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覺得我們的孩子被捏碎了金丹,讓你很是得意是嗎?!」邰家的宗主咬着牙,惡狠狠的全向了上位的那名女子。
可話音才剛落,便看見一道白色的光亮直直的朝他眼睛射來。
那速度與凌厲,讓他立刻就知道自己怕是躲不過這記攻擊。
他的心瞬間快要從嗓子眼中跳了出來。
只能咬着牙,直接向後倒去。
這樣狼狽的舉動讓他堪堪的躲過了攻擊,但那道光亮還在射在了他的兩頰上。
猩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靳瑾颯做了什麼後,他們才不敢置信的瞪着眼睛,看向了他。
但上位的男人,卻只是一臉慵懶的,用手指卷着他邊上小姑娘那長長的髮絲。
「本尊的仙侶豈是你能用那種不敬的眼神看的!」靳瑾颯的聲音冷的快要出冰渣了。
那些人忍不住的哆嗦了下身子,他們很想說就算是目光不敬,但他身為修仙界的第一人,又怎麼能下那樣的狠手。
但能說的不敢說,也知道說了不過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身份不夠格,不能說的,想要默默的用眼神譴責靳瑾颯,可是又怕自己同樣被攻擊。
他們可沒有邰家宗主的修為,若是真被攻擊了,只怕眼睛是會真的廢了。
一時間大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邰家宗主強忍住了臉上那刺骨的痛意,從地上爬了起來。
哪怕心裏都恨不得將官筱琬給碎屍萬段了,但面上卻裝的更加恭敬了起來。
「官姑娘,抱歉!剛剛是在下想差了!」他抱着拳,話說的很是謙順。
官筱琬直勾勾的看着他,也沒有說原諒不原諒的話。
這讓所有人都猜不准她心裏在想些什麼。
可大家畢竟不敢看她太久,怕一不小心會惹惱菩彌仙尊,只好憋屈的將目光給收了回來。
自己老老實實的重新繞回了上一個問題。
「不知道官姑娘剛剛是在笑什麼?」邰家宗主咬着牙,恭敬中又帶着幾分不甘的問道。
官筱琬晃了晃腦袋,滿滿都是嫌棄的目光,在那幾個討要說法的人面前掃了圈,這才繼續開口道,「我是在笑你們到底是有多迫不及待的給瑾颯哥哥潑髒水,竟然連問都不問一些你們自家的那幾個人,到底幹了什麼好事!」
她這話越說越冷,到了最後竟然帶着幾分上位者的威壓之氣。
這讓一直以來都用鼻孔看她的眾人,表情變得很是精彩。
不過大家剛剛都試探了下她的修為,知道她如今已經是融合後期,並且隱約又有了破境的鬆動。
這讓除了那十幾個世家以外的人,其他人立刻又對靳瑾颯恢復了滿滿的敬仰。
他們修仙界的誰不知道這官家的女兒,從小苦苦修行,年滿十六才勉勉強強到了築基而已。
可是眼下她只不過是跟在菩彌仙尊身邊兩天而已,竟然就連破了兩個境界。
若是他們能夠正式拜入仙尊門下,那可比當劍峰聖山的門徒要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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