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組織為何時
密道兇險險中險
「這12的意思具體代表着什麼,我現在也不太清楚,等孔老三那邊忙完了之後,估計得去找一趟杜教授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劉軍校看了看李素娜說道。
「杜教授?」李素娜迅速的在腦子裏面回憶誰是杜教授,過了一會兒,她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說那個無所不知的王八蛋?」
「沒錯,就是那個王八蛋。」劉軍校說完,兩個人一起大笑了起來,搞的跑堂夥計不住的投來異樣的目光。
兩個人又在茶館裏坐了一會兒,聊了一些這麼多年沒見彼此遇到的事情,卻隻字未提劉軍校這才來的目的,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皮包。
過了一會兒,劉軍校放在手裏的茶杯,說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嗯。」李素娜點了點頭,起身結了賬,率先走出了福佑茶樓。
由於並不遠,兩個人選擇步行回德華胡同。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想來是彼此都有心事,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走到了正數第三間屋子的門前。
「噹噹當」,劉軍校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可奇怪的是,孔老三家的門卻並沒有鎖,劉軍校一敲之下門「咯吱」一聲的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劉軍校詫異的問道。
「不知道!進去看看再說。」說完,李素娜當先踏進了屋子,一邊走一邊大喊:「孔老三,你人哪?給老娘我滾出來!」
沒有人回答,因為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
劉軍校見屋子裏沒有人便大步的走到了孔老三工作的桌案前,發現自己讓孔老三復原的那副壁畫已經修繕完畢,邊上的煙灰缸裏面還燃着半截沒抽完的大生產,半瓶啤酒也放在畫卷不遠的地方,很顯然孔老三剛出去沒有多久。
見那副畫兒修繕完畢了,李素娜便湊了過來。
只見那副拓下來的壁畫裏繪着一條長有九個頭的龍,每個頭都長有不同的人臉,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它漂浮在空中俯視人間,左邊的三個頭是女性,它們張開大嘴吸食者地面上的每一滴十分,江河湖海都被它們吸乾,留給人們的只有無盡的黃沙,右邊的三個頭是男性,它們同樣張大着嘴不斷吞噬着人們的靈魂,所有被吞噬靈魂的人都變成了一具具恐怖的乾屍,又的還長出了白毛成為了一種恐怖的怪物。
惡龍在天上作怪,地上的人們在低頭叩拜。
一個身穿怪異服裝的人,帶着巨大的面具站在村子中心的祭壇之上,手裏揮舞一個圓形物件,那個圓形的物件發着光,遠處的天也發着光,好像在呼應它一般。
壁畫的繪畫技術很粗糙,可是,裏面的內容卻十分傳神,無論是誰看都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你從哪兒弄來這麼一個東西?」李素娜問道。
「就是那個十二騎士給我的。」劉軍校皺着眉頭說道。
「那你又是怎麼知道咱們兒子出事兒了的?」李素娜看着劉軍校問道。
「也是這個十二騎士告訴我的。」劉軍校摸着下巴思考道。
「你就這麼相信這個什麼十二騎士?」李素娜問道。
「我也不想相信他,不過……」劉軍校思索着說道。
「不過什麼?」李素娜追問道。
「不過我不得不信。」劉軍校說道。
「為什麼?」李素娜詫異道。
「因為是他告訴我你在哪裏。」劉軍校盯着李素娜說道:「別忘了,我之前找了你將近二十幾年。」
「就憑這一點?」李素娜詫異的看着劉軍校問道。
「就憑這一點。」劉軍校點頭說道。
從天津到瀋陽,當時最快的特快列車也需要十幾個小時。劉軍校託了鐵路的朋友搞來了兩張臥鋪票,便和李素娜一起踏上了回瀋陽的旅程。
一路上兩個人的話不多,彼此雖然不說,但在對方的心裏似乎對當年的事情仍有芥蒂。
李素娜坐在下鋪擺弄着那張印有十二騎士的紙條,劉軍校躺在中鋪翻看皮包中的物件。
劉軍校原本以為皮包裏面裝的會是一些機密文件,可萬萬沒想到,那皮包里裝的居然是一個青銅面具。
只見,那青銅面具很長很重,生滿了銅鏽並且造型怪異,它怪異的好像根本不是人臉。它的眼睛好像兩個雞蛋那麼大,鼻子又寬又長,幾乎貫穿了額頭和下顎,嘴卻小的出奇,如果不仔細去找,幾乎都看不見。除此之外,它的耳朵很大,耳骨上方的位置有兩個小圓孔,看樣子應該是佩戴時穿繩子用的。
