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鈴木董事的這一番話,讓這蝤蠐館長終於是不再說話了,而是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本站更換新域名..com首字母,以前註冊的賬號依然可以使用]
這時候的他正處於天人交戰,進退兩難的境地,鈴木董事肯定不會說假話,說今明兩天九州地區還會有強震,那就肯定會有強震。
那麼自己美術館裏的這些展品,再繼續放在這裏就不安全了,如果送去九州國立博物館,那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九州國立博物館當初建成的時候,就號稱是按照最高級別抗震標準建設的。
但他卻忘了一點,那九州國立博物館,可是日本僅有的四家國家級的公立博物館,而且鈴木董事說的很對,萬一今明兩天要是還有強震發生的話。
政府肯定會為了安置災民,強行命令那些學校,大型體育館所,還有博物館對外開放,到時候要是災民一窩蜂似得湧入了九州國立博物館,拿酸爽的景象,蝤蠐館長根本都不敢想像。
而且鈴木董事還有一點說的很對,那就是前次在東京作案的那幫博物館大盜,這幫傢伙現在可是日本所有博物館都記恨的對象,幾乎所有博物館的負責人都對這幫傢伙恨得是咬牙切齒,日本從近現代開化開始,好像還從來沒有過大型的博物館失竊案件呢。
而這一次,那幫傢伙就給日本所有的博物館上了一課,這讓日本幾乎所有的博物館負責人幾乎都不敢安心,大家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沒有一個晚上能睡一個好覺的,每天都會擔心那幫傢伙會不會來光顧,自己主持的博物館。
而現在九州地區發生了這麼嚴重的災情,這對於那幫傢伙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作案時機,而且他們如果要是真的來九州地區渾水摸魚的話,那九州國立博物館現在的安保條件,絕對是難不住他們,所以還真得和鈴木董事說的一樣。
與其把寶貝放到九州國立博物館,還不如就把這下寶貝送到東京去,被東京那幫混蛋,卡點油,就卡點油吧,那也總比被那幫那些博物館竊賊盜走的好。
「好吧,看來只能這樣了,等會兒我回去和外面那些警察溝通一下,讓他們全程幫咱們押送這些寶貝,到東京去。有他們在,那些竊賊,估計也不會那麼猖狂了。」
蝤蠐館長,對電話那頭的鈴木董事說道,而那鈴木董事聽蝤蠐館長這麼一說,也好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那就辛苦你了蝤蠐,這件事就拜託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鈴木先生,您就放心吧!」
說完蝤蠐就掛斷了電話,他站在畫牆之後又想了一會兒,這才轉身出去找阿部正寬去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轉身離開這裏的時候,他沒看到一個身影,正在那畫牆前面瘋狂的跳舞呢。
金沐晨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宣洩自己這時候的喜悅之情的,只能實在那面畫牆前面,跳了一段自創的街舞。
這感覺,真尼瑪太爽了,他真的沒想到,自己原本不過是想來這美術館裏一探究竟的,可哪想到最後卻能把自己給引申到了九州國立博物館去?
要知道哪家博物館,在日本可是和東京國立博物館起名的日本僅有的四家,國立博物館之一。
雖然名氣是沒有東京國立博物館大,藏品也沒有東京國立博物館多,但是在亞洲地區,這家博物館卻依舊是相當有名氣的。
這家博物館裏的特點就是,立足亞洲,展望日本。
說白了,就是幾乎所有從東北亞地區來的古董文物,最早登陸都是在福岡市登陸的,後來因為一些林林總總的原因,才有一大部分古董文物,流落去了東京,成了東京國立博物館的展品,但是卻也還有一大批的精品,最後留了下來,成為了這九州國立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當初金沐晨在琢磨對東京國立博物館動手之前,就曾經打聽過日本國內各大博物館的現狀,當時這九州國立博物館就上過他的黑名單。
不過因為時間比較緊張,他這次來日本是沒打算來光顧這家博物館的,在他看來這是放長線,釣大魚的事情,只要自己以後有機會,就可以再來日本幾趟,把之前沒去過的博物館都參觀個遍。
所以這次他真的沒打算對這家博物館下手的,可是各種機緣巧合之下,現在日本人卻自己把這個機會,送到了自己的眼前,這不是明擺着在邀請自己去好好『光顧』一下他們呢嗎?
要是錯過這樣的機會不去的話,恐怕自己得後悔半輩子吧!
