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措辭其實是有點兒奇對的,只是又羞又惱的談盈靜沒有細究。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咬着下唇,她的目光在唐鐸海和官筱琬之間遊走了圈。
最後眼眶通紅,直接捂着嘴便跑開了。
「嘖,你最後這句話可是把她給傷到了。信不信,不超過二十四小時,我那外公,還有後外婆就要來找你談心了。」官筱琬單手撐着下巴,饒有興致的問道。
「二十四小時內的事,那就等發生了再說。」唐鐸海聲音向下沉了兩分,語氣有點兒無所謂的。
官筱琬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好說話,有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向他望去。
結果此時本該坐在那裏的男人,已經站起了身,步伐慵懶的一步步向自己壓近。
就如同優雅的美洲豹似的。
可就算是再優雅,那也是野獸。
那一身危險而又侵略的味道,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唐鐸海單手握着輪椅的扶手,輕輕一轉,便將她轉到了自己的面前。
然後半彎下身子,壓向了她。
「現在你還是先跟我解釋一下,童養夫,還有結婚的事情。」
那低沉的嗓音,向下壓低了幾分。
雖然沒有藏着薄怒和威脅的味道,但也絕對不是善意的詢問。
就如同黑暗之中的海妖,用最迷人的歌聲,對人做着最危險的事情。
官筱琬嚇得咽了咽口水,那力道大的,讓整個餐廳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唐鐸海一支手撐在輪椅的扶手上,一支手撐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怎麼,不想說,還是不敢說?!」唐鐸海的聲音更加低成迷人了幾分。
「我就是看出來,我小姨對你有意思……不,準確點來說,是對你有企圖,所以才因意編個幌子,讓她打消了對你的非份之想。」官筱琬羞紅着小臉,眼神閃爍了好幾下。
最後還是強撐着理直氣壯的解釋道。
唐鐸海聞言,長長的睫毛如鴉羽般的顫抖了兩下。
嘴角揚起了意誨不明的笑意。
「打消了她的非份之想,好成全你的非份之想嗎?!」他繼續追問了句。
官筱琬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想要說自己對他才沒有什麼非份之想呢。
可話到了嘴邊,又慫不丟溜的咽了回去。
好吧,她承認自己對他是有非份之想。
可這是他沒有記憶,若是他也有記憶的話,肯定也會對自己有非份之想的好嗎?!
官筱琬有些不服氣的撅着嘴,在心裏暗暗的吐槽了句。
「那反正你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不是從了我的話,就是從了我的小姨,你可以自己選一個,打算從了誰。」她梗着脖子,話說有股子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唐鐸海眼裏的戲謔更深了幾分。
「從?你覺得你們兩個誰有能力,讓我用從這個字?!」他的身子又向前壓了壓。
而官筱琬自覺說錯了話,也嚇得往後躲了下。
結果兩個人的力道一起向後傾着,直接就將那輪椅給壓倒了。
唐鐸海直接壓住了官筱琬,那肉呼呼的小身子,剛好蓋住了官筱琬的臉。
將她擠到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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