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彥涵聽到她這話又好氣又好笑,但自己的小妻子都這麼難受了,他也笑不出來。
「乖,不過是一點小錢而已,跟你的身體比,算不上什麼!」他放緩了聲音,徐徐圖之的誘哄道。
可是身為一個小財迷,官筱琬說什麼也是不會再去花這麼一筆冤枉錢的。
她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才能緩解自己現在身上的冷意。
「我自己就可以治,用不到他!」官筱琬沒好氣的哼唧了聲,「別墅里有玉嗎?那種水頭很好的!」
「應該有。」越彥涵想了下,「不過就算沒有也沒關係,家裏應該有這方面的收藏,打個電話可以立刻讓人送過來,或者是現在去珠寶店買!」
「嗯!最好是帝王綠,或者是玻璃種!不能要那種出過土的!」官筱琬依舊冷的不行,甚至還有點兒泛困。
雖然知道自己若是現在睡過去,頂多是多睡幾天就會醒,但為了不嚇到越彥涵,她還是咬了下舌尖,硬是將睡意給淡了去。
這玉本就是集天地靈氣而成,所以無論哪個世界的玉都是品色越好,靈氣便越足。
只不過這東西太貴,而且到了融合之境的時候,便已經不夠靈氣的補足了。
但用於壓制自己現在身上的傷還是可以的。
「好!」
越彥涵將官筱琬抱了起來,送到了床邊。
枕頭上放着就是她的手機。
「你打個電話給我父親,他會立刻給你送過來的。」越彥涵很是愧疚的說道。
可是官筱琬聽到他這話,蒼白如紙的小臉,卻在瞬間變得通紅。
等會她要怎麼跟越容琨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況?!
你兒子沒事發神精,突然強吻我,以至於我陰氣入體嗎?!
這話多難以啟齒啊!
官筱琬微不可感的晃了下腦袋,然後便感覺一道疑慮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深吸了口氣,這才老老實實的給越容琨打了個電話。
不過好在越容琨並沒有問什麼,只是立刻讓傭人去房間裏給官筱琬挑了幾套玉質的首飾。
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模樣。
官筱琬等傭人出了房間,立刻將手握了上去,不過十幾分鐘,那兩套剛剛還是光澤亮麗的玉石首飾,便瞬間變得黯淡無光了。
而她的小臉也漸漸的恢復了血色。
「你沒事了嗎?」越彥涵不放心的掐着官筱琬的肩頭,目光仔仔細細的在她的臉上遊走了圈。
「沒什麼大事了!」官筱琬很是隨意的將那兩套首飾,放在了床邊的柜子上。
然後一臉疲倦的躺了下去。
她是沒有什麼,也不會覺得冷了。
可剛剛到底是傷到了身子,所以眼下只能老老實實的休息。
「你別騙我!」越彥涵有點兒燥,想要抬手給上自己一耳光。
可手才剛剛從官筱琬的身上挪開,便被一把抓了住。
「沒事,就是會發燒個幾天,正常人的感冒發燒,剛剛畢竟被凍到了。」
「那叫醫生來給你看看?」越彥涵坐回到了床上,一邊心頭的替她整理着臉頰邊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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