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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世界最名貴二十幅名畫之一,《向日葵》是梵高在法國南部畫的同一題材的系列作品.他畫《向日葵》時,精神異常激動,向日葵金黃色的花瓣,給他一種溫暖的感覺,厚重的筆觸使畫面帶有雕塑感,耀眼的黃顏色充斥整個畫面,引起人們精神上的極大振奮。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
《向日葵》也是梵高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他在最痛苦的煎熬中所傾心繪製的最充滿光明的精神追求的作品.第一幅作品在1990年的藝術品拍賣行中創造了數千萬美元的世界最高紀錄,然而在當時,他的生活卻是與一貧如洗的痛苦聯繫在一起的。
那幅油畫卻將梵高作畫時,懷着極狂熱的衝動,追逐着猛烈的精神保留至今。後來的法國的野獸主義、德國的表現主義,以及20世紀初出現的抽象派,都曾經從梵?高的藝術中汲取了營養。他對西方20世紀的繪畫藝術產生了深遠而又廣泛的影響
許致遠仔細查過,梵高一生油畫的產量在八百幅以上,但是其中雷同的畫題不少,每令初看的觀眾感到困惑。例如他的自畫像,就多達四十多幅。阿羅時期的《吊橋》,至少畫了四幅,不但色調互異,角度不同,甚至有一幅還是水彩。
《郵差魯蘭》和《嘉舍大夫》也都各畫了兩張,至於早期的代表作《食薯者》,從個別人物的頭像素描到正式油畫的定稿,反反覆覆,更畫了許多張。
他是一位求變、求全的畫家,面對一個題材,總要再三檢討,務必面面俱到,充分利用為止。他的傑作《向日葵》也不例外。
早在巴黎時期,梵高就愛上了向日葵,並且畫過單枝獨朵,鮮黃襯以亮藍,非常艷麗。一八八八年初,他南下阿羅,定居不久,便邀高更從西北部的布列塔尼去阿羅同住。
這正是梵高的黃色時期,更為了歡迎好用鮮黃的高更去「黃屋」同住,他有意在十二塊畫板上畫下亮黃的向日葵,作為室內的裝飾。
梵高在巴黎的兩年,跟法國的少壯畫家一樣,深受日本版畫的影響。從巴黎去阿羅不過七百公里,他竟把風光明媚的普羅旺斯幻想成日本。
到阿羅後不久,他就在信上告訴弟弟:「此地有一座柱廊,叫做聖多分門廊,我已經有點欣賞了。可是這地方太無情,太怪異,像一場中國式的噩夢,所以在我看來,就連這麼宏偉風格的優美典範,也只屬於另一世界:我真慶幸,我跟它毫不相干,正如跟羅馬皇帝尼祿的另一世界沒有關係一樣,不管那世界有多壯麗。」
梵高在信中不斷提起日本,簡直把日本當成亮麗色彩的代名詞了。他對弟弟說:「小鎮四周的田野蓋滿了黃花與紫花,就像是——你能夠體會嗎?——一個日本美夢。」
1888年8月底,梵高去阿羅半年之後,寫信給弟弟說:「我正在努力作畫,起勁得像馬賽人吃魚羹一樣;要是你知道我是在畫幾幅大向日葵,就不會奇怪了。我手頭正畫着三幅油畫……第三幅是畫十二朵花與蕾插在一隻黃瓶里(三十號大小)。所以這一幅是淺色襯着淺色,希望是最好的一幅。也許我不止畫這麼一幅。既然我盼望高更同住在自己的畫室里,我就要把畫室裝潢起來。除了大向日葵,什麼也不要……這計劃要是能實現,就會有十二幅木版畫。整組畫將是藍色和黃色的交響曲。每天早晨我都乘日出就動筆,因為向日葵謝得很快,所以要做到一氣呵成。」
過了兩個月,高更就去阿羅和梵高同住,不久兩位畫家因為藝術觀點相異,屢起爭執。梵高本就生活失常,情緒緊張,加以一年積壓了多少挫折,每天更冒着烈日勁風出門去趕畫,甚至晚上還要在戶外借着燭光捕捉夜景,疲憊之餘,怎麼還禁得起額外的刺激?
