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沒有計劃是最可怕的「計劃」,因為這樣可以隨機應變,跟着要去做的事情變化而變化;沒有誰能預料出對手的下一步會怎麼人,因為你跟本就不知道誰是自己面對的對手?對手的心境是否老道深算,只是靜靜的等待,敵不動我不動,敵以動,立即斬殺.......
「三星鎮」距離成都有五六十里地,鎮子上有不少店鋪,也算是熱鬧;當我們一行進入三星鎮後,並沒有引起什麼太多的人們注意,一邊走一邊盤算,一邊想着去見「馮.紐恩」這個老狐狸的方案……
「周登富,成都這個地方知道吧!一會我們就去,然後你先讓,周銳、礦諾川他們幾個兄弟先去,張銘玉他們幾個應該已經到了........」.......
鎮上的小孩子們已經開始拿着火繩在放炮或者在扔「摔炮」;看看地上的炮紙屑,仔細看着這個三星鎮子........
騾馬店在鎮子的另一面,也是鎮子邊......
站在騾馬店的大門口看着鎮子裏,心裏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抬手取下帽子,「到底那裏不對勁呢?還是自己有點緊張過度?」心裏盤算着走進了騾馬店;
「劉春華、立即設「明暗哨」,王智華、楚晉堂立即讓兄弟們收拾好住的地方和後天庫倉裏面的洞口設崗哨!馬三寶過來」我站在院子裏大聲對幾個兄弟說;
「長官!什麼事?」兄弟馬三寶跑了過來站在我面前問;
「三寶,你帶上幾個會木工活手藝的兄弟去倉庫,給那個洞口做一個木門!把大黒放在倉庫里!陪你們幹活?」我笑着伸手拍了一下馬三寶的肩膀說;
「好!長官我這就帶人去」馬三寶對我說!
「劉劍、你帶扎努、扎倮、高九成、高七斤、陳小熊、陳子善上房頂,兩邊的院子也是咱們的!然後收拾出地方!告訴劉春華!」我對劉劍笑着說;
「是!長官」劉劍利索的對我說完轉身向前面走去;
看着騾馬店的院子心裏還是有些彆扭……
「長官,你和賀虎他們住隔壁院子,這安全一點」劉春華對我說;
「成!地方夠住吧?」一邊走一邊問劉春華;
「夠咱們兄弟們住!但是毛鋼鐵的人咱們怎麼安排?這是.....」劉春華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我說!
「我明白毛鋼鐵的意思,他應該不會,這應該是成都守備司令部長官的意思!咱們現在是在成都捅了馬蜂窩!路東灃、帶上你這裏的兄弟在騾馬店對面的空地上搭帳篷和他們一起住帳篷,記住前後都設崗哨,讓他們和兄弟們一起吃飯!畢竟都是兄弟!王智華去叫張貴銀、曹忠漢過來......」.......
我心裏猛然想明白了為什麼心裏老不踏實……
「智華!銘玉他們是不是已經開車過去了?」抬手看了看時間;
「是!他們已經去了!」王智華看着我說;
「好!我們也走!把那幾個丫頭叫上!過年了,讓丫頭們去成都買些東西!」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春華,這裏你看好!我帶着智華和晉堂他們出去一趟,一定要注意騾馬店的周圍動靜,兄弟們不可以出去!」;
「放心!兄弟們可沒心情出去玩,一會就開始訓練!」劉春華一臉認真的對我說......
兩輛馬車在早上太陽光下向成都出發......
「周登富,給周銳他們說了吧?」我看着趕車的周登富問;
「周銳他們已經走了兩個小時了!應該沒有問題了!前面就會接咱們!」周登富看着前面對我說;
看着路上的行人已經開始多了起來,我的心中倒也不急;回頭看着後面馬車上的幾個丫頭,我笑了「幾個丫頭長高了」......
看着也換上軍服的康新顏和康新淼姐妹,心裏也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收回目光心裏盤算着......
