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了海邊酒店這裏,這裏也是彩姐的大本營之一,那群王八蛋再厲害,也不可能追到這裏來了,除非他們真的想死。
進了酒店後,我隨着彩姐上了她的辦公室。
進了她辦公室後,她讓人都退下去,只留了我一個。
我看着她的額頭,問道:「真的不去看看嗎?」
彩姐說道:「沒事的。你去拿溫水來給我洗一下。」
我說:「好的。」
彩姐指了指後面:「那個門進去,有臥室,裏面有衛生間,有熱水,你打一盆來。」
我過去,打開了那個門,進去果然是臥室,看着富麗堂皇的,看來,彩姐真的是喜歡在辦公室安家的,辦公累了,就在辦公室後面睡覺,休息。
進去後,我打開衛生間的門,然後打了一盆熱水,拿了毛巾。
出來後,看到彩姐靠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
我走過去,對她說道:「彩姐,熱水打來了。」
彩姐不睜眼,說道:「幫我擦一擦。」
我說:「好的。」
我拿着毛巾放在水裏,然後給她擦。
她看着起來很享受啊,是額頭破了皮,沒什麼。
但這個是脆弱的地方,撞到了,腫了一些,而且,血從這裏流出來。
彩姐表情安逸,享受,舒服。
她看起來那麼的美艷照人,我擦了後,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親了一下,她伸手抱住了我,也不睜開眼睛,然後在我耳邊問道:「愛我嗎?」
我愣了一下,然後說:「應該愛吧。」
彩姐說道:「你不會騙人嗎?」
我說:「那就愛吧。」
彩姐笑了,說:「傻。」
她拉着我進了她懷裏。
我說道:「你母性大發吧。」
彩姐說道:「是吧。」
我坐好了,和她面對面,我問道:「你想怎麼處理,和霸王龍的事。」
彩姐說道:「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我看着彩姐的目光,非常的嚴肅。
我嘆氣,說道:「那我要如何幫你。」
彩姐說:「你幫不了,你好好的就好。」
我說道:「我也想你好好的。」
彩姐說道:「從走上這條路開始,就知道,路非常的坎坷,可我沒有料到的是,真的有一天,是需要我自己用生命來拼。如果是這樣,我寧願不走這條路,可現在已經無法後退了。」
我沉默。
彩姐抱住了我,把頭埋在我肩膀,說道:「再強的女人,也需要有一個肩膀依靠。」
我問道:「我說實話啊,彩姐,像我這個樣子的男人,好依靠嗎?我沒錢,很醜,**絲中的戰鬥機。」
彩姐說道:「你不懂的是,很多人都以為男人的強是外在顯示出來的,例如權勢,金錢,多有權勢,多有金錢,就代表他多強。」
我問道:「難道不是嗎?」
彩姐說:「還有一種強大,是這些所比不上的。」
我問:「哪種。」
彩姐說:「心態。」
我說:「我哪門的心態好。」
彩姐說:「覺得你這人十分堅強。」
或許,我朋友說的對,我們和女人交往,要讓女人感覺到,我們比她們更強。女人想從我們身上得到的東西,和我們想從女人身上得到的是不同的,女人不在乎我們的長相。女人,她們需要堅強的男人,能夠給她們安全感的,與你的身體強壯,金錢無關,你必須在思想,精神上堅強。
我問道:「我算堅強嗎。」
彩姐說:「你說呢。」
我說:「好吧那算是吧。」
晚上,在彩姐那裏,過夜了。
次日,又去上班了,又遲到了,好在徐男管的監區,雖然照樣扣錢,但是她不會罵我,然後,繼續上班,下班,出來外面。
回到了旅社。
我接到了文濤那廝的電話,他告訴我說,錢已經轉賬了給我了,讓我趕緊辦事。
我說好。
然後我去查賬,這傢伙真的轉賬了十萬給我。
靠,為了泡妞,真的十分捨得下本。
反正他也說了,見見也高興了。
好啊,那就讓他高興一下就行。
接着,第二天,就有消息傳來,說有,,等單位,組織給監獄女囚們送來需要用到的一些東西,例如被子,杯子,毛巾,之類的東西,就是所謂的新年送關愛,然後想要和我們監獄來個聯誼晚會,晚會呢,主要是女囚們演出,演出時間一個半小時左右,讓我們監獄的女囚,出節目,而且女獄警管教們也來幾個節目。
這些都是小意思了,平時,監獄裏經常舉行的這些晚會,這些演出,都可以隨隨便便選出來去登台演出了。
不過,還是需要選,選人上去,反正又能賺一筆,監獄何樂而不為。
我呢,不希望李珊娜出來演出,因為,媽的文濤這個老色狼在張着大嘴巴等她呢。
靠。
可是,又來了一個壞消息,監獄已經安排李珊娜去帶隊演出,所有晚會的節目,都是李珊娜總安排的,大多節目演出都是以前練過的,而且現在排練已經開始如火如荼進行,我靠。
媽的,李珊娜在迎新年的元旦晚會都沒有出山,這次她是怎麼了!
