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於鼠疫那種近乎怒髮衝冠的狀態。
李言現在則陷入到了沉思當中。
好久沒有配置藥物。
竟然都有些不熟悉了。
要知道,自己就是依靠這個身份起來了,這麼久過去,竟然還有些手生了,看樣子自己哪天有空的時候還得再去一趟那個死亡醫院,要不然自己的熟練度都快要下降了。
眼看着鼠疫即將繃不住了。
李言忽然將眉頭皺了起來。
找到了...
如果用這個配置的話,說不定能夠將這瘟疫給化解掉。
李言伸出手:「再給我兩分鐘的時間,不要動...」
說着,他便將那些材料全部都擺放了出來。
開始進行配對。
鼠疫看着這個情況,眼角都忍不住抽搐了起來,這又是打算鬧什麼么蛾子?
它也是比較好奇。
再忍受幾分鐘看看,反正,這些屍體發酵,最後受損的肯定還是面前這個傢伙。
時間緩慢流淌着。
一道提示音忽然出現在了李言的視線當中。
【瘟疫藥物已經配對成功。】
看着這消息。
李言嘴角浮現出笑容,將自己剛剛配置好的那一些清澈的淡藍色液體給拿了出來,並且來到了那幾具屍體的身邊。
他將液體朝着屍體上倒去。
一種詭異的聲音開始浮現。
原本那些腐爛的液體,發出惡臭的器官,在這個時候,仿佛得到了某種極為神聖之物的淨化一樣。
沒過去多久的時間。
便瞬間將空氣當中那一股難聞的氣味給徹底驅除了。
他自己都沒有想到。
竟然這麼快就已經成功解決了。
在將那些散發出來瘟疫病毒的屍體全部都給清理掉了之後。
李言轉過頭對着一臉懵逼的鼠疫道:「現在砍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此時...
看着那些被淨化的屍體。
鼠疫的腦海當中被各種各樣的情緒給侵佔了。
這特麼什麼鬼?
瘟疫就這麼沒了?
它的神色忽然變得猙獰了起來:「不可能!」
「你肯定是用了一些其他手段...幻覺嗎?想誆騙我?」
李言:...
聽到這話。
他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現在的玩家,都病得不輕啊,為了獲得這麼一些力量,不僅將身體搞壞了,甚至還將腦子給搞壞了,這特麼就有點離譜了。
在思考了一段時間。
感受到對方傳遞過來那不相信的情緒過後。
李言將手中的瓶子給遞了過去:「要不然你來試試?」
聽到這話。
鼠疫愣了一下,緊接着,果斷接過了那剛剛研發出來的藥物。
自己身體當中的瘟疫,是成為鼠人種族之後...首領所給予自己的力量,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消散掉。
依靠着這個幾乎相當於自爆卡車一般的能力。
他不知道在多少的險境當中生存了下來。
不知道存活了多少次...
現在,對方就這麼短短几分鐘的時間,就將藥物給研發出來了?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鼠疫笑容越發猙獰起來:「還想騙我?」
說話間。
它直接就將那些液體朝着自己的身體當中潑了過去。
「嗤...」
某種聲音傳遞了出來。
自己身體當中安歇原本已經腐爛掉的器官和內臟,在這個時候又詭異的恢復了原狀。
重新煥發出來了生機,也沒有散發出來先前那種腐爛難聞的氣味。
鼠疫:...
見到這個情況。
李言的嘴角開始浮現出來笑容,一把將液體從對方的手上拿了回來:「你看吧,我都說了有效。」
鼠疫:...
「是不是特別的驚喜?」
鼠疫:...
在意識到。
那玩意是真的之後。
它愣在原地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動彈。
就這麼看着自己腹部已經被治好的瘟疫。
腦海當中被各種各樣的雜亂的情緒給填充了。
李言眯着眼,嘴角浮現出笑容:「怎麼樣,現在砍你...應該沒問題了吧?」
鼠疫:...
在看到那消防斧即將落下來的時候。
它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直接就跪了下來。
速度極快。
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
也不知道是遭遇了一些什麼,才能夠造成這樣的條件反射一般的舉動。
李言:...
你以為下跪就管用?
如果這玩意管用的話...
那還要道具,跟遊戲幣幹嘛?
李言旁敲側擊的說着。
聽到這話。
鼠疫立馬做出了一個了解的表情,二話不說,將自己倉庫當中的道具全部都給塞了出來,包括遊戲幣。
極為果斷。
生怕對方就這麼一斧子落下來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與此同時。
它的腦海當中仍然帶着幾分疑惑的情緒。
那瘟疫...
特麼就這麼被解開了?
李言沒有說話,讚許的看了看對方所給出來的道具。
嗯...
裏面還是有不少好東西在的。
遊戲幣的儲量也還可以。
但是接下來問題來了。
你都將東西全部都遞過來了,那為什麼還要放過你?
遭受到李言這麼一下反問。
鼠疫愣了一下,又陷入到了懵逼當中。
不是...
特麼的不帶這麼欺負老實人的啊!
它剛才為了活命,可是直接將倉庫當中的道具一股腦都給了對方。
要是換做以前,還能夠陰人一下試試看,但是現在...對方有了那個能夠治療瘟疫的藥劑,自己無論施展出來什麼招數,都不會有作用,所以直接就全部遞了過去。
本來以為。
對方會看在有這麼多物品的份上,放過自己一馬..
但是很顯然,鼠疫還是低估了人心的複雜程度。
回想起先前的遭遇...
它徹底繃不住了,坐在原地雙眼無神的看着天空,眼角逐漸流出了兩行清淚...
「曾經...我也想做個好人...來到這片地界,好好打工,勤勞致富...」
「但是,這些npc特麼是真不當人啊!」
「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間接性停水,洗個澡都不行,沒事就給我來兩個大嘴巴子,你知道這對一個老實人來說有多大的心理傷害嗎?」
「我冒着生命威脅打工...工作了三天...特麼連個道具的影子都沒看見,就連香火錢都只有那麼幾張...黑啊!是這特麼黑啊!」
也許是感受到大限將至。
鼠疫將近些天的遭遇全部說了出來。
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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