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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響,最終春蕊的臉出現在了殿外,看着柴傾城的時候一臉的驚奇。墨子閣 www.mozige.com
「郡主!」
柴傾城大喜過望,又想起了自己身後的那兩個人,因此稍微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輕輕咳嗽了兩聲,對着那似乎有些興奮的春蕊使了個眼色。
春蕊也是個聰明的丫頭,看到柴傾城的眼色,立刻便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對着柴傾城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怎麼樣了?」
柴傾城避重就輕地問道。
春華和秋月皆是一愣,詫異地看向柴傾城的背影。
春蕊一愣,繼而似乎想到了什麼,對着柴傾城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來。
「郡主放心吧,一切都辦妥了。」
「這就好,這就好。」
柴傾城連連點頭,然後對着春蕊擺了擺手,示意她下去。
自己則十分開心地點了點頭,轉過頭去,但看到春華和秋月姐妹兩的時候,笑容猛然間凝結了下來,緩緩坐了下去,端起茶緩緩品了起來。
「郡主是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那兩姐妹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心中一愣,最終春華緩緩上前一步,試探着對着柴傾城問道。
柴傾城一愣,端着茶杯的手頓了頓,似乎沒有明白那人的意思,抬起頭去,直直在春華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春華緩緩問道:「啊?你說什麼?」
春華一愣,看着柴傾城的眼神一瞬間變得十分奇怪。
「郡主,是有什麼好事嗎?」
春華耐着性子又問了一遍。
「啊,哦這個」
柴傾城這個時候似乎才恍然大悟,仰起頭去,對着春華露出了一個十分奇怪的笑容來,那笑容中似乎還帶上了那麼一點故意
「沒什麼,不過就是我慣常喜歡用地那款胭脂買到了而已。」
柴傾城攤了攤手,露出了一副十分無辜的表情,低下頭去,小心翼翼地揭開茶杯,吹了吹漂浮在水上的茶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然後說道。
「這」
秋月搶在春華之前,忍不住說道。
可惜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春華給打斷了,「住口!既然郡主這麼說了,那便就是吧。」
秋月有些不甘心地遞給柴傾城一個十分無奈又氣憤的表情來。
柴傾城笑着將一切都收進了眼底,不過什麼話都沒有說,與這兩個丫頭打交道地這麼一段時間裏,自己漸漸也發現了一些規律,比如說春華是秋月的姐姐,她們兩人之間的主心骨是春華,她們之中穩重的那個也是春華。
秋月好歹還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達在臉上,可是那春華卻自始至終就好像一個機械人一般,喜怒不形於色,讓人捉摸不透,這也是柴傾城在兩人面前十分小心的最重要的原因。
這兩人就好像蕭卿師明目張胆地安插在自己身邊的一雙眼睛一眼,時時刻刻監視者自己的一舉一動。
直到
柴傾城似乎想到了什麼,緩緩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去,似乎喝茶的心情瞬間便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直到成婚的那一日。
而那一日,柴傾城原本以為永遠都不會到來的,可如今掐指一算,也不過就剩
下幾日了。
這幾日,以安心待嫁為名,就連安樂也進不來她這朝顏殿了,還好春蕊還能藉口出去打點些什麼找機會出去,不過也不太容易。
不過,今日的春蕊倒是幹了一件漂亮的事情。
柴傾城這樣想着,似乎覺得那馬上就要到來的成婚也沒有那麼可怕了。
而現在這個宛如銅牆鐵壁一樣周密的朝顏殿卻只對一個人開放,那個人便是靜王爺蕭卿師。
就像是現在一樣,春蕊緩緩走了進來,看着柴傾城的眼神中帶着些濃濃的嘆息之意。
「郡主」
柴傾城緩緩站起身來,看着春蕊的表情,就知道是有人來了。她沉默了片刻之後,緩緩朝着外面走了過去。
「王爺今日怎麼有空前來?」
柴傾城淡淡看着那緩緩走了進來之人,問道。
而那人只是淡淡一笑,看着柴傾城那副幾乎連敷衍都算不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怎麼了?我來看你,不好嗎?」
柴傾城蹙眉,看着蕭卿師這一身清爽的白色,只覺得十分刺眼,往日裏,蕭卿師這種溫潤如玉的王爺最適合也最長穿這樣的白色,可是如今,這樣的顏色穿在蕭卿師的身上卻顯得那麼地諷刺,不由得搖了搖頭,道:「傾城怎麼敢呢?不過王爺日理萬機,還是沒事不要過來了吧,傾城更喜歡清淨。」
柴傾城蹙眉,眼中的不耐煩幾乎呼之欲出。
蕭卿師被她眼中的那種不在乎狠狠地刺傷到了,頓時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但這樣的情況也維持不到一刻鐘,片刻之後,蕭卿師忽然沒來由地笑了一聲,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拍了拍手。