不行,我要去阻止她!
我直接去了禮堂那裏,果然,她帶着人排練,她就在台下看着,打着節拍。
是李珊娜啊。
監獄這次選人,幾乎是點名要的,而且,交的錢,不多,大家都踴躍報名。
我趕緊走過去,走到她身旁。
這個女人依舊如此的靚麗,哪怕是穿着這樣的囚服,哪怕是素顏。
那雙眼睛,依舊攝人魂魄。
李珊娜用餘光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打着節拍。
我想要說什麼,她豎起食指,噓的示意我不要說話。
好吧,那就不說了先吧。
她指了指旁邊的椅子,讓我先坐。
我坐了後面那裏,看她指揮。
一會兒後,這支舞結束,然後她對台上她們說:「大家休息一會兒。」
然後,李珊娜喝了一口水,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問道:「你找我嗎?」
我看着她的臉,精緻美麗至極的臉蛋,我點點頭。
李珊娜問道:「什麼事呢?」
我問道:「記得元旦晚會,你都沒有參加,這次,怎麼參加了呢。」
李珊娜低頭看了看地上,然後抬起頭,看看台上,又看看我,問道:「這次,她們都比元旦晚會踴躍報名參加,今早下的通知,中午就報名滿了,速度那麼快,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說道:「為什麼,是不是交錢比較少?」
李珊娜搖搖頭。
我問:「那,難道說,是因為你們出來演出,能得到他們那些單位捐助的更多東西?」
李珊娜又搖了搖頭,說:「也不是。」
我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啊?什麼原因啊?我,想不出來。」
李珊娜問我:「你,真的想不出來嗎?」
我想破腦袋,真的想不出來,我問:「上面逼你們?或者,給你們減刑。」
李珊娜問我:「平時的晚會,都是我們監獄的人,對嗎?」
我說:「嗯。對。你的意思是說,這次有外面的人,對吧?」
李珊娜點了點頭。
我說道:「那也沒什麼奇怪的啊,你們表現給他們看嗎?」
李珊娜問我道:「你覺得,女人打扮得那麼漂亮,是為了什麼?」
我突然醒悟:「我懂了。」
還不是為了給男人看的啊。
原來,平時的演出,晚會,沒有這次那麼響應熱烈,是因為,沒有男人呢。
靠,竟然如此。
我看着台下的大姑娘們,都那麼的認真,儘管已經說休息,大家還在投入的各自各練着。
我問道:「那難道你也想在男人面前展示自己,展現自己嗎?」
李珊娜說道:「我來這裏那麼久了,說不想男人,那都是假的,騙自己的。」
她默默低頭,臉紅了。
我說道:「好吧,那你看我怎麼樣。」
李珊娜側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別開玩笑了。」
我在她腰部掐了一下,她竟然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然後抓住了我的手,然後輕輕的摸了一下。
難道,我們男人寂寞久了,看到母豬都是雙眼皮的,她們女人也是啊。
我說道:「上面有人看着。」
我不得不這麼說,因為我看到她快要親過來了,她含情脈脈的雙眼。
我一說有人,她急忙鬆開了我的手,然後摩挲着兩隻手,臉紅着說道:「對不起。」
我說道:「沒關係,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人本來就是動物的一種。這也是人正常的需求。」
李珊娜說道:「想不到有一天,我會這樣子。」
我安慰她道:「沒關係,以後你一定能出去的。」
李珊娜問道:「可以嗎?」
她無奈的一笑。
她很絕望的一笑,估計她已經不敢想像那一天是哪一天了。
到底哪一天放出去,她不知道。
我問道:「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啊,無期徒刑嗎?」
她搖了搖頭,說:「別問這些吧。」
我說:「好吧,我不問了,那我問其他的吧。」
李珊娜說道:「你問吧。」
我問道:「你以前有過男朋友嗎?」
李珊娜說道:「當然有啊。」
我問:「是怎麼樣的何方神聖,多麼的英名蓋世,文武雙全,萬中無一的男人,才當了你男朋友。」
李珊娜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出眾。」
我問:「難道是個普通的人?」
李珊娜說:「對,曾經的同學。他很樸素,簡單,一個平凡的男人。」
我問:「然後呢?」
李珊娜說:「我忙的時候,就分了。」
我問:「這也算分手的理由嗎?」
李珊娜說:「兩人不能經常在一起,不能相互廝守,這不算分手的理由嗎。」
我說:「好吧。我明白了。我覺得你,這次還是不要上台演出的好吧。」
李珊娜問我:「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