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裏再狂,這個時候該低的頭還是得低下來的呀!
越彥涵側目看了眼那如同小企鵝划水般的小爪爪,面無表情的面容總算是出現了龜裂,然後綻放出了明媚的笑意。
霎那間如冰山融化,漫山花開。
「本事不敢擔,不過越少爺還是多笑笑比較好,這樣不容易染上天地間的煞氣!」中年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讓才剛剛握上手的兩人皆愣了下。
官筱琬已經認同了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的本事,但卻沒有想到他能這麼厲害。
不僅能看到越彥涵,還能知道他身上出的問題,現在甚至連他說的話都能聽到。
這讓官筱琬一時間覺得,自己對于越彥涵其實也不是那麼的特殊。
說不定隨便來個修習道法的人,都能做到和越彥涵好好相處。
不過官筱琬也只是在心裏這樣失落了下,但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一臉期待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中年男人。
「那大師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要先除了越彥涵身上的血光嗎?!」官筱琬有些好奇的問道。
「不用,他沒有傷及到誰的性命,所以血光並不是很重,但以後可不要再這樣了。捉弄人可以,但一定不能見血,不然你回到了身體裏,也會留下病根,以後會經常頭痛,這是孽債。」大師叮囑了句,便將目光收了回來。
越容琨連忙上前一步,很是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大師,我兒子是不是靈魂回到了身體裏,就能醒過來了?」
「是!」
「那還請大師想個辦法,讓我兒子早點回到他的身體裏!無論花多少錢,我都是願意的。」越容琨話說的都有些顫抖了。
官筱琬也跟着拼命的點了點頭。
錢不錢的對於她來說並不重要,只要能完全任務,和自己的醋罈子恩恩愛愛的過完一輩子,她便覺得很滿足了。
可是那個大師卻搖了搖頭,將手給抽了出來,「我早就說過了,越少爺醒的關鍵不在於我,而再於官小姐。所以有些什還得官小姐多多努力才行。」
「我該怎麼努力?!」官筱琬被說的一頭霧水。
她雖然還記着該如何修煉,可是這個世界的靈氣太少了,以她的天姿只怕是練上一輩子,都沒有什麼多大的成果。
「不可說!不可說!官小姐只需要按照自己的心走就好了!」中年男人笑意愈發的深沉了。
越容琨還想要說些什麼,可卻見官筱琬抿着嘴,似乎已經接受了他這樣的說詞,便好奇的問道,「筱琬這是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
「順其自然!」官筱琬點了點頭,也露出了一副高深的笑意。
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了那個中年男人,「大師,我再多嘴問一句,越彥涵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他回不到身體裏,只能是你死了,或者是徹底放棄了他!不然……」中年男人話說到一半卻沒有繼續往下說。
不過在場的其他三個卻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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