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訂閱、求月票、求打賞、求收藏,三更了哦
馬師長看到被抓住的人,也是一愣。不過,他迅速反應過來:「劉,趕快從你手下的兵里抽四個骨幹,你帶着他們把那個看守人員和法院的門衛替下來!」
劉一個標準的軍禮:「是!」
他從馬師長的話里,聽出了對那兩個人的不信任,為了節省時間:「馬師長,您的車能不能借我一下?」
馬師長把車鑰匙扔給劉:「要快,注意安全!」
劉吼了一聲:「保證完成任務!」轉身跑了出去。
牛院長看着被蔣新軍和白峰按住的人,非常失望:「孫副院長,怎麼會是你?」
那人從一開始被抓住的慌張、絕望,經過這短暫時間的調試,已經平靜了許多。他沒有回答牛院長的話,直接閉上了眼睛,把自己和眾人隔絕起來。
馬師長當機立斷:「老牛哈,我直接把人押回我們警備區,你們這裏太不安全了!」
牛院長雖然有些尷尬,但是心裏也認同馬師長的話,誰知道法院裏還有沒有他們的人!
馬師長又對蔣新軍:「今天就得麻煩你們倆到底了,幫着我把人送回我們的地盤!」
蔣新軍沒有絲毫的猶豫應道:「沒問題!大朱,車鑰匙在我褲兜里,你開車吧。」
朱志堅走過去先把孫副院長的雙手拷上,然後才去掏蔣新軍的褲兜,拿出車鑰匙。
到了警備區,馬師長等人連口水都沒喝,直接進了審訊室,連夜審問孫副院長。
馬師長以他敏銳的直覺,感到這個案子必須要儘快查出真相,不然只會意外頻發,讓人防不勝防!
孫副院長在軍區法院工作長達十多年的時間,他不光有着豐富的審理案件的經驗,同樣具備着豐富的反審查能力。
無論調查組的三人怎樣查問,他從一開始回答了:「我就是看趙旭殺人不順眼,才去為民除害的!」然後,孫副院長就閉緊嘴巴,再不回答任何一個問題。
一個多時過去了,被允許在旁邊旁聽的蔣新軍和白峰,都有些不耐煩了。蔣新軍看着審問的三人臉色被氣得鐵青,卻沒問出來一有用的東西,就插嘴道:「我建議你們休息一會兒吧,這樣問下去也沒有什麼效果。」
馬師長咬着後槽牙,這個氣呀!他娘的,這個孫子跟我玩這套,我還不能揍他,氣死個人!他擺擺手,兩邊的朱志堅和劉,就起身押孫副院長去拘留室。
白峰提醒了一句:「這人可是個練家子,你們的看守可要心了,別讓人給跑了!還有,他一直接觸犯人和械具,不能排除他懂得拆分械具的旁門左道,你們可要注意啦!」
一直垂着眼帘的孫副院長,一下子睜開眼睛,如餓狼般地盯着白峰,只差沒有衝上前去咬下他身上的肉了。要不是他阻止,自己早就殺了趙旭,離開了,哪能被抓!要不是他多嘴,自己等會兒尋個機會,卸下手銬,就可能逃了!
白峰朝着他微微一笑:「瞪我幹什麼!遇到我就是你倒霉!」
朱志堅和劉,死死掐着孫副院長的胳膊,就把他帶出了審訊室。二人在走廊里,相對而視,他們真是慶幸白峰及時給了提醒。看一直一副油鹽不進模樣的孫副院長,聽了白峰的話就恨不得殺人的表現,他們敢打包票他是真的會拆分械具,真的想要逃跑!
之前由於他們的大意,差讓他把趙旭給殺了。這回要是再讓他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了,還不得被戰友們笑掉大牙!
二人憋着氣,把孫副院長押進拘留室里,就開始一寸一寸地搜身。還真甭,從他身上搜出了四個刀片,分別藏在了左右腋下和兩隻鞋墊底下。
朱志堅和劉的心忽悠忽悠滴,這人太狡猾了!他們生怕漏下什麼,又從上到下搜了一遍。他們非常不放心,乾脆找來兩捆大拇指粗的尼龍繩,把他的雙手和雙腳都給綁上,並打上雙環結,俗稱豬蹄扣。這樣的繩結越掙扎越緊,用來防止孫副院長逃脫。
等到朱志堅和劉回來,蔣新軍就向馬師長和朱志堅辭行,再有幾個時,等天一亮,他就要跟老爸和弟弟一起回家了。
他臨走時囑咐朱志堅,如果案子有任何進展,一定要打電話告訴他一聲。
夜半的沈市被籠罩在夜色之中,幾近圓盤的月亮,散發着柔和的銀光,靜靜看着一輛吉普車在街道上飛馳。
蔣新軍和白峰下了車,看到從院子裏透出的微弱燈光,才放心敲門,不然打擾了別人休息,他們會過意不去的。
大人們都走在屋子裏,在等着他們。除了不能熬夜的宋依依,去爺爺奶奶那間屋子睡下了。
兩人把這一趟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
蔣國柱有些納悶地看着宋澤珉:「澤珉,你好好想想,你是得罪過什麼有地位的人嗎?」
宋澤珉搖搖頭:「我早就想過,沒有。」
蔣國柱正色道:「我敢肯定這個孫副院長也不是主謀,他是被人指使的!」
宋子安極為關心自己家人的安危,他出了自己的猜測:「會不會是肖團長的家人或者肇月娥的家人指使的?」
宋爺爺也有些傾向於此:「子安的有道理。澤珉如果沒有得罪的人,那麼,也就剩下肖長慶夫妻二人和他們各自的家族了。」
蔣新軍張口出了不同的意見:「不會是肖長慶的父兄做的。他們家人雖多有算計,但是為人也算磊落,不會做這種陰暗的勾當的!」
蔣新勇補充道:「而且,這麼做,接連死傷人命,性質太過惡劣,在軍區的細查之下,這幕後之人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到那時,這幕後之人,必定會身敗名裂,這種後果是肖家不能承擔的!」
蔣國柱看了兩個兒子一眼:「你們分析得不錯。澤珉,你應該知道肖長慶的父親是六十五軍的副軍長,打過大戰役不少,在津市也算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