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莫菲當能夠變身狼人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樣的猜想。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當十五月圓的時候,能不能使用跟毛皮族一樣的,化身月獅?得到力量的增長?
不過莫菲處於的戰慄孤島,卻從來沒有迎來圓月。
五年多的遺憾,但是現在卻被證實是可以的。
只是這個月獅形態,似乎跟她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很可惜的是,莫菲現在意識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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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的身形迎風暴漲,小山般身軀完全遮掩了灑在薩博身上的月光。
灰藍色的毛皮逐漸變深,化為比黑夜更黑的墨色,周身籠罩着詭異邪惡的氣息。
尖牙呲出,面色猙獰,野獸厚重急促的吐息。
一雙兇猛的猩紅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獵物。
薩博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濃重血腥氣……這個怪物簡直就像是剛剛從無盡煉獄中爬出來魔狼王!
「嗷——!」
沉悶有力的狼嚎瞬間傳遍整座島嶼。
「喂,冷靜。」薩博退了幾步,捂着耳朵。
這裏可是他們的地盤,以她的能力再撐一會兒,就算打不贏,薩博也必須撤退了。
這女人還真是輸不起,打不過就直接開大嗎?
而這幅模樣,薩博不相信一點代價都沒有。
她為什麼要蠢到這樣做!
魔狼怒吼着,一掌拍下。
薩博翻身堪堪閃躲。
「吼——!」
魔狼的另外一隻爪子卻以更快的速度抓了過來。
當薩博意識到的時候,已經無法閃避。
轟——
一道身影疾飛,穿破整座銀塔和身後的數座工廠,撞進一顆數人環抱的大樹中。
這傢伙的力氣大到可怕。
薩博咳一口血,腦袋被撞的七暈八素。
而那怪物的身影卻已經追到他的面前,將他從樹洞中抓了出來。
魔狼的速度亦驚人,比怪物更像怪物。
「傷害德林傑的傢伙,都該死。」
那聲音沉悶的聲音,可還是能夠分辨出幾分女性特徵。
薩博被氣到發笑,「分明是你們動手在先,別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不止是比特多蒙,整座島嶼的人都在承受着你們世界政府帶來的痛苦!」
怪物用那雙眼睛死死盯着薩博。
「我跟世界政府沒關係。德林傑沒有殺比特多蒙,你卻差點殺了他。」
她的聲音緩慢,話語磕絆,但似乎意識尚在的樣子。
「薩博,你也是有弟弟的人。你難道會容忍別人傷害他嗎?」
「弟弟?」薩博一愣。
似乎有什麼畫面一閃而過,但卻快到根本抓不住。
下一秒,怪物高舉右手,狠狠將薩博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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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等人趕到此處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那魔狼出世,空氣中飄滿了令人不安的邪惡氣息。
「那,那是莫菲?」布琳驚恐。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卡文迪許看向古伊娜。
「別看我,我也是第一次看見莫菲這個樣子!」古伊娜喊道。
「也許跟月亮有關。毛皮族的那個月獅形態……」羅眯着眼睛,回憶他曾經看過的內容,「不是誰都能夠掌控的。很有可能暴走了。」
「那有什麼辦法阻止?」布琳擔憂的眼神,「咖啡嗎?媽媽每次暴走,只要給她想吃的東西就可以了。」
「那是什麼毛病?」羅皺眉,「跟莫菲這樣應該沒有關係。」
「就沒有辦法嗎?她看起來要毀了整座島。」古伊娜說道。
「防盜,一個小時之後改過來。」
她像是虛弱一樣從床上緩緩爬起,但隨後她又緩緩趴下,像一隻蜷縮取暖的貓,被褥之下,傳來的,是她輕啜的聲音。
是的,她看見了。
在一個月之前的車禍現場——她父母喪生的地方。
母親的臉已經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像個破敗的血紅娃娃躺在馬路上,父親的喉嚨被破碎的玻璃貫穿,眼睛瞪的很大,臉上寫滿了恐懼。
這個現場沒有第三者。
沒錯,肇事者是父親,受害人是母親,而買雪糕回來的她,是目擊者。
其實,說沒有第三者這個說法並不準確。精準的說法是,沒有第三人。但是卻有第三動物。
那個前半身趴伏在車尾的蜥蜴。
蜥蜴出現只有一瞬,她只是眨了下眼睛,便消失不見。
唯一留下的,只有滿是鮮血的車禍現場。
不知道是那個驚恐的路人報的警,等到她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身處詢問室。
昏暗的燈光令她厭惡。
這件事以車禍事故處理,報紙上也轟動了一時。但僅僅是過了一個月之後,便像投入大海的石子,再無反響。
因為畢竟車禍和死亡每天都在發生,路人是平靜麻木地讀取報紙上的訊息。沒有人會多關心一點。
她在學校中,倒是奪取了不少人的同情。甚至還弄了一個什麼什麼愛心捐款。她拿到那筆對她來說很多,但對整個人生很少的錢,不喜不淡。
她本應該以着痛哭涕零的感激抱歉在捐款之後那個儀式上出現,但她卻發現她怎麼也動不了嘴角,整張臉像是一張帶着木刺的板子。
之後的時間裏,她開始學着忘記。再有幾個月便是高考的日子。考完,她就會離開這裏,那些只會假兮兮關心的親戚她也就不用再面對。
自己一個人生活,她相信自己能夠做到。
只不過……
那個噩夢……還有那隻蜥蜴……
可惡。
本來能夠遺忘的,為什麼卻忘不了呢。
那麼清楚的一幕一幕在她的腦海中重複放映着。
她能聽到她沉重的呼吸和顫抖的心臟。
她花費了很長時間才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眼時間,已經六點五十了。快要遲到了。
她輕手輕腳地起床,因為隔壁正住着她熟睡的姑姑和姑父。他們以照顧她的名義,從廉價的包租房搬到這裏。而她又不能拒絕,否則她就會被扣上可憐又狠毒的名義。喪失父母就會被她其他的姑姑和姨嬸說成贏得的報應。
她儘量在整個過程中不發出任何一絲噪音,但在關門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發出了聲音。
僅僅一門之隔,她清楚地聽見了那邊惡毒的咒罵聲。
還是避免不了聽不到她不想聽的東西。那些污穢的話語。
她總是一味地在讓步,在學校是這樣,在家也是。她不知道她還要怎樣讓步,如果沒有爭吵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她在遷就着自己,以別人看不懂的方式,換取她那份奇怪的內心平靜。測試廣告2
205-魔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