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只跟智商高的人相處,沒有道理會對一個蠢到了家的小女人動心。
而且自己還先知道了,她在和自己結婚的這兩年裏,給自己帶了十幾頂綠帽子。
剛剛又看了她對別的男人心心念念樣子。
可卻依舊沒有辦法控制的,對她產生了好感。
越彥涵有些狼狽不堪的飄向了床的另一邊,垂在兩側的手死死的捏緊成拳。
這個時候房門又被輕輕的敲了下。
「筱琬!」越容琨的聲音在門外輕輕的響了起來。
官筱琬這才有些茫然的睜開了眼睛。
她抱着毯子坐了起來,然後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可憐模樣。
主要是她這才剛剛睡着,便被叫醒了,總覺得難受的厲害。
可是就算是再迷糊,她也聽出了這門外站着的是誰。
「越伯伯……」官筱琬輕輕的低喚了聲,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理的平平穩穩,這才起身去開門。
越容琨手上提了個小袋子,直接送給了她。
「這是剛剛慈善酒會給拍的個小首飾,你們女孩子不是最喜歡這種小東西嘛。」
官筱琬看着那個純黑的袋子,腦殼清疼了起來。
自己是挺喜歡小首飾的。
但那得是小首飾啊!
在原主的記憶里,這越家送的東西都是百萬起跳,人家女明星都是走紅毯才會找品牌方借來帶帶。
可是到她這裏,就跟那幾千、上萬的輕奢似的。
她怕自己帶出去,脖子都給人家勒斷了。
「越伯伯,這個首飾你還是送給阿姨吧!我嫁給越彥涵已經拿過報酬了,再收這麼多東西,有點不合適。」官筱琬委婉的拒絕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若是彥涵醒着,這東西那輪得到我這個做長輩的來送,都應該是他幹的事情。」
「你們無論是以什麼樣的方式結婚,只要沒離,他都得盡做丈夫的責任。現在彥涵躺在那裏,什麼事都做不了,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得多替他照顧你一點!」
越容琨這話說的很是感慨,還帶着幾分怕被拒絕的味道。
若不是心知他這是愛子心切,官筱琬只怕真的覺得,自己要和他好好的保持距離。
要不然太照顧了,別說外人會多想,連她自己都有種毛毛的感覺。
官筱琬強忍住嘴角想要抽抽的舉動,淡淡的笑了下,這才將東西給收了下來。
越彥涵在一邊看着,默默的用小本子記下了自己父親的操作。
原來他去慈善酒會基本上拍的都是些畫,或者擺件。
現在有了妻子,哪怕是掛名的,也得把責任給盡了。
父親買的那是他給兒媳的禮物。
等自己醒了,就按一個月拍件首飾的數量,把這兩年的該買的,都買給她。
省得讓人覺得他們越家小氣。
「對了,越伯伯,你要不要進來看看彥涵?!」官筱琬側着身子,給越容琨讓了個位置。
越容琨下意識的便想要拒絕。
其實他最近這一年,都是每隔三天才看一次自己這兒子。
不是不想,是不敢!
自己做為一個父親,手裏握着這麼多的財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