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不論輸贏,不論敵人有多少,那怕就剩你一人,只是有勇氣站起來拔出長刀,那一刻,無論輸贏和面對多少強敵野獸,就有你一個活着的,雖然傷痕見骨,你已經贏了!這就是面對生與死的決擇!勝的是骨氣和尊嚴.......
馮.紐恩忽然笑着坐在我的對面開口說:「雨濃先生!你的外甥、我的侄女婿是不可多得的特工天才!能被我們「元首特別辦公室」的「海因西里」將軍(註:二戰期間德國非常神秘的部門,海因西里將軍是「史前文明」學科的奠基人之一;1942年在XZ和二萬德國在XZ培養訓練的「雅利安青少年團」一起神秘的失蹤至今末解)賞識!目前沒有幾個人!」;
「哦!海因西里將軍對我這外甥還如此看好!」雨濃局坐笑着說;
我看着這個外界各種傳言的軍統局坐,我這個冒牌貨的「舅舅」,他就像一個長輩一樣並沒有那種殺伐果斷的惡魔樣子!
這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的恍惚,現在這樣的場合我知道我的角色是一個晚輩更是一個屬下,這樣的兩個老牌特工頭子之間的聊天我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只有他們問我什麼,我回答什麼!同時不斷地提醒自己:「自己是冒充晏祺斌!小說話為上,言多必失……」......
突然,雨濃局座微笑的看着我說:「修斌呀!你答應紐恩爵士的,明天有沒有把握!你要是找到了,可為「秘訣小組」立下汗馬功勞呀!而且德國「元首特別辦公室」給咱們「三個師的德式武器裝備」、所以「校長和夫人」讓我來核實督辦!現在戰事吃緊!咱們前線的兄弟....唉!你上次護送來重慶的軍工專家立了大功,這次你可不能給舅舅臉上摸黑,更不能忘了前面的浴血奮戰的同袍兄弟!來前你媽也讓我問你.......」雨濃局座的口語在「裝備三個師的德式武器」加重了聲音,雙眼也是發亮!
聽着這個舅舅局座的話,我感覺就像長輩和晚輩說話一樣,沒有什麼外界說的那樣:「嚇死人」.......
看着雨濃局座說完,再看了一下看着我一臉急切的馮.紐恩,我站了起來準備說話,雨濃局座抬頭看了我一眼擺了擺手:「修斌!怎麼不像以前了!沒有外人,我是你舅舅、紐恩爵士是你妻子的姨夫!坐下來說,你個臭小子長大了,還娶了意大利媳婦,還讓我升成了舅姥爺!有本事!坐下來說」......
聽了雨濃局座這話,沒有高興反而我的後背冒出了冷汗,話聽着沒有什麼,但是話里的意思......
「好!舅舅、姨夫!我已經在今天早上找到了日本潛伏特務的據點,同時這個據點裏就有一個洞口,我下去看了,洞很深,通向那裏不知道,但是有一些日本的物資,我那個把物資、物資分給傷兵兄弟們了!而且將潛伏的日本「骷髏」聯隊或是日本「史前支那神秘文明研究所」代號是「1312」聯隊」潛伏的特務全部殺了!找到的資料留下了!今天下午去告訴紐恩姨夫!」我一邊盤算一邊說......
我的話中有不少漏洞,但是我在說話時看到這個雨濃舅舅和紐恩眼睛裏閃過一種興奮!
「好!好!好!」雨濃局座連說了三個好,旁邊的馮.紐恩高興的打了個響指!
「修斌!馬上讓你的人過來!帶紐恩爵士去看!」雨濃局座對我微笑着說;
「是!我帶紐恩姨夫去看」我說着再次站了起來;
「不用,齊五!把和修斌一起來的兄弟叫進來,他們都是我軍統的精英!」雨濃局座轉頭對不遠處站的毛處長大聲說;
「是!馬上叫來!老闆!」毛處長回答着人已經跑了出去......
「祺斌!你剛剛說的洞,百分之九十是「地心之香巴拉淨土」的入口!太好了!」馮.紐恩已經沒有了初見時的焦慮和垂頭喪氣……
周登富,頓珠郎吉、礦若川、杜佳平、周運來整齊的走了進來,五個兄弟看到雨濃局座時立即站的筆直,同時敬禮:「局座!新年好!卑職報道」五個人如同商量好了一般同時說;
雨濃局座站了起來微笑的走了過去:「哈哈!我軍統精英呀!你是周登富,你是藏族的頓珠郎吉、你是鄂倫春族的礦若川、你是大學生杜佳平、你是電訓班尖子周運來!對不對」雨濃局座報出了五個兄弟的民族、名字!
「報告局座!卑職們是局座所講的!」周登富一臉嚴肅認真的大聲回答;
一邊的我心裏忽然想起晏祺斌記錄中的那句話:「舅舅!很厲害!過目不忘、記憶力超出常人!槍法極准、思維敏捷嚴謹細緻......」.......
「好了!你們五個立刻保護馮.紐恩先生去你們找到的地方!然後回來接你們的長官!」雨濃局座笑着對兄弟們說;
「是!局座」周登富幾個兄弟的額頭已經冒出了汗......
