」
緩了一會,方剛面色不好道。
「此戰我軍陣亡三百多人,受傷上千人!至於原本長沙的太守王守義和其堂弟王龍在亂軍中被砍死了!」
武天聽完後手中一頓,看得方剛一顆心七上八下,自從他跟隨武天以來,這應該是競陵軍傷亡最重的一次,不由得他不緊張。
「哎!那三百人的遺體火化帶回後一起埋葬!由你負責!」武天一陣嘆息道。哪怕前世見慣了死亡,但還是忍不住升起一絲悲哀。
「是!」
「你去吩咐其他人,進城!」
武天說完直接向大帳外走去,只留下翻開的道德經,赫然寫着。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
踏進長沙城,空氣中瀰漫着鮮血的氣味,街道上還有未清理的屍體,滿地的殘肢斷骸。
武天面無表情,直接向着城住府而走去,周圍跟隨着不少統領,只不過這些統領臉色不適,強忍嘔吐的衝動!
戰鬥時還沒覺得整個戰場如何,現在戰後卻出現不適,武天前世見得多了,這就需要他們自己慢慢調整了!
進了相對乾淨的城主府,武天感受到後面的眾人吸了一口氣,不由感到一陣好笑!
「拿下長沙郡後,整個荊州就在我們眼前了!接下來就要看我們競陵軍的能力了」武天總結道。
「大帥,我李志願為競陵軍征戰!」
「大帥,王程請戰!」
「大帥!」
………………
一聽武天的語氣顯然要一鼓作氣拿下荊州,不由都一個個摩手擦掌,紛紛請戰,剩下的的幾個郡都是沒多少駐兵。
其中零陵,桂陽,永安三郡駐軍近兩千,剩餘的大都近千,整個荊州22個郡,主要兵力都來自富庶之地,這些地盤全在競陵軍手中,大勢已定!
武天思考了一會,說道「留下二千士兵,由方剛帶領,其餘統領兩人一組,五千重步兵平均分入每一組,每一組分別選一個郡拿下!」
「是!大帥!」
「下去準備,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領命!」
一個個統領興高采烈的走下去了,顯然對於這個結果非常滿意,除了一個人方剛,因為留下來的駐守長沙就是他!
趁着其他統領離開後,方剛一臉哭相道,「少爺,我只懂得打仗,不會善後啊!」
武天眉頭一皺,不過想想也就釋然道。
「清理一下戰場,對俘虜招降,安撫一下城內百姓,對之前那些欺壓百姓的鄉紳抄家,積累點民心,做完這些等裴炬派人來吧!」
「是!」
武陵城牆上,寇仲一臉懵逼中,此時,他已經佔領了武陵全城!沒錯,沒浪費一兵一卒,武陵就輕輕鬆鬆拿下了。
原來是競陵軍拿下巴陵城後消息就瞞不住傳出去了,而武陵自然首當其衝!
「聽說沒有,巴陵被競陵軍攻佔了!」
「是的,聽說戰鬥那就一個摧枯拉朽!」
「聽說死了好幾百人!」
…………………….
消息傳到武陵已變成另一個版本!
「巴陵城中上千士卒無一活口!」
「接下來輪到武陵城了!」
「據說巴陵太守慘死太守府!」
「是啊是啊,府上家眷無一活口!」
一個個說得有板有眼,跟真的一樣,而武陵太守收到只是競陵軍攻打完巴陵要轉戰武陵情報,具體情況也不了解,一下子就慌了!
結果在寇仲來到之前連夜就帶着家眷跑路了,連獨尊堡安排在武陵的細作都沒起到作用就沒了!
武陵原本駐守的士兵發現太守跑了之後也沒什麼抵抗心思,很光棍的投降了!寇仲來到之後就能默默接受這個結果!
競陵城中
明月埋在陰雲中,整個天空黯淡,一道黑影暗暗閃進城主府似乎想要尋找什麼,只是似乎沒有得到想要的。
「啊!」
只見一隻手直接從黑暗中伸出來將黑影捏碎!石之軒低語道「這是第二十三個了!」
石之軒當然知道其中原因,無非想趁着武天不在,尋找和氏璧的蹤跡,只不過這些人不知道和氏璧已經不在武天這裏了!
「少爺,寇仲已經佔領武陵!」
「恩!」
武天聽到親衛的匯報回道,這個結果本來就在意料之中!此時武天已經在趕回競陵的路上!
接下來幾天,捷報頻傳!
短短一個月內,競陵軍所到之處,許多城池望風而降,絲毫沒有半點反抗,而少數放不下手中權力的太守,也在鐵甲洪流中埋沒!
競陵軍的這一番動作引起南方所有的勢力的動盪,只不過現在的競陵軍已經不在如當初隨便來個勢力就能揉捏的了。
真正能有實力威脅到競陵軍已經不多了!
嶺南山城中,宋閥對競陵軍可是非常關注,一山不容二虎,武天肯定是想要一統南方!
而整個南方能有實力和競陵軍爭鋒的也只有宋閥!
「魯叔,父親怎麼說!」宋師道一臉着急地問道。
宋魯一臉迷茫道「大哥只跟我說了靜觀其變,我也看不懂大哥的想法!」
在場的宋閥眾人的一臉沉重,顯然對於這個答案很不理解,只不過誰也不敢違反宋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