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商郁抬起眼皮,眸底暗潮湧動,「沈叔知道當年的內幕?」
沈向堂惆悵地望着前方,自顧自地喃喃,「我也只是略有耳聞。讀書都 m.dushudu.com帕瑪慕家一夕覆滅,很可能是幾大家族聯合外部勢力圍剿的結果,據說起因是景意嵐。
六局之所以會有景意嵐的資料,是我機緣巧合認識了她,順便收錄了一些。你若有空,倒是可以暗中去查查帕瑪的陳年舊案,說不定會有發現。」
……
客廳,沈清野穿着單薄的T恤和牛仔褲,懶散地靠着椅背,手指撫着眼角,「你們什麼時候回南洋?」
黎俏被他的詢問拉回思緒,不溫不火地道:「就這幾天。」
愛達州的事已經解決的差不多了,沒有再久留的必要。
沈清野目光頓了頓,「以後還來嗎?」
「看情況。」黎俏語氣平平。
這時,玄關傳來敲門聲,賀琛姍姍來遲。
白鷺回一看到賀琛,立馬警惕地戒備起來。
賀琛雙手插兜,肩披風衣,老神在在地掃過他的右手,「看什麼,手又不想要了。」
黎俏和沈清野不約而同地投去視線,表情都很一言難盡。
賀琛能被沈向堂邀請到這間洋房做客,那他應該也是自己人。
可當初白鷺回在賭場被抓,還被傷了右手,這……
黎俏複雜地眯了眯眸,賀琛恰好捕捉到她的神色,旁若無人地坐下,聳了下肩膀,單手拉下肩膀的風衣丟在扶手上,「少衍呢?」
黎俏朝着餐廳昂了昂頭,「在裏面。」
賀琛作勢起身,隨即他眸光一閃,「弟妹你跟我過來。」
沈清野和白鷺回交換視線,爾後目送着他們二人走向了隔壁的偏廳。
此時,賀琛輕車熟路地走到茶水台,打開上面的柜子從裏面拿出一瓶洋酒,倒了兩杯轉手遞給黎俏。
這一系列的舉動,足以證明他不是第一次來山莊洋房。
黎俏接過酒杯,淺淺抿了一口,「琛哥之前不認識白鷺回?」
賀琛俯身從小冰箱裏拿出冰塊,往酒杯里丟了兩顆,「他名聲在外,聽說過。」
黎俏沒接話,摩挲着酒杯,目光淡淡地打量着他。
賀琛回身倚着茶台,仰頭飲了半杯酒,偏頭看向黎俏,語氣理所當然,「就算認識,壞我規矩也得受傷。」
「原來如此。」黎俏淡笑着點頭,對於賀琛這種人,你不能用常人思維來定義他。
兩人靜默了片刻,一陣窸窣的聲響後,賀琛從兜里拿出手機,放到黎俏的面前,低聲問:「認識麼?」
黎俏總覺得今天的賀琛有點反常,輕佻依舊,但眉眼間又暗藏一抹凌厲。
正想着,就瞧見了手機屏幕上的那張照片,黎俏陡地蹙眉。
賀琛搖晃着酒杯,把手機塞回到褲袋裏,「看來是認識了。」
黎俏並未隱瞞,一瞬不瞬地觀察着他的表情,「她是尹沫,邊境七子的老二。」
那張照片明顯是近距離拍攝的,應該是在車上,尹沫的臉頰也透着詭異的紅,雙目染火,是不加掩飾的憤怒。
尹沫,果然是她。
賀琛默念這個名字,狹長的眸掠過耐人尋味的冷笑,「蕭葉輝的人?」
黎俏不答反問,「她在哪兒?」
賀琛視線落在酒杯上,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紅燈區。」
原本,賀琛並未對尹沫的身份起疑。
紅燈區的女人,也不值得他過分關注。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賀琛扯着尹沫上了路邊的悍馬車。
一路走來,她幾次險些摔倒,但又強撐着一口氣,在他手裏不斷掙扎。
賀琛近乎粗暴地把尹沫塞進了後座,自己也跟着進去並甩上車門落鎖。
他對待女人,向來沒什麼好脾氣。
如果聽話,或許還能得到他的幾分憐惜。
尹沫越是掙扎,他就越不可能放過她。
她的身材和臉蛋,太對胃口了。
賀琛鑽進後座,疊起腿看着滿頭大汗的尹沫,眯了眯眸,便注意到她吊起來的右臂,「受了什麼傷?」
尹沫其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左手拖着右臂,牙關緊咬,「滾。」
「骨頭還挺硬。」
賀琛說着就直接出手,扯着她的衣領一拽,血腥氣更濃了。
她右臂上的繃帶已經被血染紅,衣料也被浸濕。
只一眼,賀琛就產生了某種猜測。
他無視尹沫的痛楚,在她的手臂上摸索兩下,薄唇勾起,「槍傷!」
紅燈區的女人不值錢,惹怒了金主被處理掉是稀鬆平常的事。
但眼前這個,受了槍傷還能自由行動,要麼她能力非凡,要麼……她另有身份。
賀琛幾經思量,掌心扼住她的下巴,滿含深意地試探,「你不是紅燈區的人?」
尹沫倔強地往後仰頭想脫離他的鉗制。
可車廂里再寬敞,空間也有限,隨着她掙扎的幅度加大,被她藏在胸衣里的護照就這麼掉了出來。
賀琛趁其不備拿起一看,目光瞬時變得深不可測。
英帝的人。
而且她護照上的名字賀琛很熟悉。
不久前在套房裏,少衍問蒙俊的那句話,猶在耳畔。
——尹沫放走了?
賀琛能成為黑鷹的軍師,頭腦自然活泛。
他沉吟幾秒,理清思路就把護照就丟到了尹沫的腿上,「倒是小看了你。」
既然不是紅燈區的女人,那麼……
賀琛邪氣一笑,接下來的話,讓尹沫難堪又無助,「給哥弄出來,哥就放你走,不然……」
他的話滿是威脅和輕浮,甚至在得知她身份的那一刻,更顯出幾分刻意的刁難。
成年男女,身處紅燈區,沒什麼不可以。
也確實很少有女人讓他看一眼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致。
再者,英帝的人出現在愛達州,和誰有關,賀琛根本不做他想。
就這樣,重傷的尹沫被賀琛惡劣地按頭壓到了腿間。
這種侮辱,比蕭葉輝長年累月的打壓和抨擊更讓她生不如死。
結束後,賀琛拍了一張她的面部照片。
尹沫渾身顫抖,一邊擦嘴一邊雙目赤紅滿含恨意的怒目相向,這般羞辱,她畢生難忘。
賀琛看着她紅腫的嘴,拍了拍她的臉,冷嘲,「這麼笨拙,第一次?」
尹沫呼吸急促,除了用眼神傳達情緒,什麼也做不了。
賀琛張開雙臂搭着椅背,仰頭饜足似的嘆息了一聲,「尹沫是吧,突然不想放你走了,你說怎麼辦呢?」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