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河看着那個光着身子的女明星像一個玩物一樣,被大家觀摩着。她並沒有什麼不情願,也許這對她本身而言也是一種樂趣。
美好的或許就是拿出來給大家欣賞的,是這個意思嗎?
「怎麼?陳總也很喜歡玩這種遊戲嗎?」
看着陳大河盯着那個妖艷的在看,范涼水用手拍打了一下陳大河的屁股笑着說道。
范涼水的這個動作自然是比較隱蔽的,陳大河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笑着說道「並不是喜歡,只是一時好奇而已。起碼,涼水小姐的身材比她好多了。」
這種大環境裏的妖艷和嘈雜,總是刺激人說一些不該說的話,做一些不該做的事。
人有時候真的會隨波逐流。所以為什麼家長教育孩子的時候,總是讓他們不要去那些娛樂場所,真的不是不無道理。
你看這個樣子的陳大河連笑容和眼神都帶着一種渣男的味道。
范涼水對於陳大河這樣的眼神和言語,並沒有什麼不舒服。反而覺得這樣的陳大河才更有味道一些,一個木頭一樣的男人也太無趣了。
陳大河繼續與范涼水閒逛着,這裏的賭花樣太多。除了那些傳統意義上的賭,還有小型的高爾夫模擬賭,枱球賭,還有射箭賭,仿真槍射擊賭博。不過這樣的一些賭博都是一些男人之間的參與,很少會有女人摻合其中。
相比那些麻將牌九啥的,這些看上去還要高端一些,起碼這些在現實中也算一項運動。
「涼水對什麼感興趣,我可以陪你玩玩,反正我也不會坑你,你也不會坑我。就當做娛樂娛樂。」
陳大河對着邊上的范涼水笑着說道。他叫她的稱呼一直在變化,從最初的范小姐到涼水小姐再到涼水,這種細微的變化,也讓范涼水感到很舒服。
「陳總,這射箭,枱球,高爾夫你哪一樣最不在行。」
范涼水笑着問道,他叫她涼水,但她卻沒直呼其名,一來大河不夠好聽,二來她覺得大河這個名字應該在床上叫會更過癮一些。
「這麼想贏我嗎?其實我都只是隨意涉獵一番,沒有什麼特別擅長的。你只管選你擅長的,陳大河輸了認栽。」
陳大河也是笑嘻嘻的說道,李露露將她帶到這裏,但來到這裏之後顯然是范涼水給他的幫助最多。
更何況李露露之前就欠他的,現在只不過是還債而已。但范涼水可不欠他的,況且人家還主動獻身了,雖然這種快樂是相互的,但畢竟名義上聽起來是女人吃虧一些。
陳大河也想借着這個機會稍微的補償一下。
「那就玩玩桌球吧,這個我比較擅長一些。」
范涼水自然也是知道陳大河的用意,也不推辭。這樣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哪怕是自己貼着臉送上去讓人睡的,她也不會白睡。
跟這樣的男人打交道就要捨得和付出,而不要一開始就耍小聰明。這麼將近一天的時間相處,她是越來越有些喜歡這個男人了。
陳大河對此不反對,反正閒着也是閒着,總得找點什麼事情來做。
他們打的就是那種最簡單最基礎的桌球。
「涼水,你說咱兩賭些什麼?」
陳大河又問道,不管是大賭還是小賭,只要是涉及到賭的事情,有些事情還是先說為好。
按照這邊的規矩,可以找個公證人,進行一些必要的公正手續,當然這個也會收一些費用的。這個主要是為了怕有些賭博的人到時候耍賴皮。
如果雙方之間有些君子協議的話,自己私下約定,那麼所有的賭局就跟舉辦方沒有關係了。畢竟交了100萬元會員費的,總得提些服務不是麼?
一般來說只要不是陳大河與范涼水這樣的賭局,大家都會走下公證程序。畢竟萬一有人真的不兌現,這就太煩了。但舉辦方有辦法來收回這個錢,所以這也是這項服務存在的必要。
「陳總,你總是難為我,我現在也沒想好。不過我覺得我們之間的賭局最好不要涉及到什麼錢財,這樣太俗了。」
范涼水又是笑着說道。她之所以這樣說,是覺得像陳大河這樣的男人,不應該去向他索求些什麼。因為她打從心底,只要有合適的機會,主動要的遠遠沒有他被動給得多。
她覺得自己對男人有一些不一樣的第六感,她對自己的第六感很自信。
陳大河聽到這樣的話語也是很有意思,如果真的只是單純的賭錢,就算范涼水真的球技很爛,那麼他也會讓讓她。
但如果不賭錢,那還得看看是什麼賭約,還真的得小心應對。
萬一這個女人說她贏了,要陳大河做她三年的男朋友,這可怎麼辦?
別人都想有個女明星做女朋友,但他陳大河真的不需要啊!而且以他一個重生者的身份來說,他真的不覺得范涼水適合做一個女朋友,哪怕是三年也不行。
男人,希望和自己上床的女人都已經解鎖各種技能,但是找女朋友或者找老婆,卻希望她是一張白紙,只有自己可以塗鴉。你說這是不是一件很奇怪很矛盾的事情。
「涼水這個提議挺好,賭錢是有些太俗。但總得來些賭注,不然就沒意思了。」
陳大河也是笑着說道。
范涼水思考了一會,她說道「陳總看過《神鵰俠侶》吧,楊過當初給了郭襄三枚銀針,說答應她三個要求。我覺得這個提議很不錯,要不咱們來個君子協議,就賭這三個答應對方的三個要求,你看怎麼樣?」
陳大河聽了范涼水的話,君子協議是不錯。但她范涼水是小女子啊,這萬一自己要是贏了,豈不是啥都撈不着。
以他自己的性格,要是自己輸了,指定不會耍賴,但這三個要求都不知道是啥?這可不好弄啊。這萬一……
「陳總不用擔心,這三個要求自然是合理的範圍之內。」
「比如,贏的那一方不准和輸得那一方提出要多少錢財,不准要求對方做男女朋友或者丈夫妻子,不准讓對方去做根本無法完成的事情,你看怎麼樣?」
范涼水又接着說道。原來她早就把一切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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