」長官!你們來了!礦諾川他們己經在「大川旅館」對面的茶館裏了!」周銳和阿木善拉住了馬馬對我說;
「距離這裏遠不?那裏有停馬車的地方嗎?」我看着兩個兄弟問;
「長官,大川旅館要路過騾馬市,那裏有好幾家騾馬店,我們可將馬車停在騾馬店裏」周銳笑着說,笑容中已經沒有了少年人的青澀.....
「周登富,帶着幾個丫頭去附近買東西!然後去茶館和礦諾川他們匯合!智華、晉堂我們三個進去」我看着對面的「大川旅館」眯了眯眼睛說;
「長官!咱們先擦一下皮鞋唄!」楚晉堂笑着給我指了指「大川旅館」門前一排擦皮鞋的;
低頭看了一下腳上粘着泥土的皮鞋:「好!先擦皮鞋!」.......
坐在木凳上看着一個三十多歲的瘦弱的漢子給我擦着皮鞋,看着他左手少了兩個手指,不由自主的問:「兄弟!你的手......」;
「哦!長官!不應響擦鞋,兄弟是傷兵,守荊門時少了兩個手指,身上還有三處傷!唉!上有老下有小,都要吃呀!混口飯吃!」擦鞋的這個兄弟說歸說但是手卻很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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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這裏的傷兵兄弟多嗎?為什麼沒有給撫恤錢?」我一邊說一邊換上另一隻腳;
「唉!格老子的!那些當官的說我們們是敗兵......番號打沒了....這些兄弟全是!唉!要吃口飯嘍.....」;
就在這時眼睛的餘光猛然看到有三個熟悉的身影,轉頭去看:「蘇聯東方遠東地區文化研究院!葉蓮娜」心理一陣迷茫和疑惑,難道:「蘇聯人和德國人也在合作?」.....
「長官!擦好了!」隨着這個擦皮鞋兄弟的聲音我收回目光,伸手掏出一張法幣笑着遞給這個兄弟;
「長官!找不開!算了不要了!長官」擦皮鞋兄弟笑着對我說;
「不找了!我們都是兄弟!當兵的兄弟」一邊說一邊將錢塞進他滿手黒色的手中!
「這個....長官!謝謝!可解決大問題了!吳寶峰,這錢給你!快送回去給娃兒看病買藥」擦鞋的兄弟轉身對前面喊;
他的這一聲讓我停下了腳步重新坐了回去:「兄弟!這是怎麼回事?誰病了!」我看着這個擦鞋的兄弟問;
「回長官!是我們一起擦鞋的兄弟,他是在保衛洛陽時傷了「頭」的兄弟!一根筋,還天天頭疼呀!唉!家裏娃兒病嘍!沒有錢去看、兄弟們.......」看着走過來歪着脖子,一臉憨像還流着鼻涕的這個壯實的兄弟,他的右眼皮上有一個明顯的傷疤,頭頂也陷下去一塊,穿着補丁摞補丁的衣服,這讓我心酸到了幾點,掏出口袋裏所有的法幣,這時身邊的王智華、楚晉堂送到了我的手邊了兩沓錢.......
看了兩個兄弟一眼轉身將錢遞給擦鞋的兄弟和這個叫吳寶峰的兄弟:「拿着兄弟!先拿着給娃兒看病!下午我會給你們兄弟再送些錢來!」我看着愣在原地的這兩個兄弟和看着我的其他擦鞋兄弟;
「不要愣了!我們是兄弟,都是為了保護「老娘」上過戰場的兄弟!拿着!你們天天在這裏嗎?」我苦笑着將錢塞給了這兩個兄弟!
「是!長.....官....我們....我們.....」這個兄弟眼睛紅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笑着問;
「回長官!我叫麻三根」這個擦皮鞋的漢子對我說;
「好!麻三根,你們這兩天在這裏等着我!我給兄弟一些事干!你們先幫吳寶峰給娃兒看病」我笑着伸手拍了拍麻三根、吳寶峰的肩膀,笑着看了看圍過來看着我的兄弟,轉身向「大川旅館」大門台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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