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碧蓮瞬間無語,顧阿雪這個腦迴路一般人還真理解不了。文師閣 m.wenshige.com
明明是她要死要活的想去選妃,現在怎麼又說出如此不着調的話。
顧阿雪也是鬱悶,一路上除了打打嘴仗,根本沒有懲罰田荷花的時候,先不說她們一直在馬車裏,就是休息了,田荷花也全然不搭理她,自顧自的就躺床上睡了。
她自是不知道,田荷花是懶得搭理她。
但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真是不好受。
而且,她根本想不到什麼法子來治田荷花,也就拖了這麼些天,差不多把銳氣消沒了。
顧阿雪現在就想着能把田荷花選妃的事情攪和黃了,再是把她帶回顧府,回到府里,要打要罰的,就都看自己的心情了。
而此番進京,她一定會去找外祖父說明一切。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碧蓮打開房門,看到范毅端着飯菜在門外:「小姐餓了吧我聽說你們累了一天,特意送來飯菜,是我自己做的哦。」
說歸說,但看着范毅站在門外,顧阿雪很是不快:「還真是個腌臢的潑才,你隨意進來做什麼」
話音剛落,范毅一拳頭打在碧蓮的頭上,碧蓮哼都沒哼一聲,便是暈倒在地。
范毅則是麻利的關上門,兩步走到顧阿雪的身邊,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小姐你別喊,不然你說不清楚了。」
顧阿雪忙是點頭。
范毅這才鬆開手,但剛是一鬆手,就聽到顧阿雪喊了一聲:「來人」
但是房門外早已經沒有士兵守候,在着一進來後,范毅早就讓他們歇息去了。
白天的勞累,讓守衛在門口的士兵更是疲乏,聽着范毅說會幫忙,也就在范家的柴房睡下了。
聽到這一句喊叫聲,范毅又是捂住了顧阿雪的嘴:「你才敢說什麼,我可都聽見了,小姐,我來就是想毛遂自薦一下,我也很聽話的。」
顧阿雪皺着眉頭,她就是說說而已,顧老爺招個上門女婿,那自然是無數的人的都會前來,她根本不愁嫁。
就是發兩句牢騷而已。
結果這人還當真了。
她很是無語,但眼下也不敢得罪了范毅。
「選我吧,我會的很多,刀槍棍棒、斧鉞鈎叉,樣樣都精通」
別看范毅吊兒郎當的,但這話他說的真誠,湊近了顧阿雪,女子身上的香粉兒味兒讓他很悸動。
禁不住用鼻子聞了聞。
顧阿雪更害怕了,身子想躲開,但嘴巴被捂着,身體被范毅的壓着。
如何也躲不開。
范毅仔細的打量着顧阿雪,看着她滿臉驚恐,便是笑道:「姑娘你放心,你不答應,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你要小聲點兒,不然,別人會以為我們有什麼事情。」
說着,他用手解開了顧阿雪腰間的束帶,但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
「現在你要乖乖的,咱們買賣不出仁義在,小點聲啊」
范毅將手輕輕的從顧阿雪的嘴角挪開:「小姐,可以嗎」
「瘋子」顧阿雪雙目圓睜,一腳朝着范毅的下身踢去。
范毅痛得五官擰在一起。
想叫又不敢叫,生怕驚動了別人,痛得從牙縫裏擠出話來:「你這姑娘下手忒狠了」
說完,跳着腳的跑了。
顧阿雪忙是從床上走了下來,將門關掩,就看到那穿着灰色衣裳的身影,跟個猴子似的蹦躂着跑了,滑稽的樣子逗得她「噗嗤」一笑。
但笑過後,低頭看着自己的衣裳鬆開,又是惱的不成,惡狠狠地罵道:「禽獸」
第二日,天剛露出一絲微光的時候,顧阿雪房間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這次他是一回生二回熟,直接推開,剛是往裏走,腳上踩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低頭一看,差點沒嚇一跳。
竟然是小丫鬟碧蓮。
范毅驚訝的看了看自己的手,這麼大的力氣嗎
「想什麼呢她昨晚睡哪兒的,給我看着你別進來」顧阿雪躺在床榻里,已經將帷幔放下,隔着帷幔看到是范毅後,忙是說道,「你最好別進來」
碧蓮也起了身,揉了揉後背,才剛被范毅踩了一腳,且疼着呢。
「這位公子,您能出去嗎大早上的,我家小姐還沒洗漱,而且閨房也不便間人。」
范毅點了點頭,將飯菜放到了碧蓮的手上,眼睛向床榻那兒看去。
「姑娘昨天是我唐突了,今兒我特意起的早早的,給你做的飯菜,算是賠罪了。」
范毅有些不好意思,實在是太久沒有見到別的女人了,見到真是心痒痒。
他雖然嘴上沒個正形,但是竟然真做出這事兒了,而且,還覺得心裏挺開心的。
因為那姑娘好像沒那麼討厭自己。
所以
也許有下文。
「你放下吧。」顧阿雪是有些餓了,聞到飯菜的香味兒抵擋不住了,也就沒想別的。。
在范毅那兒解讀成了原諒他,心裏很是高興:「那姑娘,我能冒昧的問下你的名字嗎」
顧阿雪有些詫異,但是聽到范毅問,猶豫了會子:「你問這個做什麼」
一聽小姐發了怒,碧蓮也不敢耽擱,忙是將范毅給趕了出去。
但是飯該吃還是要吃的,小心的用銀針試過,沒有毒後,便是端到了桌子上:「小姐,我先給您洗漱,一會兒吃。」
顧阿雪點了點頭。
碧蓮替她梳洗過後,便是將筷子放到了顧阿雪的手中。
她站在一旁,難得今日沒有聽到主子抱怨那兩個妹妹,便是很好奇。
又聯繫起今早的事兒,自作聰明的認為是小姐生了氣。
「小姐別生氣,那鄉野村夫,什麼都不懂,等今兒吃完了飯,咱們馬上就能走。」
「嗯」顧阿雪應着。
她吃着飯菜,還真挺好吃的,比家裏的廚子做的好。
他做飯真不錯啊。
吃着飯菜,顧阿雪笑了笑。
一旁的碧蓮還以為哄了小姐開心,便也是跟着笑了起來。
做在廚房的范毅往裏生着火,心裏都是顧阿雪。
此時,李公公正着急上火,昨夜跑了許久,加之天色已黑,就沒注意馬,結果今天一看,都打了蔫兒,現在這個樣子根本沒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