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不入流的殺手,唐飛連殺他的想法都沒有,直接羞辱一番捆綁起來,既然問到了徐明,就有必要與胡若男通個氣,讓她也曉得一切都這個傢伙在搗鬼。
讓警方介入總比他個人去找徐明去尋仇要好,現在的唐飛已經有身份有地位,凡不着去做那些苦髒累的活計兒。
當着汪雪兒和宋天音的面,電話撥給了胡若男,電話很快接通了,她那裏很嘈雜,來來往往的人似乎很多,電話接通了好半天,她才顧得上詢問道:「老公,有事嗎?」
看她很忙碌,唐飛也就長話短說道:「有殺手來暗殺宋天音,殺手已經被我抓到,據他招供是徐明指使,另外……」
唐飛話沒說完,胡若男那裏的嘈雜聲小了不少,她明顯找了個稍偏僻的地方,仔細將前因後果的詢問了一遍,並問道:「人在哪裏?」
聽她話說得古怪,唐飛實話實說道:「人已經綁在包廂里。」
「你千萬不要亂跑,我隨後就過來,一切等我過來再說。」胡若男語氣難得正經,讓唐飛從中聽出一絲不尋常,不禁多嘴問道:「出什麼事了?」
「徐明已經死了,而我現在就在徐明的家裏。」胡若男回了一句,匆匆就掛了電話。
唐飛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再一看那個被綁在角落裏的殺手七孔流血,已經自盡了,心裏大急,再一搭脈本想度口氣保他的命,等胡若男的過來,殺手只是將藏在牙齒里的毒藥給咬碎。
鶴頂紅見血封喉,殺人於無形,殺手自盡在自己的面前,這讓唐飛覺得很丟臉,宋天音和汪雪兒剛才光顧着偷聽着唐飛與胡若男對話來着,也沒顧得上被綁在角落的殺手。
她們和唐飛都感到十分的吃驚,徐明死了,那麼這個殺手堅稱是徐明派來的,這回也死了,看樣子線索不明不白就斷了。
到底是誰在背後搞得鬼?這讓唐飛很惱火,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使不出來,大約十五分鐘以後,胡若男帶了幾個警員趕了過來。
當她知道殺手自盡,十分的生氣,大聲的斥責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麼吃的?幾個大活人眼睜睜就看着人死了?」
胡若男已經位於江東市副局長兼刑警大隊隊長之職,雖說仍然堅持奮戰在第一線,舉手投足間已經有了上位者霸氣,對於關鍵的證人死了,好不容易理出的線索又再次中斷了,這不得不讓她十分的惱火。
宋天音和汪雪兒誰也不敢吭聲,唐飛看她生氣,好言安撫道:「人已經死了,你就消消火,想想還有其他辦法?」
胡若男的脾氣也是來得急去得急,發了一通火,也自知不該對唐飛他們動怒,悻悻的道:「也是邪門了,只要找到一條線索,就肯定會斷,那不容易找到了徐明,結果那個傢伙也死了。」
唐飛,宋天音和汪雪兒三人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水會如此的深,胡若男知道他們也不有意的,再說了都是自家人,胡若男還是跟他們說了一些,但涉及到案件的要保密的部分還是封口沒提。
自從沈夢寒因中毒住院以後,圍繞着嘉盛和潤天兩大集團的陰謀就一直沒斷過,嘉盛集團已經成為了江東市繳稅的大戶,市領導對於此事件也是相當的重視,特命胡若男限期破案。
市領導有令,胡若男自是不敢耽擱,經過縝密調查,發現徐明與此事有重大的干係,剛準備實施抓捕徐明就已經死在了自己的別墅里,前胸中了三刀,一刀捅在心臟,導致大出血。
來得時候,徐明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僵硬,流出的血液也凝固了,胡若男恨得直咬牙,她連與唐飛約會的時間都拿出來辦案,結果,案件還是一團亂麻,壓根就沒有任何的線索。
徐明是徐海濤的兒子,自從徐海濤上次大敗幾乎將公司虧了大半,以至破產自殺,徐海濤的老婆遠走他鄉,只留上徐明一人還在江東。
徐海濤的死,以至於徐家衰敗,與他們交好的世家也與他們劃清了界線,這也讓徐明嘗盡了人間冷暖,他曾經多次在別人的面前發誓要報仇雪恥。
自從沈夢寒因花粉中毒入院以後,再加化妝品廠的炸彈事件,徐明就納入了警方的視線,轉了一圈人死了,這讓胡若男真的惱火不已。
徐明死了,殺手不管是不是他派的也自盡了,線索無端的又斷了,接下來,胡若男還是打算從徐明最近的聯繫人着手,不過,這屬於刑偵,並不需要與唐飛他們多做交待。
幾名警察將殺手的屍體收拾了一下,也就隨着胡若男離開了,案件已經逐漸升級,估計這幾天都不會有空與唐飛小聚。
