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你在這裏裏面的人是誰
「寧為英雄妾,莫為庸人妻。」
這句話其實非常現實,古代的妻,與齊諧音。可以享受與丈並肩而坐的待遇。
然而,這又是一個偽命題。
古代女人不事生產只能依附於丈夫生活,所以男的佔有的資源越多自己還有未來的孩子將來的生活越有保障。嫁給窮人就算給正妻名號也只是有虛無實卵用沒有,只會受窮,還拖累後代。
這種情況歷來就有,金瓶梅里潘金蓮為什麼跟西門慶勾搭?除了他人風流會耐心追女孩,他還是貨真價實的富二代啊,家有祖屋產業,還放高利貸賺快錢,在當地又跟官員關係好,誰都得讓他三分,所以潘金蓮為他傾倒也情有可原。
另外,武大郎被潘金蓮張大戶西門慶戴綠帽欺負成那樣也不休妻,他難道不難過嗎?他很清楚,休了潘,世上再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基本不可能有女人看上他。
歷史在輪迴,事實上任何歷史都是當代史。
比如富貴色的主角,其實是就是現代版本的潘金蓮。至於我爸是李剛那位,在古代找不到一萬,也可以找到八千。古代與後世不同的是,在古代可以光明正大的拼爹。
任何時候,公平都是一個偽命題。頭等艙可以優先等級機,銀行超級vip,可以免排隊,甚至可以在家裏等着銀行上門服務,演唱會最貴的門票,位置是最好的,即使與明星握手擁抱,近距離接觸,那也是貴賓席上的特權。
當然,何月兒的情況不同。
她本身就是何潘仁的女兒,家財數十萬貫。稱之為白富美不過。歷來結婚都講究門當戶對。一般人何月兒也看不上。
能看得上的人,身份都不會太差。可是這些人膽子都太小,根本不敢接這個茬。陳應就像王景想像的那樣,別看年紀輕輕,又非常愛好,可以與大頭兵打成一片,也願意與工匠、農人折節下交,不過這都是陳應的表相。
陳人屠的凶名,可不是浪得虛名。為了一個女人,得罪陳應,實在不值當。就像著名的綠珠墜樓,在石崇沒有失勢的時候,誰敢窺視綠珠的美貌?
色膽包天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大多數人還是非常理智的。痛快一時,全家陪葬這種後果讓所有人都會望而卻步。
看着陳應說得義正言辭,何月兒在心中已經給陳應打上了怯懦的標籤。
杜紅葉一直在李秀寧控制之中,可是陳應非常沒有去問,也沒有去管。
其實陳應只是跟李秀寧玩兵法,他越是對杜紅葉表現得無動於衷,杜紅葉越是沒有生命危險,畢竟李秀寧不會去殺一個互不相干的人。
何月兒伸手打掉陳應手上的酒杯,望着陳應道:「你不願意?」
「我……」陳應的一時語塞。不敢正視何月兒的眼睛,正應了那句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更何況,如今的李秀寧與李道貞,他們正處於如虎似虎的年紀,他們兩個已經勉強招架,加上許二娘與深田花音,已經讓陳應招架不住了。
何月兒又是一個練功的女子,身材很棒,關鍵是身體素質太好了,體力旺盛,這種戰鬥力,讓陳應退避三舍。
看着陳應扭頭不看自己,何月兒心中更是得意。
女人一旦放開所有,就可以讓男人手足無措。
何月兒站了起來,甩甩袖子,不悅道:「不願意……就算了,不喝了,一人飲酒醉,我去歇息了,你……自便。」
話還說沒完,腳下打絆,一跤摔倒在陳應身邊,何月兒掙扎了兩下沒能爬起來,嘴裏嘟囔了一句:「怎麼……又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月兒的頭一歪,枕在陳應腿上,呼呼酣睡。
陳應不敢動彈,望着李秀寧的方向,欲哭無淚。
他不用看,也知道李秀寧睡覺是假,偷偷的觀看才是真的。
時間不長,何月兒似乎感覺睡得不舒服,她翻了一個身子,腦袋扭到了陳應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上。
感受着何月兒嘴裏呼出的熱氣。
雖說隔着衣服,可是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單薄,被何月兒的口水打濕了不可描述的部位,那跟沒有穿衣服一樣。
陳應咬咬牙,心中暗道:「娘的,死就死吧!」
陳應彎腰扛起何月起,衝着李秀寧的方向,挑釁的望着:「都是你逼我的!」
原本雙目緊閉的何月兒,嘴角微微翹起,沖暗處的李秀寧眨眨眼。
李秀寧與李道貞相視而笑。
如今陳應家大業大,陳府絕對不能讓莫名奇妙的女人入門。
當然,李秀寧也不是善妒的女人,一旦傳出善妒的名聲,她就像獨孤伽羅,她的姨奶奶一樣。
李秀寧推了一把李道貞,打着哈欠道:「走吧!」
李道貞推開李秀寧道:「不嘛,我要看!」
李道貞與何月兒功夫半斤半兩,讓李道貞身披鎧甲,拿着陌刀與何月兒正面對戰,李道貞可以輕鬆殺掉何月兒。
不過,何月兒向來以神出鬼沒聞名,如果是不用趁手的兵刃,李道貞反而奈何不了何月兒。
功夫自認不弱任何人的李道貞不服氣,他很想看看何月兒的戰鬥力如何。
陳應扛着何月兒來到浴室前,吩咐侍女將何月兒洗乾淨。
酒,味道不錯。可是進入胃裏與胃液發出化學反應之後,那個味道甭提有多酸爽了,陳應是下不去嘴!
