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彎下腰,手背貼在了官筱琬的額上。
那燙手的觸感讓他的目光一下就變得凌厲了起來。
說她蠢,她還真是蠢的可以。
不過才剛剛入秋,竟然也能把自己給冷病了。
從口袋裏將手機掏了出來,翟曜清直接給私人醫生打了個電話,讓他趕緊來別墅一趟。
可掛了電話後,看着那可憐兮兮的小女人,他又想是想到了什麼,再次把電話給撥了回去。
「多帶個女醫生過來。」
男人的語氣帶着不容質疑的堅定,還有對自己專屬了十年的家庭醫生滿滿的嫌棄。
這讓電話那頭的人,瞬間有種自己失寵了的感覺。
【提示恭喜你成功的讓翟曜清有了佔有谷欠,好感值加20,現有好感度75。】
那冷漠的機械音在昏昏沉沉的腦袋裏迴響,讓本就半暈半睡中的官筱琬嚶了聲。
然後強撐着睜開眼,虛弱的沖翟曜清笑了起來,「翟前輩早……我再眯一會,就起來做早餐。」
「病成了這樣,還做飯,是想要找機會辭了做我助理的工作?」翟曜清聲音含着壓抑的怒氣,看向官筱琬的目光也是毫不留情的陰冷。
這讓那病到暈乎乎的小女人,眼睛稍稍睜大了幾分。
不是那種心慌的震驚,反而是種,她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好方法的欣喜和懊惱。
「呵!」翟曜清陰惻惻的冷笑了聲,直接坐到了床邊。
修長的食指用力的戳在了官筱琬那肥嘟嘟的臉頰上,他的眼眸微微眯了起來,「你是我的助理,我沒讓你走人,你最好歇一歇想要撂挑子的心思。」
「怎……怎麼會呢!我好不容易才能做翟前輩的助理,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我當然會好好珍惜呀。」官筱琬心虛的笑了笑。
只是配上她那張病態的小臉,總給人一種行將就木時,在安慰別人沒有什麼難過的一般。
「都病成這樣了,不想笑就別笑。」翟曜清屏着呼吸,強壓下心中那點點的不安,「還有以後別叫我翟前輩,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
「這多不好,別人會覺得我一點都不尊重你的。」官筱琬想要搖頭,可是腦袋卻痛的像是裏面放了顆在腦漿里晃蕩的石頭。
只要動一下,裏面的石頭便左右亂撞,讓她都有種想吐的衝動。
「我們的事,還輪不到別人來覺得。你也少管那些莫名其妙的人。」翟曜清冷着聲叮囑道。
然後將地躺上的被子給撿起來,蓋到了官筱琬的身上。
「我已經叫家庭醫生來給你看看了,在你身體徹底好之前,你就老老實實的躺着,其他無論什麼事,都不用多想,我會替你處理好的。」翟曜清低垂着眼瞼,目光定定的鎖着官筱琬。
那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點點的星辰灑落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官筱琬總覺得他這是話裏有話。
仿佛是在告訴自己,組織那邊的事也不用自己擔心,他會一同給處理的。
所以,他該不會真的是知道自己已經恢復記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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