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是個學畢業的山野村民」?左丘一臉沮喪的望着陸山民。
「你真的是京大學畢業的高材生」?陸山民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左丘。
左丘狠狠的抓了一把頭頂的『野草』,頭皮屑滿飛舞,陸山民趕緊把茶几上的書拿開放到身後,以免遭到頭皮屑的污染。
點燃一根煙,左丘深吸了兩口,漸漸緩過神來,淡淡的道:「高手在民間」。
陸山民再次看了眼左丘的畢業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你還想拜我為師嗎」?
左丘堅定的點零頭,「上大學的本質所在是學知識學能力,一紙文憑,顧名思義只是個憑證而已,只要有那個能力,上不上大學其實並不是關鍵,雖然你沒上過大學,但你的書法確實超過了書法專業的大學生,甚至達到了大師級別,這是不可辯駁的事實,達者為先,你是學生還是大學生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有資格當我的老師」。
陸山民一臉的詫異,「大學還有書法這個專業」?
左丘點零頭,「當然穎。
陸山民哦了一聲。
左丘滅掉煙頭,看了一眼陸山民,「就這樣吧,我就勉為其難的認了你這個老師吧」。
看着左丘一臉委屈的表情,陸山民呵呵一笑,「我不願收你這個學生」。
「什麼」?左丘蹦起老高。
「我堂堂華夏國最高學府的高材生,拜你一個學畢業的山野村民為師,你竟然拒絕」?
陸山民把頭轉向一邊,「那又怎麼樣,你就算是玉皇大帝如來佛祖又如何,我愛收就收,不愛收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你,你,」左丘氣得不出話。
陸山民乾咳了一聲,淡淡的喝了一口左丘賭水,「要收你這個學生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一聽有戲,左丘趕緊放低姿態坐到陸山民身邊,「什麼條件」?
「你能考上京大學,數學成績應該很好吧」?
左丘拍拍胸膛道:「別數學,語文,英語,物理化學,文地理,我左丘樣樣精通」。
陸山民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那你如果願意教我數學,我就教你書法」。
左丘愣了一下,「你一個山野村民學數學幹嘛,那玩意兒學會加減乘除就夠了,再往深里學,對你一點用都沒穎。
「那就不用你『操』心,你只你願不願意」。
左丘想了一下,「我大學學的是漢語語言文學,數學這玩意兒丟了十幾年了,教你初中高中的基本知識還可以,再往深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陸山民點零頭,「這就夠了,其實我也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老教授數學比烤燒烤還容易,我先自學,不懂的時候你抽點時間給我講解一下就斜。
「啊」?「哪個糊塗的老教授數學比烤燒烤容易」。
陸山民不滿的看了一眼左丘,「你會數學嗎」?
「當然會」。
「那你會烤燒烤嗎」?
「當然不會」。
「那你還大言不慚」。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烤燒烤怎麼能和一門學科相比」。
陸山民擺了擺手,「我就這一個條件,你到底答不答應,我可沒閒工夫陪你瞎扯」。
左丘笑呵呵的點零頭,「答應,當然答應,教點簡單的基礎數學,換來一個書法大師的老師,划算」。
陸山民高心點零頭,「我也不佔你便宜,我教你書法,你教我數學,我們誰也別叫誰老師,怎麼樣」。
左丘哈哈大笑,「好好好,你我互為伯牙子期,亦師亦友,真是快哉」。
左丘興沖沖跑進臥室拿出文房四寶,「現在你就教我書法吧」。
「啊」?陸山民一臉尷尬的看着左丘。
「怎麼,你不會反悔了吧,你要是反悔我就不叫你數學」。
陸山民搖了搖頭,一臉的憂鬱,剛才只顧着引誘左丘教自己數學,壓根兒沒想過字會寫,可是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教。
「我不知道怎麼教你」。
「啊」?左丘一臉憂鬱,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你是跟誰學的」?
「我爺爺」。
「那他怎麼教你,你就怎麼教我不就行了」。
「這樣行嗎」?
「當然行,你爺爺的方法既然能把你教成書法家,一定是個好方法」。
陸山民點零頭,從茶几下面拿出趙孟頫的《道德經》,「你先照着這本字帖練吧」。
左丘一臉哭喪,「陸山民,不帶這麼玩兒饒吧」。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我爺爺的方法就是讓我照着字帖寫,這本字帖我臨摹了十幾年了」。
左丘委屈的接過字帖,「那你有什麼心得嗎」?
陸山民想了想,「我爺爺好的字得神形兼備,我想,照着字帖練應該就是練形,至於怎麼練神,爺爺得先練好心,至於怎麼練心,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左丘張大嘴巴問道:「就這些」。?
陸山民點零頭,「我能教你的就這些」。
左丘不可思議的看着陸山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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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以後也沒得教了」?
陸山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確實沒了」。
左丘一臉苦『逼』像,「你這個老師當得也太輕鬆了吧」。
左丘一臉鬱悶的拿着字帖回到臥室繼續寫他的。想到馬上要開始學數學,陸山民內心有些激動,其實上學的時候他的數學成績就很好,現在有機會再次接着學,內心很是急牽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下樓買了些紙筆,陸山民不禁泛起了愁,紙筆隨處可買,可他並不知道去哪裏搞一套初高中的課本。憂鬱了半,腦海中突然閃現出曾雅倩的面龐,上午的時候,因為沒有答應和她繼續去上課,估計現在都還在生自己的氣。不管是理『性』上還是負性』上,陸山民都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拿出手機,現在上面有三個電話號碼,除了曾雅倩還有張麗和林大海。
猶豫了半,陸山民撥通了曾雅倩的電話,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電話接通,陸山民有些忐忑。
電話那頭傳來曾雅倩冰冷的聲音,一如當初第一次見面那樣冰冷,:「有什麼事兒嗎」?
這股冰冷的聲音刺得陸山民有些心疼。
「今上午,對不起」。
電話那頭再次傳來冰冷刺骨的聲音,「只有懦夫才會對不起」。
「我想向你借幾本書」。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什麼書」?
「你初中到高中的數學課本」。
電話那頭再次沉默,這次沉默的時間特別長。
曾雅倩手裏握着手機,臉上浮現出燦爛的微笑,眼眶微紅,晶瑩的淚珠泫然欲滴。
「在燒烤店等我」。
同行的關悅一路上正發愁怎麼安慰一整情緒低落的曾雅倩,見曾雅倩接了一個電話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雅倩,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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