清脆的拍掌聲在殿內響起。
柴傾城一愣,猛地轉過身去,朝着自己的身邊看了過去,當看到兩個人押着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進來的時候,頓時便是一愣,詫異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蕭卿師!」
當柴傾城看清楚了那個被押着地人的真面目的時候,頓時便是一愣,然後猛地抬起頭去,一雙美目直直瞪着對面的蕭卿師,「你這是做什麼?」
「傾城,怎麼了嗎?這是本王今日在京城之中抓到一個小偷,正好一會要帶去交給聖上處置的。怎麼?」
蕭卿師似乎嘴角帶着笑,上前一步,居高臨下地對着柴傾城緩緩道:「傾城認識這個賊人?」
柴傾城的拳頭幾乎攥緊,直直看着那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人,那人這個時候也緩緩抬起頭來,直直看着柴傾城,微不可見地對着柴傾城搖了搖頭。
「不不認識」
柴傾城最終搖了搖頭,眼中幾乎泛起了淚光。
「既然傾城不認識,那我就帶去給陛下了。」
蕭卿師似乎對這樣的結果也絲毫不意外,對着柴傾城笑了笑,然後轉過頭去,一副就要走的樣子。
「等等」
那人的腳步還沒有拉開,背後便響起了柴傾城的聲音。
「能不能把他交給我?」
「傾城不是不認識他麼?為什麼要交給你?難不成你要親自處置嗎?」
蕭卿師對這樣的情況似乎早就料到了,只是轉過頭來,對着柴傾城淡淡笑着。
「我這次是我錯了。」
柴傾城直覺的自己口乾舌燥,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看着那跪下之人的目光,柴傾城最終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這次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柴傾城只覺得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像是挑起千斤頂一樣難。
可為了那個人,自己這樣的話倒也說得。
「是嗎?」
到了這個時候,蕭卿師臉上的表情才終於有了一些變化了,轉過身來,朝着柴傾城這邊走過來了幾步。
最終停在了柴傾城的面前,低下頭去,目光在那跪着之人的面上掃了過去一眼,然後抬起頭來,直直看着柴傾城的目光,這是柴傾城第一次在這個叫做蕭卿師的男人眼中看出對自己的殺意。
「傾城,你知道我捨不得殺你,不過我可以殺你身邊的人。」
蕭卿師淡淡開口,隨即臉上又恢復了那種春風拂面般的感覺,伸出手去,輕輕地拂去柴傾城額上的碎發,聲音中仿佛夾雜着無限的愛意一般,「以後要乖一點啊。」
柴傾城只覺得自己的呼吸幾乎都沒有辦法順暢了。
那人的手摸着自己的頭頂,柴傾城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可什麼都不敢做,唯恐激怒面前那人,那人要是再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了,倒是後一切都不敢設想。
因此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好像一個失去了生氣的布娃娃一般任憑着那人撫摸着自己的頭頂。
「現在可以將他給我嗎?」
最終柴傾城試探着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可以」
蕭卿師似乎很是爽快。
柴傾城大喜過望,就連同自己剛剛受到的屈辱也覺得值了的感覺,那個人忽然之間又說出了另外一句話來。
「雖然我可以饒他一條命,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柴傾城一愣,還來不及說些什麼,便看到蕭卿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了手,緊接着便是一陣駭人的哀嚎聲。
柴傾城的那聲撕心裂肺的「不要」還未來得及說出來,便看到那狗仔地上之人的一隻胳膊就那樣直直地飛了出去。
鮮血仿佛瀑布一樣迸濺了出來,溫熱的血液濺到了柴傾城的身上和臉上。
那跪着之人由於劇烈的疼痛感直接昏死了過去。
而柴傾城就那樣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直直地盯着那個被扔到了不遠處的胳膊,眼睛幾乎亮的發光。
「好了,你們兩個去收拾一下,不要嚇到傾城了。」
蕭卿師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便低低地笑了一聲,仿佛想起了什麼,對着那站在柴傾城身後的春華和秋月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過去,然後低下頭去,自懷中摸出了一方帕子來,上前一步,替柴傾城擦拭着臉上的血跡。
「好了,下次不會這麼嚇你了,要乖一點啊。」
蕭卿師的聲音十分溫柔,就好像柔聲地哄孩子一般的聲音一般,可聽到柴傾城的耳中卻是那樣的惡寒。
「來人來人!」
柴傾城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把打掉蕭卿師的手,然後看向春蕊,大聲地尖叫了起來。
春蕊幾乎都要哭了,立刻便哆哆嗦嗦地跑了過來,一隻手緊緊地抓着柴傾城的手。
「你就是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