兩名侍女架着何月兒沐浴,陳應躡手躡腳走向浴室。
蒸汽機火車,自然不缺熱水。
當然,這也不是蒸汽機鍋爐里的熱水,而是蒸汽機釋放出來的蒸汽機,可以加熱浴室里的熱水,畢竟火車上的煤炭是有數的,能減少不必要的浪費是最佳選擇。
侍女將熱水放好以後,陳應擺擺手讓侍女退下。
陳應一個人將自己脫得赤條條的,躺進浴缸里,美滋滋的泡着熱水澡。一身疲憊,泡着熱水澡,有着說不出的愜意。
……
何月兒匆匆洗好澡,換上一身輕爽的衣服,羞澀的躺在車廂里的軟床上。這張床原本屬於陳應與李秀寧的,寬約八尺,長約一丈,裏面裝着一百二十組彈簧鋼,非常柔軟。
就在這時,一隻手搭在何月兒的肩膀上。
何月兒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依舊非常緊張。她眼睛緊閉,用如若蚊蟻一般的聲音呢喃道:「陳郎……憐惜……」
不過話未說完,何月兒就感覺到了不對勁。相較而言,這雙手遠比陳應的手要小很多,而且陳應雖然健身,真正讓他動手的機會幾乎沒有,所以陳應既不練刀,也不練劍,只是鍛煉身體的協調性和奔跑的耐力。
這隻手手心裏卻有着厚厚的繭子,摸在她的肩膀上,讓她感覺到痒痒的,何月兒趕緊睜開眼睛,扭頭一看,居然是李道貞。
此時,李道貞一臉壞笑道:「小騷蹄子……是我!」
何月兒不禁臉色一紅,仿佛偷吃糖果的小女孩。何月兒驚訝的道:「怎麼是你?」
李道貞挑釁的望着何月兒道:「不許出聲!」
說着,李道貞走到車窗的位置,將自己的身體掩藏在窗簾里。
何月兒大急,她就算放得再開,也沒有可以放開到讓人臨時觀摩的地步。
李道貞就是想看着何月兒出醜,她更清楚陳應的戰鬥力,她在陳應的進攻下,最多可以堅持一刻鐘左右,就潰不成軍。
何月兒比她更加敏感,估計連一柱香都堅持不了。
李道貞與何月兒在車廂里大眼瞪着小眼,一柱香過去了,陳應沒有出現。
一刻鐘過去了,陳應依舊沒有出現。
半個時辰過去了,陳應還是沒有出現。
李道貞掀起窗簾望着何月兒道:「怎麼回事?」
何月兒快哭出來了,她哪裏知道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逼着陳應接納她,可是偏偏陳應沒有出現。
李道貞疑惑的道:「莫非陳郎睡着了?」
何月兒點點頭道:「或許吧!」
李道貞推了推何月兒道:「要不你去看看?」
何月兒搖搖頭:「這不好吧?」
在何月兒想來,自己如果去了浴室,萬一陳應沒有睡着,是不是顯得自己太迫不及待了?
女人多少還是需要矜持一下的。
就算陳應睡着了,那也太過尷尬了。
何月兒道:「要不……你去?」
李道貞笑道:「我去,可沒你什麼事了啊!」
李道貞說着,作勢欲出。
何月兒急忙拉着李道貞的衣袖道:「要不,咱們一起!」
李道貞不以然的道:「要去你去!」
何月兒急道:「好姐姐,求你了!」
李道貞與何月兒聯袂走向浴室。
距離浴池還有數步之遠,就聽到裏面傳來陣陣呻吟聲,還有那不可描述的聲音。
李道貞與何月兒都作是過來人,自然聽出浴池裏在做什麼。
何月兒與李道貞大眼瞪着小眼:「你在這裏面是誰?」
何月兒急得快哭了:「我哪知道裏面是誰?」
李道貞大步上前:「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着,李道貞作勢去踹浴室的門。
何月兒拉着李道貞道:「不要……姐姐,你還讓我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