「哦!你們帶紐恩姨夫去三星鎮,告訴劉春華帶紐恩姨夫去看那個洞!然後所有兄弟們撤出來,回成都匯和」我向前走了兩步對周登富補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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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長官!」........
看着馮.紐恩和五個兄弟走了,我這才轉回頭,雨濃局座和毛處長微笑的看着我!
忽然毛處長笑着說:「修斌!你怎麼穿的是上尉軍服?」?
「哦!這個是我的佈局!說出來讓舅舅和毛處長笑話!」我不好意思的說;
「哦!修斌給舅舅和毛處長說說!齊五去拿一身中校軍服和皮鞋來,讓修斌換上!我看看有沒有我軍統的氣質!」雨濃局座微笑的看了一眼毛處長!
而毛處長意味深長的笑着點點頭……
這一切我看到了眼裏,心裏卻是七上八下的忐忑了!什麼情況和意思?也許這就是記憶深處的瞬間記起吧,我猛然想起在搶「晏祺斌和江香月大嫂」屍體時那個停屍房裏,有一個無名的烈士屍體和一具無名的女烈士屍體,當時王麗娟專門看了一下,但是不認識.....毛處長意味深長的樣子……
「修斌!你想什麼呢?」雨濃局座微笑的坐在那裏看着我問!
「哦!舅舅!剛才毛處長讓我看了他弟弟妹妹的照片!我忽然想起來了!上海的......」我慢慢坐下來說.......
雨濃局座收起了笑容一臉鄭重的看着我:「修斌!那個停屍房的兄弟姐妹,你們怎麼處理的?那些兄弟應該是我軍統捐身的同仁......」.....
「回舅舅的話!我帶兄弟們把遇難兄弟姐妹的屍體搶出來安葬了!裏面有我最好的大哥、大嫂!他們為了讓我完成炸掉「南通日本炸彈工場」,不惜用強酸水毀了自己....自己的面容.....迷惑上海的日本特務玉兒機關!首功應該是他倆!修斌首功慚愧呀!」我看着這個晏祺斌的舅舅說着「晏祺斌」的壯烈,心裏卻是無法形容的難受......
雨濃局座眼睛紅了,沒有說話而是着天空的雲朵.....
這時毛處長和一個壯漢拿着一布包走了過來……
「修斌!來換上!讓我看看我這外甥穿上中校軍銜的軍服英姿颯爽不」雨濃局座掏出毛帕抹了一下眼睛說;
「啊!舅舅在這裏換嗎?」我一臉不好意思的說;
「大男人!怕什麼!就在這裏換!軍人還怕冷嗎?」雨濃局座笑着對我說;
我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心裏明白:「自己那句話或者長像出了問題引起了他的懷疑!豁出去了!反正我不是晏祺斌!肯定會有點問題!反正有尿沒尿撐着尿了」.......
瞬間心裏想明白了這些也就無所謂了!脫衣服時眼睛的餘光掃到不遠處站着七八個壯漢,他們冷冷的看着我.......
當我脫的只穿一個大褲衩時,毛處長驚呀的聲音說:「要命了!局座,修斌身上、身上這麼多傷,胸口和肚子上、背上沒一處好的地方,傷上加處呀!我真的要向修斌致敬!淪陷區的兄弟們真的不容易!」......
一邊扣衫衣和軍服的扣子一邊笑着對看着我的雨濃局座說:「舅舅!我什麼時候也能像你一樣當少將!這是我的目標」;
而此時的雨濃局座沒有笑,而是看着我站了起來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幫我扣上「風扣」然後向不遠處的毛處長擺了擺手.....
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明白我的風險和危機過去了......
重新坐下看着雨濃局座,他也看着我:「修斌呀!你長大了!曾經你小的時候騎在舅舅的肩膀上玩,舅舅騎自行車帶你玩......呵呵!現在長大了!舅舅對不起你呀!那裏有危險舅舅派你去哪裏!有人在背後說舅舅把你們當炮灰!唉!舅舅沒有辦法呀!我軍統兒郎自抗戰開始,三萬軍統兒郎義無返顧的向前沖,現在有一萬多軍統將士捐身,是榮耀呀!但是也有一千多「變節投敵者」的恥辱!忘記了我軍統的家法!看到你身上的傷痕!舅舅對不起你媽!對不起我的老姐呀!」......
聽着雨濃局座的話我笑了笑:「舅舅!軍人「馬革裹屍是榮耀」,舅舅是不是感覺我變了?我是變了!貌由心生嗎舅舅!在淪陷區的北平、上海白天要和日本特務打交道,這些特殊沒有簡單的,尤其是日本「玉兒」機關、「竹機關」、「梅機關」、「尚公館」、「76號」他們的狡猾是想不到的!而且敵中我、我中有敵!一個不留神或者睡覺說句夢話,都可能暴漏自己!而且咱們的經費、嘿嘿.....所以晚上睡覺不敢脫衣服,鞋邊門邊放着手雷!所有很好習慣都會改!改變的讓自己都不認識自己!而且變節者隨時都可能出現在我的面前!所以要改變很多、忘記曾經的事情!」我笑着對雨濃局座和坐在一邊的毛處長說......
短暫的停頓後轉臉看着毛處長說:「毛處長,能不能讓我再看看你弟弟妹妹的照片,我....我應該想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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