劉軍校是摸金校尉出身,一生中見慣了古墓里出土的冥器,他雖然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幹什麼用的,但他卻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一件年代久遠,甚至是可以追述到春秋時期的物件,而且絕非市面上的贗品。
這東西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國寶級,雖然不能說是無價之寶,但如果它流入到市場上的話,這個面具的價值至少是要破九位數字的,要知道在那個年代,誰家有個一萬元就已經是相當了不得的事兒了。
「那傢伙給我這個東西幹什麼?」劉軍校躺在臥鋪上自言自語道:「它能有什麼用處哪?」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姑娘走到了劉軍校和李素娜旁邊。
小丫頭大概八九歲的樣子,長的很好看,大大的眼睛,烏黑的辮子,圓圓的臉蛋,笑起來一邊一個酒窩。
小姑娘很可愛,不笑不說話,她先是看了看李素娜,然後踮着腳尖問劉軍校說道:「爺爺,你是姓劉嗎?」
劉軍校被突然跑來的小丫頭搞的一愣,他半坐起身子,將那個青銅面具塞進了皮包里後,轉過頭沖小姑娘笑道:「小妹妹,我是姓劉,你找我有事嗎?」
「你是叫劉軍校嗎?」小姑娘瞪大着眼睛問道。
「是啊!怎麼了?」劉軍校好奇的問道。「是有人叫你來找我的嗎?」
「嗯!」小姑娘使勁兒點了點頭,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個黃色的信封,遞給了劉軍校,說道:「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劉軍校接過那個信封之後問道。
「我不知道,我才二年級,我不認識那麼多字,我只認識上面那個十二。」小姑娘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小妹妹。」劉軍校從中鋪上跳了下來喊道。
「怎麼了?」小姑娘轉過頭看着劉軍校詫異的問道。
「你能跟我說說是誰讓你把這個東西給我的嗎?」劉軍校問道。
可小姑娘壓根就沒有回答他問話的意思,她沖劉軍校做了一個鬼臉之後,一轉身朝另一個車廂跑去了。
「這小丫頭真有意思。」李素娜在下鋪嘆了口氣笑着說道。「給你的信封里裝的是什麼?」
「是一個地址,還有一個人名。」劉軍校打開信封抽出裏面的信紙後皺着眉頭說道:「八卦街東巷304號,鐵鎖張。」
「這鐵鎖張是誰?」李素娜詫異道:「這也是那個十二騎士給你的?」
「你猜對了。」劉軍校說着把信封的正面沖向了李素娜,李素娜只是瞥了一眼,就看見信封上面一個大大的十二,還有那個英姿颯爽的騎士圖案。
「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李素娜詫異道。
「我也想知道。」劉軍校一邊說一邊爬回了中鋪,「不過,沒完沒了的思考這事兒,我覺得我們倆應該好好的睡一覺先,畢竟接下來要辦的事兒很多。」
說完,他把被往腦袋上一蓋竟然真的睡了過去,只留下了獨自較勁的李素娜。
可劉軍校真的睡着了嗎?
沒有。
這個時候,面對這樣的事情,應對這樣的對手,沒有一個人是能夠睡的着的。
劉軍校在思考,在思考這一切的來龍去脈,他試圖從紛繁複雜的線索中捋出一條線,可他努力了好多次卻絲毫沒有一絲進展。
李素娜同樣也沒有睡,她望着窗外,看着飛馳而過的樹木山水,眼前隱隱浮現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這個人是誰?
是她的兒子嗎?
她的眼睛濕潤了,一滴淚水划過她以見蒼老的臉頰,滴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她完全沒有感覺。
她是傷心?還是單純的思念?
沒有人知道,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淚水,一直是女人發泄情緒最好的工具。
女人開心的時候會哭,感動的時候會哭,傷心的時候會哭,落寞的時候同樣會哭。
李素娜在哭泣,另一個人也在哭。
黃朵朵。
她和小劉鑽進石室牆壁後的甬道沒有多久,無數的碎石就跟着落下,將那個洞口封的嚴嚴實實。
他們只能沿着甬道一路向上爬行。
甬道很黑,沒有一絲的光亮,裏面除了兩條手臂粗細的黑色鐵鏈之外,就是數十具散了架子的白骨。
期初他們三個人走的還算是順利,可屋漏偏逢連夜雨,二十幾分鐘之後那個不爭氣的手電筒在閃了幾下之後,突然啪的一聲滅了。
黑暗一下子吞噬了他們三個人,就在小劉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便聽見了黃朵朵如炸雷一般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