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搖搖晃晃朝着霍家大宅奔去。
馬車上。
霍連城脫去了身上的長衫,用干布將女人緊緊裹住了。
「爹。。。爹。。。娘親。。」喻伊人喃喃言語,昏迷不醒的狀態。
一旁的小芸見了,伸手探了探喻伊人的額頭,
「七爺,她的頭很燙,估計感染風熱。」
霍連城臉色陰沉,雙臂緊緊摟着喻伊人,低頭親吻女人的額頭,男人聲音嘶啞,
「今天是十五,她該吃藥了,只要她吃了藥,就算她掉進冰窟窿,也能毫髮無損。」
「小芸,把刀取出來,把小狐狸抱過來!我立刻餵她吃藥!」
小芸聽了,「七爺,沒有水蛭。」
「顧不上了,直接來!」
霍連城抬起了緊實的胳膊,落在小芸跟前。
小芸取出一個碗一把鋒利的匕首,猶豫地看着男人的胳膊。
霍連城見着,伸手一把奪過匕首,朝着自己胳膊,劃了一刀。
鮮血一滴一滴落入碗中。
小芸皺着眉頭看着。
「七爺,差不多了,快半碗了。」
霍連城撕下一塊布,小芸連忙為他簡單包紮起來。
霍連城沉悶開口,「你取小狐狸的血。」
小芸點了點頭,抱過馬車後面的小狐狸。
通體雪白的小狐狸抖動了兩下,鮮血從狐狸身上滴落,同樣滴入碗裏。
「爹。。。娘親。。。」喻伊人喃喃囈語,額頭越來越燙,心口越來越疼。
霍連城摟着女人,抬起了女人的腦袋。
男人森幽的眼睛深深凝視着女人昏迷的小臉蛋。
「伊人?我餵你吃藥了。」
霍連城掌心中的那一碗藥湊近了喻伊人的唇邊。
喻伊人的唇動了動,卻是沒有要喝的意思。
一旁的小芸見了,皺了眉頭,「七爺,我忘記帶勺子了。」
霍連城聞言,沉了沉雙目,低頭,含住一口血。
有他的血,也有狐狸血,極其腥味。
男人的手掌控住了女人的後腦勺,臉龐緩緩地傾下來。
他的唇貼上了她的唇。。
一口溫熱的鮮血渡入喻伊人的檀口中。。
喻伊人不由得喉嚨動了動,吞下了血液。
一口又一口的血,從霍連城的嘴裏,渡入喻伊人的嘴裏。
漸漸地,一碗血見了底。
霍連城頓住了動作,他閉上了雙目,吻上了女人的唇。。。。
他的長舍忘情地交纏她的舍頭。。。
馬車漸漸靠着路邊停下來。
小芸直接下了馬車。
非禮勿視,小芸謹遵主子和下人之間的規矩。
馬車上。。。
霍連城熱絡地親吻女人的唇,吻得淚水濕潤了眼眶。
滿口彌散開血腥的味道。。
卻在這一刻,男人漆黑的瞳孔盈滿了悸動,心醉,怦然心動。
他鬆開了唇,凝視着女人昏睡的模樣。
「伊人,我不是一廂情願的,我們是兩情相悅,對嗎?」
喻伊人閉着雙眸,昏睡的模樣。
霍連城的手掌憐惜地撫着女人的臉蛋。
「傻丫頭,你讓我心疼了~」
霍連城傾過臉龐,薄唇又一次吻住了女人的臉蛋,溫熱的氣息在遊走。
「我讓你夜不能寐,你也讓我夜不能寐,知道嗎。。。」
喻伊人依舊沉睡,她的眸子緊閉。。。
「我知道我娶了你姐姐,你難過,我比你更加難過,我害怕看見你難過的樣子。。。」
霍連城狹長的星眸里,一片紅灼的濕潤,他的聲音越發嘶啞,吻得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