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蕭聽得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評價這件事情,江陵居然把火嬰馴服,並且還把火嬰的所有女友都給收了,這比起他可都要牛筆得多。
一股腦弄了二十多個,江蕭撫額說道:
「厲害。」
玉欣抿嘴笑道:
「有其父必有其子唄,陵兒可說了他義母都有十好幾個了,你說以後他再看到我們該咋稱呼?叫你姑父還是叫我媽媽?」
江蕭是江陵的爹,玉欣是江陵的姑姑,兩人又不是親兄妹,只不過陵兒叫着不方便,江蕭想到現實中這種關係的很多,他笑了一下說道:
「叫我爹叫你姑姑就是了,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
玉欣噘嘴仰頭看着江蕭臉上有些紅撲撲的,江蕭一看就懂她的意思,先打一個記號,他低頭與玉欣親了一下,玉欣才羞怯着低聲說道:
「我們以後會不會生下一堆孩子呢?」
這個問題比較複雜,江蕭老婆不少,但是要想中標卻極為困難,修煉境界越高要想受孕牽涉的法則更多,這可不是蟲子鑽蛋蛋那麼簡單的事情。
江蕭還沒回答這個高深到比修煉到大道還複雜的問題,在天空中就飛過一群群如同蝗蟲般的修煉者,聽他們嘈雜的聲音就是在討論剛才展覽會被打劫的事情。
江蕭牽着玉欣低聲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搞亂,你且去和凝霜她們一起閉關修煉,等我離開這裏,有空我再告訴你如何突破時空天道境界。」
玉欣點了下頭順從江蕭的牽引進入紫蓮空間,江蕭悄悄到了城中的大酒樓,現在打劫了這些寶物只是才剛剛開始,要想真正引發各部族的大猜忌,他還得動動腦袋。
混沌一族的強者動輒上萬億年的老鬼,他們就算相互懷疑,沒有其它的引發力量,一時半會不會激發他們的敵視。
剛進酒樓大廳,裏面差點就找不到位置了,這乾元宮舉行的鑒寶大會居然被人打劫,所有寶物盡數被劫掠,若是按照價值計算,聖靈樹號稱無價,那可是萬萬萬億頂級靈石都不可能賣掉的東西。
就算其它寶物,算起來都有着如此巨量的價值,因為那是所有大勢力在數萬億年內找到的絕對稀有東西。
「......這下乾元宮該怎麼辦?他們的聖靈樹被搶,要是不找回來,他們想要繼續保持混沌大陸第一門派就困難了,還有若是其它勢力得到聖靈樹,嘖嘖,這下好玩了。」
「是誰搶走了聖靈樹呢?」
「是誰還不好猜測麼?包括乾元宮在內十三個大勢力都有可能,要知道除了聖靈樹,其它東西就算稍差,加起來也比聖靈樹單獨的效果強大得多的。」
「我說你們鹹吃蘿蔔淡操心,十三大勢力中數百天道高手數萬聖人強者數十萬甚至上百萬准聖現在全部出動在周圍調查,你以為他們都和我們一樣的想法麼?」
「切,聽說當時打劫聖靈果樹的是倆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女的,一手空間法則直接撕裂了大陣,還控制了兩個天道強者攻擊速度,你們說,這混沌大陸會時間與空間法則的女人有多少個?」
「麻痹,你難道是說聖魔天的那群女修?聽聞聖魔天的天魔女就會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可那是聖魔聖祖的女兒,你說可能這樣跑來打劫麼?」
「別忘了無量山的無量聖女,她也會空間法則和時間法則的,何況在幾大勢力中,懂得時間和空間法則的聖人可不在少數,守衛聖靈樹的天道高手說了這女修沒有天道級的修為,應該不會是高層的人。」
「聖人級的女修啊,這會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的似乎也不多啊,你們說有無可能是時空一族的人來搞的鬼?」
「切,可能麼,時空一族當年被追殺差點死絕,剩下個小孽種也不知道逃到什麼地方去了,何況還是一個女的,對了,你們沒聽說救下這女修的人空間能力更強大麼?連是男是女都沒人看到,幾千樣東西就被他破開每一處的大陣當着幾億人的眼睛和一百多天道高手給盜走了;
你們算一下,能夠在這種狀態下盜走所有東西,並且還不會被天道後期高手發現的會有幾個人?」
「對啊對啊,時間法則空間法則應該許多天道境以上的人都有所涉獵,但是能夠避開天道後期強者的觀察,這至少也是大道境的強者吧;
要知道時空一族從沒有出現天道境的強者,更不可能出現大道境強者,而混沌諸族強者主修本族法則,對旁支的法則都是以相輔相成而研究,時空法則他們的了解不會比時空一族高的,嘖嘖.......」
「有道理,有道理.......大道境強者,這就更好計算了吧,混沌諸族沒有如此特殊本事的人,那就是說,我勒個擦哦......這不是說就是無量山主和聖魔兩個有疑點了麼。」
酒樓內所有人都在爭論着,尤其是說道無量山主和聖魔時,一大堆人不禁恍然大悟般不斷點頭,江蕭要了一壇酒一腿獸肉邊吃邊聽,似乎他這麼一弄,這混沌一族下面的人就會把事情搞大了。
這件事變得越來越熱鬧,不只是江蕭所在的酒樓大廳,在其它大廳甚至雅間內,各階層的修煉者們都根據着不同的推算最終鎖定到了無量山和聖魔天兩大勢力身上。
因為這兩大勢力是時空修煉者的主要聚集地方,而無量山主和聖魔二人都有着幾重時空法則,目的是為了在戰爭中對抗時空一族的推演,現在卻成為了一種潛在的把柄。
鑒寶大會被打劫,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至少說對於十三個勢力的高層來講不吝於又一次被混沌諸族打敗,甚至更加嚴重得多。
混沌大城東側乾元宮駐地大殿內,少宮主琳琅雙眼發呆的看着下方站着的十名天道境高手,這一次她主持召開鑒寶大會,雖說只是十三個勢力正常的輪換,可恰好在她負責時被打劫了,這讓少有遇到大事的她有些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