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州無奈的說道「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不要隨便亂跑,這兒有很多危險的事情,知道嗎?」
「知道啦,不會亂跑的。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許意暖忍不住想到簡,她所處的地方應該就很危險,她過得很不開心。
她想事情的時候,並未注意到顧寒州的眸色深邃了幾許。
其實……他知道那個家族到底是什麼,也知道這家族有多麼的可怕。
只是他不想和許意暖多說,怕她會心裏害怕。
曼爾頓,是他最痛恨的煉獄戰場。
就在東邊的海域,他的哥哥粉身碎骨。
他無聲無息的捏緊拳頭,呼吸都凝重幾分。
「等會跳舞,你要陪我一起嗎?」
「不了,我畢竟是以工作人員的身份來的,我怕太高調,到時候那些女明星就不讓我走了,一個個纏着我,那可不好了。」
許意暖聽到這話,本來還想嘲笑他的,但是卻瞥見不少女人衝着顧寒州挑眉放電,不禁啞口無言。
顧寒州真是妖孽,男女通吃也就算了,黑人白人黃種人都通吃!
「你還是找個角落,安安靜靜坐着吧,最後帶個帽子,別讓人看見了!」
許意暖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你先去玩吧,這可是盛宴,我就乖乖聽你的話,在角落等你。」顧寒州笑着說道。
許意暖點點頭,回到了沈青的身邊。
顧寒州獨自飲酒,目光一直縈繞在許意暖的身上。
卻……意外地瞥見一個人影。
他瞳孔狠狠收縮,看着二樓坐在護欄邊的女子。
穿着黑色長裙,半張臉籠罩在面紗下,顯得清冷絕艷。
她端着紅酒,輕輕搖晃,紅酒在燈光照耀下,折射出不一樣的顏色。
她美艷出眾,不少男人主動邀請她作為舞伴,但是卻被她無情拒絕。
一連好幾個,都碰了壁。
她眼神空洞,不知道看向何處。
顧寒州萬萬沒想到,會在這兒看到了她。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灼熱,樓上的美人也有所感觸,朝下看了眼,現樓下人頭攢動,卻沒有那束目光的源頭。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她慵懶的收回尉藍的雲眸,抽了一根女士香煙,吐出一口濁氣。
她也是瘋了,才會來這兒參加者無聊的宴會。
大哥也真是的,竟然把這宴會教給她舉辦。
顧寒州收斂了鳳眸,拳頭無聲無息的捏緊,指甲深深嵌入肉里。
她來了……
許意暖陪沈青打完招呼,回頭看向角落,沒想到顧寒州不見了。
奇怪,人哪去了?
許意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以至於後面都心不在焉。
跳舞的時候有人邀請自己,她不好意思拒絕,只好一起下了舞池。
但卻不小心踩了對方好幾腳。
好在對方紳士,但是一曲下來,她的舞伴是逃竄的離開的。
半途,主持人叫停,介紹主辦方的露西婭小姐,感謝大家能夠出席慈善之夜,答應給在場男士一次機會,與她共舞一曲。
全場男士歡呼,一個個躍躍欲試。
而女人們,全都退後,羨慕又嫉妒的看着台上站在聚光燈下的女人。
她看似清冷,但卻很妖艷。
很美,很精緻的一張臉,穿着黑色復古長裙。
塗抹着大紅色的口紅,非常襯托氣場。
她看到沈青的時候,就以為女性魅力僅此而已。
但看到這個露西婭的時候,才現女人的美,還可以揮的如此淋漓盡致。
她是玫瑰,引人上前,卻又讓人不敢隨意觸碰。
她是帶刺的玫瑰,而且刺上是有毒的。
最後露西婭挑了一個華裔男子,那男人興奮極了,上前單膝跪地,伸出了手。
他如此謙恭,露西婭卻依然不屑一顧,略有嫌棄的掃了一眼,才不情不願的將手放在他的掌心,陪他下了舞池。
音樂響起,只有他們在翩翩起舞。
「乾媽,她是誰啊?「露西婭.德.凱特林,曼爾頓有名的貴族。傳說以前是公爵世襲的,後來取消了爵位,但她們家族的地位依然無法撼動。近百年才冒出來的,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在曼爾頓快展起來。並且手段很
強勢,壟斷了曼爾頓的大型集團產業,觸角很深。」
許意暖聞言,頓時明白,這不就是剛剛顧寒州所說的那個家族嗎?
為什麼沈青知道的這麼清楚,可顧寒州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看來也有顧寒州不知道的事情。
「這個……凱特林家族……很厲害嗎?」
「沒人知道底細,你想像一下,全世界都看中的慈善夜,是她家投資舉辦,可見是什麼樣的身份。」
「我倒是聽過一個消息,是我老公說的,說凱特林家族和顧……算了,都是空穴來風,沒有根據的話罷了。」
沈青說到一半,欲言又止。
這事情太過複雜,也只有言晨知曉,還是不要告訴許意暖,免得讓她胡思亂想。
許意暖聽的不清不楚,也沒在意。
「她真的好美啊,有她在,我感覺旁的人都黯然失色。也不知道什麼樣的男人能夠站在她的身邊,我沒想到國外有這麼多好看的女人,我好像被刺激到了。」
「美貌並不是女人最強的資本,有的人是美人面蛇蠍心,那美貌又有什麼用呢?」沈青淡淡的說道。
許意暖聞言,覺得很有道理。
一曲還沒結束,露西婭就叫停了,嫌棄的抽回手,道「到此為止吧。」
說完直接轉身離去,對那男人的態度可謂極差。
可是那男人一點都不在意,依然心臟激動地砰砰直跳。
離開舞池後,逢人邊說自己和露西婭小姐共舞一曲了。
露西婭轉身離去,對着身邊的手下冷聲道「他讓我不高興了,今晚處理了吧,我以後都不想看到這個人出現。」
「是,三小姐。」
身旁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宴會結束,沈青帶許意暖離開,可是她一直沒找到顧寒州。
打電話也是關機的。
許意暖讓沈青先回酒店,等會她打車回去。
她就在會所門口等着。
曼爾頓的夜晚很冷,前幾日又是大雪又是冰雹,到現在都還沒有完全融化,晚上是最冷的。
許意暖裹着大衣,凍得瑟瑟抖,坐在階梯上都蜷縮成一團了,依然無法驅寒。
她給顧寒州短訊,希望他一開機就能看到自己的留言。他到底去哪兒?會不會還在會所,內部人員是不是有工作要做,所以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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