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挑眉骨,有些調侃又有些無奈的樣子。
他側了個身子,將手輕輕搭在了官筱琬的窩上,手掌微微合攏着,輕輕蹭着毛茸茸的小傢伙。
官筱琬半眯着眼睛,露出一副睏倦的模樣,蹭了下他的手指,可又迅速躥上了那修長的手臂。
順着經脈的走向,奔到了荀銘珩的懷中。
然後直接挑了個溫暖的位置睡了下來。
雖然她的窩很舒服,但比起睡窩,她還是更習慣睡在自家醋罈子的懷抱里。
更何況這古代都愛用香熏,兩人的稍稍隔開點距離,它就基本上聞不到那令自己熟悉的香味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這種令自己心按的香氣,每個世界都變得越來越淡。
這讓她有種不好說預感。
說不定到了哪個世界,自己就再也聞不到這個味道了。
可那個男人,難道就不怕沒了這個香氣,自己沒有辦法正確的找到需要攻略的目標嗎?!
「乖,別睡這裏,你乖乖的睡窩!」荀銘珩聲色倦怠的哄着,輕輕將自己胸口處的小毛團抓回了窩裏。
「唧唧!」官筱琬努力瞪着自己那困到都快要打架的眼皮,為自己的福利做着抗爭。
可荀銘珩卻用食指按在了她毛茸茸的腦袋上,硬壓着她睡回了墊子裏。
「別鬧!你睡在朕身上,或者是身邊,晚上朕翻一個身,便能將你壓成肉泥!」
自己哪有那麼脆弱,而且這床還是軟的,想變成肉泥也很難啊!
頂多就是小命嗚呼而已。
官筱琬一爪子拍開了荀銘珩的指尖,生着悶氣將腦袋給埋進了軟墊之中。
「別這樣睡,容易憋着氣。」男人皺了下眉,手指穿過那小毛糰子柔軟的肚肚,將它給挑了起來。
「唧唧(別碰我)!」官筱琬不爽的哼唧了身,四隻爪爪並用的將他的手指再一次踹了開。
荀銘珩愣了下,倒也沒有生氣,就是覺得自己養的小寵物,脾氣似乎是越來越差了。
可差就差吧,自己橫豎也就打算養這麼一隻小寵物而已,性子嬌縱點也無所謂。
唇角在黑夜裏淡淡的色了下,男人收回手,靜靜的看着那一點點合上了眼睛,似乎是又進入了夢香里的小糰子,這才也跟着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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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時間一點點的流逝。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本該熟睡中的小毛團突然睜開了眼睛,目光炯炯的看着那張在自己面前放大着的俊顏。
她想要伸手去描繪那精雕細琢的線條,可是抬了抬才發現身為倉鼠的自己,那小爪爪別說去描繪了,連不動身子的去摸一下都辦不到。
她自己被自己氣得不輕,將腦袋又埋進了兩隻爪子裏。
隔了好一會,才不死心的又探出了頭,直勾勾的瞅了荀銘珩眼。
見他似乎是真的已經睡得很香了,便點起腳尖,躡手躡腳的朝他走去。
直到從枕壁上滑了下去,落在荀銘珩的脖子與肩膀的頸窩處,她這才調整了個舒適的位置,將自己毛茸茸的小身子蜷縮成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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