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三水有些急眼了:「那這樣吧,你讓胡麻跟我們走一趟,剩下的你就別管了,我們也馬上就走,行不行?」
「對,讓胡麻和我們走,我們立刻就散!不然這事兒沒完!」
夜行赤說完,龍宗松跟着點了點頭:「胡麻這次肯定是躲不過去的。」
面對對方的咄咄逼人,火炮點燃支煙,手指前方。
「你們一個個都給老子聽好了,我承認我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我火炮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多年,就沒有怕過什麼。」
「胡麻是我兄弟,是我水封的人,只要我火炮還活着,誰他媽也別想把他帶走,不信的話,誰動我兄弟一下試試!」
火炮的強硬表態,直接把周邊溫度降至冰點。
這柯三水也好,龍宗松也罷,夜行赤也好,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哥。
現如今一起跑到火炮這裏,卻讓火炮這麼說了,這幾個人臉上也都掛不住了。
夜行赤最先爆發:「我CNM的,兄弟們,給我上,砸了水封!」
言罷,夜行赤第一個撲向火炮。
柯三水和龍宗松一看這情況,兩人也都急了眼:「兄弟們,給我蕩平水封!」
三位大哥開口了,後面的小弟們自然不能看着了。
只見所有小弟統一掏出傢伙事,大聲叫罵,嗚嗚泱泱的就撲向了水封!
胡麻眉毛一立,雙眼血紅:「CNM的,老子和你們拼了!」
一聲叫罵,胡麻就要往前沖。
火炮眼疾手快,抬手拉住胡麻脖頸,用力猛拽:「你後面去!」
言罷,火炮上前一腳就踹到了柯三水的胸口。
雖然柯三水的勢力比火炮大,但是柯三水本人絕對不是火炮的對手。
火炮這一腳勢大力沉,柯三水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踹飛了出去。
火炮極其勇猛,揮舞重拳就衝進了人群,橫衝直闖,極其扎眼!
葉幕一看火炮都扎進去了,也着急了,順勢掏出匕首,也跟了進去!
水封內部,劉剛,廖達,劉光耀一行人也拎着傢伙事,帶着馬仔沖了出來。
看着正前方混亂的人群,一聲叫罵,直接加入戰局!
雙方數百人的規模,在水封大酒店門口,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火拼!
各種叫罵打砸聲接連不斷,不絕於耳。
火炮這群人也是真兇,以少敵多,氣勢上卻絲毫不落下風!
雙方越拼越凶,越打越激烈,不少人都已經殺紅了眼,下手也是越來越黑。
正在膠着之際,水封大酒店門口又行駛而來了十餘輛金杯車。
大批礦工出現,他們各個皮膚黝黑,身體強壯,拎着稿把加入戰局。
這才僅僅是一個開始。
在這之後,越來越多的車輛先後出現。
一批接着一批的人員支援到位,當然了,所有的支援,都是對方的。
漸漸的,火炮他們就有些扛不住了。
葉幕滿臉都是血跡,匕首連扎數人,推到火炮身邊:「炮哥,得趕緊撤了,再不撤,我們就跑不了了!」
火炮人高馬大,環視四周,發現對方後面支援而來的人,已經開始有規模,有秩序的包圍他們,這是想着直接就把他們給圍了。
火炮內心一驚,看了眼身後水封,萬般無奈,也無可奈何;「兄弟們,撤退!」
隨着火炮一聲叫吼,水封眾人擰成一股繩,奔着側方就沖了出去。
葉幕,火炮,劉光耀三人匯聚一起,一馬當先,勢不可擋。
其餘人員緊隨其後,頃刻之間就從對方的包圍圈豁開一道口子。
大批水封人員趁機衝出包圍圈,迅速撤退。
人雖然是跑了不少,但是這水封卻是動不了的。
柯三水已經記不得自己多久沒有親自動過手了,更記不得自己多少年沒有挨過打了,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怒不可遏:「兄弟們,給我砸了他!」
言罷,柯三水揮舞棒球棍,上前衝着水封大門玻璃:「咣,咣咔嚓~」
夜行赤拎着片兒刀沖入水封,上去兩刀就砍倒了一名服務員,他滿身殺氣,放聲大吼:「兄弟們,砸!!」
烏泱泱的人群沖入水封內部,打砸搶燒,逢人便打!
