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許胥則是蹙着眉頭看着阮嬌嬌:「發燒了?」說着手已經探上了她的額頭。筆神閣 bishenge.com
旁邊缺根筋的阮偉立即解釋:「對啊,小胥你不知道吧,你走沒兩天,妹妹就住院了,整個左手都差點割得廢掉了,晚上還發燒了,可嚴重了,住了好幾天的醫院,今天才出……」後面的聲音是越來越小,因為終於發現了許胥的臉色不太好,甚至可以說是極其難看了。
旁邊小胖子真是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傻缺弟弟算了。
他和許胥一個班,自然知道許胥對阮嬌嬌有多在乎。
平常連個飯碗都捨不得讓阮嬌嬌捧的人,現在他出去才沒幾天,阮嬌嬌就傷成了這樣,可想而知他會有多生氣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他這個哥哥做的失職了。
許胥不過走了幾天,妹妹就在他是手上傷成這個樣子,想想他都覺得沒臉見人,內疚死了。
「胥哥哥,我沒事了,真的,你快喝吧,別感冒了。」阮嬌嬌不在意的道,笑眯眯的模樣,仿佛這兩天的傷痛都不復存在。
可是別人不知道,許胥還能不知道嗎?
她所有的災難除了他是沒人能擋住的,因為某些原因,讓她要比別人多災多難很多,或許在別人眼中她這只是割傷,只是發燒,很尋常的事情。
但他知道,這些尋常的事稍不注意就能帶走她的命。
她的命是他逆天改命帶來的,本不屬於這裏,是他強行挽留住的。
許胥的眸色晦暗不明,低下頭的瞬間閃過血色的猩紅。
許胥回來了,阮家人都很高興,最高興的自然莫過於阮嬌嬌,曾經許胥是阮嬌嬌的小尾巴,而現在她是許胥的小尾巴,許胥走哪她跟哪,可把幾個小哥哥嫉妒壞了。
妹妹還從來沒有這麼跟過他們呢,這麼黏糊乖巧的妹妹,他們也想要啊。
許胥回來了,舒潔的心就安了,中午趙麗他們一家出門的時候,她也出門了一趟,直到下午兩三點才回來。
幾個小子懶洋洋橫七豎八的躺了一沙發,看着電視。
而樓上許胥守着阮嬌嬌睡午覺,舒潔進阮嬌嬌的屋子時,許胥正握着阮嬌嬌的小手,凝目望着她,眉頭緊鎖着,最後低頭在她綁着紗布的小手輕輕的親了一下。
舒潔進來的時候剛好撞見這一幕,他也不慌張。
舒潔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走到床邊看了眼睡得香甜的阮嬌嬌,即使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說有許胥在,她的女兒睡覺都要香甜很多,再也不像前幾天在醫院的時候,即使睡熟了嘴裏也嘟嘟喃喃的,小眉頭更是一直蹙着,就沒有鬆開的時候。
她在床邊看了好一會,才低聲和許胥道:「小胥,你出來一下,阿姨和你談談。」
許胥點點頭,起身小心翼翼的放開了阮嬌嬌的小手,跟在舒潔的後面進了隔壁的房間。
「小胥,你是陪了嬌嬌是十多年的那頭狼,對嗎?」舒潔一開口,就是開門見山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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