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河與韓江雪的關係在沒有任何官宣的情況下算是默認了。
韋小汪本就知道所以不會有任何驚訝。在他看來,發生在陳大河身上的任何事情都不稀奇。
花君與陳國柱有些懵,畢竟他們都是屬於老老實實的那一類男人。
秀秀感到有些意外,但是轉眼就覺得順理成章。在她眼裏,陳大河配得上任何女人。
鄭婉君依舊沉默寡言不做聲,只是默默工作,她知道這輩子那個男人是她遙不可及的夢。她已認命,把一切鎖在心底,不再對對任何人談及這個秘密。
2008年的這場雪時間很長,這讓一向防雨不防雪的南方,很多設施都開始出現問題了。
原本以為只是美麗的雪,最後變成了大自然無情的災害。
當出行都不方便時,沒有人會覺得這雪還是那麼美了。畢竟相比風花雪月的浪漫,生活才是最真實的根本。
時間在流逝,距離又一年春節的時間越來越短了,但這樣的雪天,回家都成為了一種煩惱。
瑞雪兆豐年,那麼這麼長時間的大雪呢?
新聞里每天都在播報各地的雪災情況,一些南方的小房子甚至那種大棚都坍塌了。
陳大河在想如果不是自己家重新又蓋了新房,是不是那曾經破舊的房子也會搖搖欲墜。
北方人或許會覺得真的不可思議,這些雪在他們看來,有啥稀奇的,他們哪一年不是如此?
只是他們不知道,同樣是雪,南方沒有考慮這種意外因素,所以才會在雪來的時候措手不及。
城市化的建設,只是為了那些美麗的數據和無數的高樓。他們從來不會考慮大自然無情的饋贈時該如何應對。
當然這些都不是陳大河該考慮的,他只是一個商人,他把他該做好的事情做好就行。
比如當下馬上春節了,該怎麼房間,留守的員工又該如何安排。而他自己也該回老家了。
西城有他的房子,有他的產業,現在也有了他的女人,但春節只是因為家裏面還有老人,所以他還是要回去。
已經放假的陳小溪沒有再來西城,她不知道從誰的嘴裏知道了陳大河與何歡的關係落實之後,更加生氣了。
何歡現在是如何光景,陳大河不得而知。或許這也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了。
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陳大河接到了一個電話,他跟韓江雪打了一聲招呼就出去了。
對此韓江雪也並沒有太多過問,他的男人每天事情很多,應酬也很多,更何況她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陳大河來到了江南一個小巷弄的酒館裏,那是電話里的那個男人與他說得地方。
雪天的夜晚,小酒館的生意不好,老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本地人。反正房租不要錢,如果考慮房租,也不知道這小酒館還能不能掙錢。
一個年輕的男人,長得魁梧,他坐在靠窗的小桌子面前,喝着白酒,窗外雪白。
「馮暉,你來西城了怎麼不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好安排。」
陳大河對着年輕的男人笑着說道。
只是他約他喝酒真的只是喝酒敘舊嗎?他幫過他,在張沉的那件事情上如果不是馮暉,也許事情的發展就會大不一樣。
「陳總現在生意越做越大,女人越來越多,我哪該隨意打擾。」
馮暉只是喝着酒對陳大河說道。他畢業之後家裏人給他找了個部隊裏的小基層幹着,現在的他比以前更魁梧更強壯了,當然臉也更黑了。
所以哪怕他的實際年輕比陳大河要小一些,但是二人坐在一起,大家絕對不會這麼認為。
馮暉的話語裏面沒有什麼客氣,也許他只是來為何歡找個說法?
「你看你這話說得就不對味了啊。」
陳大河當然知道馮暉話語之中的意思,不過他還是笑着這麼說道。他坐在馮暉的對面,自覺得倒起酒來。
上了年紀的本地人老闆自己在忙自己的,也不招呼客人。
「陳大河,你說是不是男人有錢了就特別自以為是,覺得天下的美女都該是自己的呢?」
馮暉又給自己倒了一本酒,夾了桌子上的一塊羊肉。他的口氣還是那麼沖,這個出身部隊家庭的年輕人,一直都是這樣。
「這樣跟你說吧,何歡妹子的事我確實做得不對,我也沒想傷害過她。但我只說一句話,你就會覺得我陳大河是什麼人了。」
陳大河也不拐彎抹角,喝了一口酒暖暖身子說道。
「你說吧,你要是能說服我,今天我就不揍你,說不服我,咱們一會就去雪地里用男人的方式比劃比劃。」
馮暉看着陳大河,也是口氣硬朗的說道。雖然已經出了校門,他也知道這種干架的方式真行不通。但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事情簡單粗暴一些就好。至少能出一口惡氣。他對陳大河的感官不差,但是他欺負了何歡那就不行。
他並不知道事情所有的原委,他只知道何歡是陳大河的女朋友,後來她從西城又傷心的回學校繼續讀研了。學校里的謠言四起,雖然他已經不在學校了,但是這不代表他不知道。
後來她又聽說何歡比以前開朗了一些,他還挺高興。但是再後來,他又聽說那種開朗只是裝出來的,其實她一點都不開心。所以他覺得一定是那個男人傷透了他的心。
「我與何歡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但我沒碰過她。雖然這件事是我的錯,但是她當初要是不離開,也不會有後來的事情。」
陳大河喝了一口酒,似乎有些感懷,他的語氣很淡。
「你說的是真的?你真沒碰過她?是她先離開的?」
馮暉一口氣問了陳大河三句,不知道是想看看陳大河有沒有說謊,還是想要再確認一下。
「我陳大河再怎麼不堪,也不會說這些謊話。是對就是對,是錯就是錯,這件事我有錯我承認。」
陳大河也是借着酒勁,很爺們的說道。如果當初何歡不離開,是不是一切的境遇又會不一樣?
馮暉聽着陳大河的話語,思考着什麼。有錢人很多時候只是為了得到女人的身體而已,既然陳大河真的沒有碰過何歡,那麼這一切或許又是一個不一樣的版本。
不過當他聽到陳大河說沒有碰過何歡時,他的內心也是一陣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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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酒館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