頃刻之間,整個水封一片狼藉。
嘶吼慘叫求饒聲響徹大廳!
丁鈴噹啷的打砸聲更是刺耳!
火炮眾人跑着跑着就停了下來。
他們轉頭看向身後,眼神中充斥着不甘。
多年的心血,就這樣毀於一旦。
片刻之後,火炮一聲怒吼:「我們走!」
他們一鼓作氣衝出天北街,來到了天北街後方的龍馬路。
龍馬路是一條小路,平時人流量並不大。
眾人靠在一條胡同邊,垂頭喪氣。
廖達盯着胡麻:「明知道這麼多人盯着你,你還回什麼水封?」
胡麻眉毛一立,正要急眼。
火炮開口了:「這裏是他家,他為什麼不能回來?」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不應該是為什麼他前腳回來,後面就有人追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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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炮都開口了,別人自然不能再說什麼了。
胡麻也沒想到自己回水封會給水封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會連累這麼多兄弟。
他也是理虧,索性並未再說什麼。
「你看他們今天這架勢,肯定不是臨時起意的,應該是早就準備好了。」
火炮看待問題非常透徹:「就算是胡麻沒有回來,他們也會來興師問罪的,就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都已經這種時候了,咱們自己人就不要吵吵了。」
「那水封怎麼辦?就這樣完了嗎?」
火炮眼神閃爍,正想說話,手機突然響起,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猶豫了片刻,隨即接通電話:「餵。」
電話那邊是一個明顯處理過的聲音:「火老闆,你好啊。」
「你是誰啊?」火炮聲音不大:「怎麼連說個話還要使用變聲器?這麼怕我聽出來嗎?」
「哈哈哈哈,你這麼聰明的人,猜猜唄。」
「少廢話,找我什麼事情。」
「剛剛送給你的禮物,你喜歡嗎?」
火炮頓了一下,皺起眉頭:「你是宋先生,是吧?」
「哈哈哈,還得是火老闆啊。」電話那邊笑了起來。
「姓宋的,你少他媽從老子這裏故弄玄虛,你等着,我一定會把你揪出來的」
「哎呀,這麼大火氣幹嘛嗎。」宋先生言語帶着一絲調侃:「我就是看着水封的裝修年頭老了,所以想幫你重新裝修一下,你對我這麼大敵意幹嘛呢?」
「呦嘿,你這麼好心啊?」
「那可不。」宋先生「呵呵」一聲:「不過你得讓胡麻把那幾個人給我交出來」
「鬧了半天在這裏等着我呢。」火炮簡單明了:「那我要就是不交呢?」
「年輕人。」宋先生語重心長:「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現在回頭,把人交給我,不光你們沒事兒,我還給你重裝水封。」
「但如果你要是不交的話,後面可還有別的節目呢。」
「到了那個時候,你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知道嗎?」
火炮看了眼身邊的胡麻,話裏有話:「麻爺,您怎麼看待這個事情啊?」
胡麻嘴角微微抽動,簡單明了:「我這條命都能交,但是他們,不能交。」
火炮笑了笑:「宋先生,您聽見我們麻爺的表態了吧。」
「水封到底是你說的算,還是他說的算啊?火炮,你可想好了啊,這機會,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
「誰說的算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以前眼瞎,和他成了兄弟,那他現在犯二,犯軸,就是不交,我能怎麼着啊?」
「二十多年的兄弟不要了?」
「錢換不來兄弟,但是兄弟能換來錢。」
「錢沒了,可以再賺!你說對不對,宋先生?」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宋先生「嗯」了一聲:「那好吧,祝福你們。」
火炮掛斷電話,環視四周,聲音不大:「趕緊走。」
眾人當即往外走,剛剛走到胡同口,數輛汽車行駛而至。
大批身影迅速下車,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獨狼拎着一把片兒刀下車,滿臉調侃:「炮哥,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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