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新出智明皺着眉頭問到。
腹瀉的原因可大可小,今天總是往廁所跑的話
急性腹瀉?
不,還要做進一步檢查才能確認!
也不知道有沒有伴發熱、皮疹或者關節痛?
新出智明表情擔憂。
「沒事沒事,已經好多了。」而還不知道頭上已經頂着結腸癌、敗血症、關節炎等一系列可能的世古國繁雙手插兜往外走去。
「哦,對了。」世古國繁停下腳步,回頭道,「找我事有什麼事?數美?」
「其實也沒什麼要緊事,改天再找你談吧!」塚本數美道。
「既然這樣,我準備在休息一會兒就回家去了——」世古國繁對看着眼熟,大概又是哪個老師的藤原佑點點頭,也沒在意其身旁為什麼會跟着兩個小豆丁,繞過幾人就往保健室去了。
「免得待會兒就被那個緊張兮兮的醫生拉到醫院去咯~」在門前站定的世古國繁朝幾人笑笑,拉開門走了進去。
「那個,藤原先生——」塚本數美覺得有些尷尬,「世古同學之前腳受了傷,一直在醫院裏,並沒有聽過您的課程」
「我還沒到認為誰都應該認識我的地步啊,塚本同學——」並沒戴眼鏡的藤原佑無奈地笑笑,「難道我一直表現得很自戀嗎?」
「並沒有!」塚本數美連連搖頭。
「那我就放心了,」藤原佑像是鬆了口氣般,表情舒緩不少,「日本1.億的總人口,有不認識我的才是正常情況啊。」
不,明明不認識才不正常吧?
看着眼前時不時就獨霸新聞節目和頭版頭條的男人,柯南深深覺得世古國繁絕對就屬於那種不關心時事還臉盲的類型!
「藤原先生說笑了,」塚本數美眼帶笑意,放鬆了不少,「說起來,世古同學和保板同學關係倒是很好。」
「那位和學姐也是同班同學嗎?」鈴木園子問。
「並不是,不過他們好像是從小到大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塚本數美道,「我們也是在保板同學出了事以後才知道的。」
「出事以後才知道?」藤原佑挑了挑眉,似乎純粹是順口一問。
「因為兩人之前沒什麼交集嘛——」塚本數美解釋到,「世古同學一轉來就被摩托車撞了,一直在醫院修養了半年,最近才康復出院的。」
「那還挺可憐的。」
毛利蘭回頭看了看,回來以後就發現好友去世,當時應該很傷心吧?
交談着的幾人慢慢朝圖書館走去,一路上倒是遇見了不少假裝打招呼,實則過來看人的學生們。
「到了這裏就是我們的圖書館了。」
塚本數美舒了口氣,終於不用和不怎麼熟悉的人尬聊了。
「據說連續四天都在各處角落發現了保板同學借過的書籍——」
打開圖書館的大門,剛想給幾人繼續說下去的塚本數美僵在了原地。
被眼前難得人滿為患的場景驚到,塚本數美都快以為現在是考前最後複習的日子了。
而且這些人一個個的,倒拿書本、反握鉛筆也就算了
那位同學!
你在一面快要被拿空了的書架前挑什麼呢?
挑空氣嗎?
「大家都很努力啊!」藤原佑睜眼說着瞎話,看向一旁面色紅潤的管理員道:「能麻煩這位同學給我們指一下那幾本保板英彰同學借過的書都在哪裏嗎?」
「啊,那些我都收起來了——」眼睛亮閃閃的管理員蹲下身翻找起來,嘴裏解釋到:「因為是很生僻的書,其他人基本不會借,怕又被什麼人拿來惡作劇,我們就想先找個地方放着,等事情過去了再拿出來給,就是這幾本。」
「謝謝。」藤原佑翻了翻眼前的書籍,等其他人都看過後又讓管理員收了起來。
「現在,誰記得書名?」藤原佑道。
「嗯我記得是什麼電器通?」毛利蘭不確定地說到。
「我記得有本是寫大學的。」快要報考大學的塚本數美對於這一類信息比較敏感。
「我記得看到了熱帶雨林?」鈴木園子對於書本上難得一見的清新圖案記憶猶新。
「好像還有岩石什麼的。」新出智明補充道。
「所以——」藤原佑鬆開按住兩個小腦袋的手,又看了眼正往桌肚裏偷瞄的管理員,道:
「一般來說,這種生僻書籍的書名很難記吧?想來要都找出來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而且這幾本書之前都在不同的分類區,要從一堆書架上找到這幾本書,至少是要知道保板英彰曾經借過,並且還對此很熟悉才對!」
柯南沒在意剛剛被禁止發言,畢竟像他這樣瞬時記憶力很好的人並不多見。
等等,他這樣算不算是被承認了?
柯南摸着頭露出了一個傻兮兮的笑容。
嘿嘿,被承認了也~
「有那種閒心一本本翻下來,還不如直接弄點其他的惡作劇。」灰原哀習慣性地順了順頭髮,瞥了眼直冒傻氣的柯南,接着道:「而且那幾本書保存得都很完好——照理說都被找出來隨處亂扔四次了,不可能連個劃痕都沒有。」
「難道說這個人和保板很要好?」塚本數美若有所思,「否則不會那麼仔細。」
「可為什麼關係要好還要惡作劇呢?」毛利蘭不解,跟着眾人往第三處靈異事件發生地走去。
「會不會並不是惡作劇?也許」鈴木園子托腮思考,進入了破案模式,「他是不想讓人忘記保板英彰的存在?」
什麼?
柯南腳下一個踉蹌,半月眼看了過去。
想讓人記住也不是這麼個記法吧?
真的關係好怎麼可能這麼做?
說是報復還差不多!
等等,報復?
沉默寡言的同學,被單獨收藏在倉庫的桌椅
柯南陷入了思考,這麼想的話
不過,佑哥肯定早就想到了吧?
已經把事情基本想通的柯南抬頭看了一眼剛從窗邊收回視線,同樣面露無奈的藤原佑
等等,窗邊?
柯南扒着窗台向下看去,只能看見一個孤零零的傘頂,好像是有誰撐着傘站在操場中央。
對哦,現在外面還下着雨。
「大概是校長又在思考周圍該種什麼樹了吧?」塚本數美也往外看了一眼,笑道:「校長老是會糾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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