被殺手搞得相聚不那麼圓滿,所幸的是,大家都沒有受傷,唐飛答應晚上要陪老婆過夜,最近都不太平,將汪雪兒送回家,又把宋天音回家,還不忘提醒她們最近一切小心。
憑着她們的能力自保應該問題不大,唐飛只能讓金玫多派些人保護他的幾個女人,金玫也曉得最近不太平,自是派了精幹的力量加以守衛。
通過這一系列的事,唐飛也開始考慮着手建立一支行動有效的黑水部隊,這支部隊個人素質絕對要比青幫要強許多。
這也只是個想法,至於何時落實,唐飛目前還沒頭緒,但目前這還不是最着急的事,最着急的事,就最近鬧得江東地界不太平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來到了醫院,本以為可以老婆單獨相處,可沒想到,沈夢茹也在,沈夢寒還在為白天的事生氣,把唐飛攆到了另一間。
沈夢寒在醫院的訂了個vip包間,這是醫院裏專門有護士照顧,屬於貴賓包間,特點就是貴,本來沈夢寒並沒有特別申請,但唐飛怕她會遇到意外,也就特地讓沈夢茹安排。
vip貴賓病房,裝修果然高端大氣上檔次,被趕到隔壁的唐飛也未生氣,誰讓自己犯錯誤了呢,乖乖的在vip病房的客廳沙發上躺了,待姐妹二人都休息後,煉製了幾張土遁符,還有繪製了些陣旗,以備不時之需。
一夜無話,第二天色大亮時,沈夢寒服下丹藥也已經恢復了過來,在醫院裏vip包間算是帶薪療養,正好這段時間工作也很辛苦,藉機給自己放放假。
吃過了早飯,沈夢茹提出去中央公園玩,打打羽毛球,散散心,唐飛也好久沒與姐妹倆人在一起,正好借着機會陪伴她們,免得總是被她們埋怨。
在路上,唐飛買了一副羽毛球拍,而後帶着姐妹二人來到中央公園。將車停好,進入公園,唐飛想了想伸手拉住了老婆的小手,反正也不是沒拉過,唐飛掙脫了一下,沒掙脫便放棄了。
唐飛堂而皇之拉着沈夢寒的手還是頭一次,沈夢茹看到了也是很高興,畢竟,姐姐和姐夫關係能好轉,她與唐飛的關係也好藉機會挑明。
沈夢寒和沈夢茹本就是孿生姐妹,生得笑靨如花,美艷動人,陪伴在唐飛的身旁,自是吸引眾人的目光,一路都是羨慕妒忌恨。
逛了會公園,三人來到草地上,唐飛陪着沈夢茹打羽毛球,沈夢寒寧願選擇一個人安靜的坐在草地上百~萬\小!說。三個人看起來宛如一家人一般。
沈夢茹銀鈴的笑聲公園飄落,讓沈夢寒偶爾抬頭望了一陣,望着和唐飛玩的開心無比的沈夢茹,心神一陣恍惚,她對妹妹喜歡唐飛的事看在眼裏,她也很糾結,不知該如何處理。
以前也曾經旁敲側擊的與妹妹談過幾次,可是,每次妹妹都表現的很強硬,最後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默認這種奇怪的關係的存在。
要說唐飛為她做得這些事,她的心又不鐵石所鑄,如何不會感動,可是,一想到這傢伙外面的那些鶯鶯燕燕,她就很生氣,越看這傢伙越討厭,總是拿冷臉示人。
打了一會羽毛球,沈夢茹出了汗,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汗珠,就嚷着讓沈夢寒也玩一會兒,沈夢寒身體剛剛痊癒,生怕受了風寒,又不好拒絕,岔開話題道:「唐飛,等下午的時候,你幫我個忙好嗎?」
都跟自己冷戰一天的老婆,主動跟他說話,唐飛自是求之不得,別的女人倒貼,唐飛都愛搭不理,沈夢寒對他愛搭不理,他反倒是樂此不疲,私下裏,唐飛也怪自己太賤,但對於沈夢寒他也又沒辦法狠心拒絕,只好這樣賤賤的愛着她,無可奈何。
或許,你躲我追才叫愛情,唐飛和沈夢寒之間用不同尋常的方式談着戀愛樂此不疲,唐飛一臉賤樣的湊到沈夢寒面前:「老婆大人有何指示?我一定上刀山下油鍋再所不辭。」
唐飛的一身賤氣,油嘴滑舌的樣子,真讓沈夢寒哭笑不得,愛唐飛時發現他很可愛,恨唐飛時,又發現這傢伙很狡猾,真是愛亦難,恨亦難。
「下午一點,法國pd化妝品公司公派施奈德先生到江東與我們商談美容丸代理的事宜,我怕宋天音一個應付不來,你過去幫幫她,千萬別出什麼岔子。」
以前只要有搞不定的事,唐飛一出馬就迎刃而解,只要遇到麻煩的問題,沈夢寒就會派唐飛出馬,美國的pd集團的代理,是關係到集團在海外的發展的關鍵所在。
沈夢寒最近因身體問題不便出面,就派出唐飛和宋天音兩人出面,有了這兩人,就等於掛上了雙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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