聖誕前兩天,他的狂疾初發。聖誕後兩天,高更匆匆回去了巴黎。梵高住院兩周,又恢復作畫,直到一八八九年二月四日,才再度發作,又臥病兩周。
一月二十三日,在兩次發作之間,他寫給弟弟的一封長信,顯示他對自己的這些向日葵頗為看重,而對高更的友情和見解仍然珍視。他說:如果你高興,你可以展出這兩幅向日葵。高更會樂於要一幅的,我也很願意讓高更大樂一下。所以這兩幅里他要哪一幅都行,無論是哪一幅,我都可以再畫一張。」
「如果你看得出來,這些畫該都搶眼。我倒要勸你自己收藏起來,只跟弟媳婦私下賞玩。這種畫的格調會變的,你看得愈久,它就愈顯得豐富。何況你也知道,這些畫高更非常喜歡。他對我說來說去,有一句是:「那……正是……這種花。」
足見梵高對自己的向日葵信心頗堅,簡直是當仁不讓,非他莫屬。這些光華照人的向日葵,後世知音之多,可證梵高的預言不謬。在同一封信里,他甚至這麼說:「如果我們所藏的蒙提且利那叢花值得收藏家出五百法郎,說真的也真值,則我敢對你發誓,我畫的向日葵也值得那些蘇格蘭人或美國人出五百法郎。」
梵高真是太謙虛了!五百法郎當時只值一百美金,他說這話,是在一八八八年。幾乎整整一百年後,在一九八七年的三月,其中的一幅向日葵在倫敦拍賣所得,竟是畫家當年自估的三十九萬八千五百倍。要是梵高知道了,會有什麼感想呢?要是他知道,那幅《鳶尾花圃》售價竟高過《向日葵》,又會怎麼說呢?
1890年2月,布魯塞爾舉辦了一個「二十人展」(LesVingt)。主辦人透過西奧,邀請梵高參展。梵高寄了六張畫去,《向日葵》也在其中,足見他對此畫的自信。結果賣掉的一張不是《向日葵》,而是《紅葡萄園》。
非但如此,《向日葵》在那場畫展中還受到屈辱,參展的畫家裏有一位專畫宗教題材的,叫做德格魯士,堅決不肯把自己的畫和「那盆不堪的向日葵」一同展出。
在慶祝畫展開幕的酒會上,德格魯士又罵不在場的梵高,把他說成「笨瓜兼騙子」。羅特列克在場,氣得要跟德格魯士決鬥。眾畫家好不容易把他們勸開。第二天,德格魯士就退出了畫展。
梵高的《向日葵》在一般畫冊上,只見到四幅:兩幅在倫敦,一幅在慕尼黑,一幅在阿姆斯特丹。梵高最早的構想是「整組畫將是藍色和黃色的交響曲」,但是習見的這四幅里,只有一幅是把亮黃的花簇襯在淺藍的背景上,其餘三幅都是以黃襯黃,烘得人臉頰發燠。
荷蘭原是鬱金香的故鄉,梵高卻不喜歡此花,反而認同法國的向日葵,也許是因為鬱金香太秀氣、太嬌柔了,而粗莖糙葉、花序奔放、可充飼料的向日葵則富於泥土氣與草根性,最能代表農民的精神。
還有凡高的頭髮棕裏帶紅,更有「紅頭瘋子」之稱。他的自畫像里,不但頭髮,就連絡腮的鬍髭也全是紅焦焦的,跟向日葵的花盤顏色相似。
現在英國國家藝廊里,有一幅畫,總是有人駐足欣賞,久久不肯離去。這就是梵高的《向日葵》。每年有幾百萬人來看這幅畫。
至於流傳在藝術界最大的謎團之一,到底梵高最後畫了多少張向日葵?根據美術界的研究結果,一般認為梵高共創作了11幅《向日葵》,按照創作地及時間,分為兩部分。
其中4幅是在巴黎創作的,另外7幅是在阿爾,法國的一個古老小城鎮,因梵高和比才而出名,他在此生活了一年多,才是他一生最燦爛的200多幅作品誕生於此。在阿爾創作的這一系列7幅作品,是梵高的巔峰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