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曜清難得說了這麼長的話,只不過卻是在敲打這些人。
這還是官筱琬他們這群學生,第一次見到他和上方人的相處模式,一個個都有些傻眼了。
不過話說到這份上,橫豎都是那些人站不住理,就算是在覺得被下了面子,眼下卻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認了。
「翟先生說的事,只不過……」
為首的人張了張嘴,還想在案件上討個準話,可翟曜清卻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又將眼瞼給閉了起來。
很顯然他剛剛之所以會說這麼多,都只不過是在幫官筱琬撐腰罷了。
那些人只能將一個個的將目光都望向了,那面色有些尷尬的小女人。
「官筱……筱琬,這外面的案子,你有和翟先生先討論過嗎?」
「沒有,只是隨口提了下,有這麼個案子。」官筱琬直冷冷的說道。
然後抬起頭,目光直勾勾的看向了他們。
那清澈透亮的眸子裏,透露出來的淡漠疏離,讓他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還沒等他們繼續開口,便聽見那軟糯的聲音帶着怒意再次響了起來。
「你想問一下,關於昨晚上給我們下藥的藍芸菲同學,你們打算怎麼處理?!」
「藍芸菲的事,我們會處理的。」其中一個上方人員臉色難看的回道。
「會處理是怎麼處理?!」官筱琬逼問道,「我做為受害者,應該討回應有的公道,這件事我不會同意私了,更不會讓她繼續在這個行業里呆下去。」
「她可是……」那個人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卻被為首的人給瞪了一眼,這才心有不甘的將未說完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既然做了錯事,又本就是帶着任務出去的,我們自然會嚴懲。以後這個體系她是再也進不來了,該她服的刑也不會少。」為首的人淡淡的笑着,態度不失氣度又顯得尤為親近的模樣。
官筱琬看了他一眼,確定他沒有在敷衍自己,這才輕應了聲。
齊瀾那些人聽到這個結果,表情也才總算是緩和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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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天一夜,他們都在海上晃蕩,其間翟曜清只是悠悠閒閒的帶着官筱琬坐在甲板上看看風景。
那些人想要說案子的事,都被他給擋了回去。
這讓他們愈發的焦躁了起來,生怕他在島上關了三年,嫉恨上他們,不肯再管這案子的事。
其間官筱琬接收到了他們無數次的眼神暗示,但卻每次都選擇了視而不見。
她現在可不急着破案,而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先把好感度給刷上去。
畢竟這原主的身份那可是顆大地雷,她這兩天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翟曜清對自己偶爾說的話,那都是話裏有話的感覺。
她就算是還沒有掉馬,那也已經處理在掉馬的邊緣了。
她甚至異想天開的希望翟曜清能夠再小心眼一點,最好別接這個案子。
可顯然,這種事情就只能幻想下而已,一回到翟曜清三年前在n國的別墅,他便同意讓那些人將所有的案件資料都給搬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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