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的局面,秦初可能呆不住,但現在局面安穩,不管是天雷主宰、炎雷主宰和邪王主宰多恨他,都不敢到朱雀聖王城亂來,這就是實力的震懾,來找茬?那是容易送命的,誰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就是因為不敢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天魔主宰、炎雷主宰和邪王主宰都不敢露面,他們擔心秦初抓他們,被秦初抓住,那就要燃燒精血或者是神魂之力跑路,不管怎麼跑,都是要出大代價。
沒人來騷擾秦初,秦初就安穩的沉澱着自身。
大荒殿開始了發展,不只是麾下人馬努力修煉,大荒殿的人馬也在朱雀聖王城開了產業,他們不想什麼都靠着秦初,他們想自給自足。
知道這些事情,秦初並沒有制止,他覺得這是好事,做人最不能缺的就是志氣和骨氣,大荒殿所屬不缺這兩樣,都是內心驕傲的人。
這天邪王谷震動,因為邪王派出去的信使回來了,不只是信使回來了,還跟來了一個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一臉的邪魅氣息,看着俊朗,但給人一種極為不舒服的感覺。
看到這個青年男子出現,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都躬身見禮,稱呼了一聲皇子。
這青年男子叫莫天仇,是天邪界魁首的二兒子,實力強勁,出道之後一直是越級斬殺,是霸主級修煉者,進入主宰境後,就是主宰境中的頂級強者。
「你們四個主宰,竟然拿不下半殘的天界,還則損了兩位,這讓父皇很震怒,所以本皇子來了。」在主位坐下後,莫天仇開口了,眼神裏帶着不滿。
「皇子,那位秦初跟跟皇子一樣,也是霸主級修煉者,所有我們天邪界的兩位主宰隕落了。」邪王主宰開口說道。
聽了邪王主宰的話,莫天仇冷哼了一聲,「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稱為霸主級修煉者,之前他或許可以,那是因為沒有遇見本皇子。現在你們跟本皇子說說天界的情況,把態度擺正一點,不要一次失利之後,就失魂落魄沒有底氣。」
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身上有着戰戰兢兢和如履薄冰的感覺,這莫天仇看在眼裏,天邪界進攻天界佔據着主動,是進攻的一方,可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卻很慫,這讓他很不滿。
吸了一口氣後,邪王主宰做了匯報,說了天界的情況,說了兩位同伴都是被秦初斬殺。
「半步主宰境越級擊斬殺主宰……確實有點意思!你們覺得是他狠,還是本皇子狠呢?」喝了一口茶,旋轉着手裏的茶杯,莫天仇開口詢問了。
「自然是皇子您強了。」邪王主宰在心裏問候了莫天仇母親一句,這麼問話,他能有其他的回答麼?就算莫天仇是渣子,他也不能明說,因為人家有個好老子。
莫天仇滿意的點點頭,「你們能看明白這很好,按照你們意思,現在進攻天界,就朱雀聖王族和秦初是絆腳石對麼?很簡單集合人馬,出戰!」
「皇子,您不需要再考慮考慮,再調查一下麼?」月恆主宰開口了,他知道莫天仇很強,可秦初也不是菜雞,別人去找秦初麻煩,死了就死了,他無所謂,可這莫天仇不行。如果莫天仇隕落,莫天仇的老子一定找他們的麻煩,那天邪界就沒他的立足之地了。
「考慮……考慮什麼?不管什麼人,擋着我們天邪界前進的路就必須死,沒有其他第二條路可選,速度去安排!」莫天仇有些不耐煩,他最討厭別人質疑他,眼下是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對天邪界比較重要,換成其他的,他就要殺人了。
對視了一眼後,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無奈的退下了,莫天仇的實力強勁,最主要的是有着特殊的身份,他們跟莫天仇爭鬥不起。
離開了邪王谷的大堂後,月恆主宰跟着邪王主宰到了邪王主宰的住處。
到了邪王主宰的住處後,月恆主宰佈置了一個結界,「怎麼辦?我沒想到邪皇大人會派這個愣頭青過來,他這麼魯莽,是容易出事的。」
月恆主宰有些擔心、有些着急,因為他擔心莫天仇出事,莫天仇出事,他就脫不了干係。
「那你說我們怎麼辦?這個愣頭青就不會聽你我的,我們勸說,他會跟我們發怒,然後再去他老子那裏多說幾嘴,我們就要吃不了兜着走。」邪王主宰有些無奈,一些事情他和月恆主宰看得明白,可他們兩人看得明白沒什麼用,勸說不了莫天仇。
「我們知道他實力很強,但對方那個秦初也不是簡單角色。」月恆主宰嘆了口氣,現在這情況是他沒想到的,已經不好處理。
「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寄希望於他確實比那秦初強,能出戰順利;如果不行,我們兩人全力出手,保證他活着,這樣到了邪皇大人面前,我們兩人也能好交代,不至於在天邪界無立足之地。」邪王主宰說了自己的意見,他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總不能什麼也不做。
商議了一下後,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就去集合人馬了,雖然邪王谷的人馬被秦初殺了一部分,但還有一部分實力存在。
集合好人馬後,莫天仇就帶着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出發了。
「你們兩個別苦着臉,誰欠你們仙晶、神晶麼?這次戰鬥打勝利,我們就是天邪界的功臣,那時候天界的美酒隨意喝,天界的女人我們隨意選,夜夜都不帶重複的。」坐在虛空飛舟內,莫天仇有些不滿邪王主宰和月恆主宰的情緒。
「皇子,我們還是需要謹慎一些。」月恆主宰開口了,他還是想勸說一下。
「哼!爛泥扶不上牆。」聽了月恆主宰的話,莫天仇訓斥了一句,他覺得月恆主宰是在掃興。
這情況下,月恆主宰無法再勸說,他盡到了自己的責任,該說的、該勸的,他都說了勸了,奈何這莫天仇一句也聽不進去,這他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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