好了,就這麼幹吧?到時候隨機應變好了,反正這次九州博物館中老子是去定了。
金沐晨停下了自己那難看的舞蹈,然後從畫壁後面轉了出來,這時候蝤蠐館長正在把自己的請求和阿部正寬他們商量,而看阿部正寬他們臉上的神情,好像也並不反對蝤蠐館長的請求。
果然兩邊談了沒一會兒,蝤蠐館長就伸手握住了阿部正寬的手,然後大力搖晃了起來,看來阿部正寬是答應了蝤蠐館長的請求,答應幫他護送美術館的寶貝,先去九州國立博物館那邊,然後在一起去東京。
蝤蠐館長和阿部正寬說完,就拿出了電話開始打電話,幾分鐘就打完了電話,然後是強拉硬拽,把阿部正寬他們幾個拽進來後面的休息區。
這個休息區可是專門給那些來參觀企業藏品收藏的愛好者們準備的,能夠被企業允許來參觀自己的藏品,由此可見這些人的身份肯定都是非同一般的那種。
所以給他們準備的休息室,裝修可以說是極盡奢華的那種,不光是用老講究,裏面還各種好東西都一應俱全。
從世界上最名貴的香檳酒,在到上號的魚子醬,各種富豪們的心頭好,這裏是應有盡有,可能也是考慮到這些警察答應的痛快,蝤蠐館長這時候對這些警察是開放了全部權限,各種好東西都是敞開了給這些警察供應,想必是想通過這種方式,對這些警察表示自己的感激之情。
阿部正寬這些人本來就不是神馬好鳥,這時候居然有人願意孝敬,他們當然是不會和蝤蠐館長客氣,更何況他們都知道這樣的美術館什麼的,其實都是土豪,吃點喝點,根本對他們就是無傷大雅。
這幫傢伙在博物館的貴賓休息室里是大快朵頤,可是苦了金沐晨,隱身了這麼長時間,這異能的使用對他的身體消耗可是非常大的。
這時候就看着這幫傢伙在這裏是出吃海塞,可是把他給饞的夠嗆,還好沒過多長時間,蝤蠐館長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和那頭說了兩句,然後就掛斷了。
「來運送珍品的車隊已經到了,我現在下去組織人手把東西運到車上,你們現在這裏慢慢享受,等東西都裝好了,我在叫你們下去。」
「不用了,蝤蠐館長多謝你們的款待,我們和你們一起下去好了,我們也都吃得差不多了,等東西裝好了,我們就一起出發。」
阿部正寬站起身打了個飽嗝,對蝤蠐館長說道,蝤蠐館長也跟着點了點頭,然後一行人就除了休息室。
這幫人才一出去,金沐晨就一個箭步衝到了休息室的儲物櫃前面,把裏面的魚子醬罐頭,和各種歐洲的知名奶酪,以及各種糕點是一通胡吃海塞,臨走還裝了不少在自己的空間裏,因為他知道,接下來自己可有好長時間是沒得吃了。
裝好了東西,他就下了樓,阿部正寬他們的行跡很好找,剛好就在美術館區的一個倉庫的門口,這個間倉庫剛好可以通向博物館珍品區的庫房,這時候阿部正寬他們幾個就站在倉庫門口的那幾輛貨車的周圍在警戒,而蝤蠐館長則是在不斷的指揮那些工人們在進進出出的搬運那些館藏珍品呢。
這些館藏珍品,都是那些九州地區的企業寄存在美術館這邊的西洋名畫,雖然事出突然,但是那些搬運的工人們也都非常的專業,在蝤蠐館長的指揮下,一一把那些名畫,都從庫房裏運出來,然後再進行封裝打包。
他們並沒有把這些畫全都從畫框上拆下來,而是直接沿着畫框進行的包裝,他們先是在畫布的外面纏上幾層厚厚的保鮮膜,再在畫框的外面包上幾層厚厚的牛皮紙,然後再往那些厚厚的牛皮紙和畫布中間塞了許多的幻陣泡沫,最後再把這些牛皮紙包好的名貴油畫,裝進早就準備好的木箱。
然後再把這些木箱,小心翼翼的搬到貨車上,雖然處理手法有點粗糙,但是整個步驟確實有條不紊,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而金沐晨這時候更是把主要的精神都放到那些從庫房裏拿出來的畫作上了,這些畫很多都是出自名家之手的,不過其讓金沐晨關注的,即是其中一張畫面上有幾顆向日葵的畫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