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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陽侯沒死?!
圍觀百姓們都愣住了,齊齊看着馬上的人,腦子一時宕機,做不出任何表情。
只有平陽侯府的府衛們在不可置信之後,臉上迅速湧上狂喜,乍失後復又得到,無疑能叫人瘋狂。
在一眾府衛齊齊激昂的跪拜聲中,馬上的人終於利落下來,對着府衛們微一點頭,然後將視線轉向趙瑾。
趙瑾
趙瑾腦子一片空白。
怪道她說眼熟,這不就是她那光榮犧牲的夫君嗎?
這怎麼、這可不興詐屍啊!
腦子一片沉寂之時,耳邊傳來見鬼般的嚎叫聲,趙瑾動了動眼睛,看向癱坐在地的趙永陽,雖然很看不起他這副慫樣,可此時此刻,趙瑾很想跟他一起癱坐下。
死去的夫君他忽然攻擊我。
我還能再做一個快樂的寡婦嗎。
一個合格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樣。
我那死鬼夫君他真的還陽了?
趙瑾腦子裏彈幕滿屏,字字句句都充滿着三個字——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看着快速走近的男人,趙瑾再沒了欣賞美色的心思,不自覺後退幾步。
男人微不可查的挑了挑眉,不再靠近,只是沉聲道:「夫人,我回來了。」
趙瑾腦子一抽:「你看廣告了嗎?」
「廣告?」他費解的皺了皺眉,「這是何物?」
趙瑾心裏抽了自己一嘴巴。
叫你胡說!
也不看看清楚場合。
「沒,不是什麼。」她強行壓下混亂的腦子,「夫、夫君?」
眼前的男人微一點頭。
「可你半年前有急報說你戰死,屍骨無存?」
「誘敵深入,假死惑敵。」
短短八個字,已經能解釋一切。
趙瑾也不需要更詳盡的解釋。
平陽侯還活着。
短短六個字,已經是她這輩子最大的落差了。
天堂到地獄也莫過於此。
她雙目呆滯,連個笑都擠不出來。
周圍府衛和百姓們也已經聽明白了。
親口聽到平陽侯還活着的消息,他們心中的震驚和瘋狂不可謂不大,也狂喜至極。
「是真的!平陽侯沒死!他沒死!」
「他還活着,他還活着!」
「天爺保佑,當真是菩薩顯靈,我就說侯爺這樣的大好人,大英雄,怎麼可能就這樣死了,老天保佑,我回去定要再上三炷香去!」
「我回去日日上香!」
「我一日上三回!」
「還有我還有我,都別同我搶!」
周圍充斥着百姓們情真意切的激動聲,饒是趙瑾腦子還亂着,也不由抽出一瞬為平陽侯的人氣和威望震撼。
正所謂有些人死了,他還活着。
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可這位大哥也實在沒必要這麼聽勸,還知道回來給菩薩圓願。
趙瑾面無表情,由着身邊周念慈緊緊握着她的手,激動不能自已。
平陽侯,也就是裴西嶺掃了一眼周圍:「這是作何?」
趙瑾回過神來。
還有個糟瘟的傻逼沒處理呢。
周念慈多懂她,見她沒言語,當下就氣怒非常的當起了她的嘴替:「侯爺您可算回來了,您不知夫人這半年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兒子不孝,連外人也來欺她孤兒寡母無枝可依,今日安陽郡王府的屈管家帶着趙公子上門,誣陷夫人與他有私情,意欲以名聲逼夫人嫁他」
說到這裏,她拭了拭眼角:「夫人對您一往情深,如何能忍受這樣的污衊,拼着臉面不要同屈管家對峙,證實了自己無辜,卻不想屈管家還要攀扯,夫人正準備提着這兩人去安陽郡王府當面對質,無論如何,絕不能叫侯爺您的身後名因她蒙羞!」
好傢夥,這嘴替實在給力。
趙瑾在心裏給她鼓掌。
本躲在一邊裝死的屈管家聞言,忙搖頭擺手,迎着裴西嶺那冷寒如冰的眼神慌忙解釋:「誤、誤會,都是誤會,侯爺誤會了,我們王爺絕沒有強迫的意思啊」
他壓根兒不敢再攀扯趙瑾。
平陽侯和安陽郡王,聽着後者品級是高了好幾級,還是皇室中人,可要論實權論功績,哪怕是在建文帝心中的地位,平陽侯分分鐘吊打安陽郡王好麼。
他們王爺垂涎平陽侯夫人美貌那麼多年,還得是在平陽侯死了足足半年之後才敢下手,誰想就這麼背,平陽侯他喵的詐屍了!!
是個男人就不能容忍綠帽在頭好麼。
他沒膽子給自家王爺招黑,他們王爺也沒那氣魄給平陽侯戴帽子,此時不跪更待何時!
「誤會?」趙瑾冷笑,「屈管家方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屈管家慌忙跪的端端正正,給她磕頭:「夫人恕罪,是奴才豬油蒙了心,是奴才口出惡言,都是奴才的錯,求夫人恕罪,求求夫人——」
他一下一下磕着頭,絲毫不摻假。
趙瑾順氣的同時,心裏不由想着莫非這就是狐假虎威的感覺?還不賴呢,平陽侯一個眼神,就能震的宵小不敢放肆,這等威勢,只怕得她再修煉個十年八年才成。
經歷過一瞬間的心如死灰後,她也淡定了。
平陽侯人都站這了,也不能再叫他去死一死,既然如此,那就利益最大化。
這位能耐得很,先前所有針對平陽侯府的幕後之人,還有種種疑點,以及裴羨當年的抱錯之事,都通通交給能辦事的人,她省了個清淨!
第一個,安陽郡王。
她一直沒有說話,周念慈和府衛們,以及圍觀了全程的熱心百姓就七嘴八舌的將安陽郡王府的惡毒嘴臉暴露的一乾二淨。
趙瑾心裏明白,裴西嶺對這個髮妻的感情深淺存疑,可責任感是沒話說的,且是個男人都沒法忍受有人這樣侮辱自己的妻子,這與打他的臉何異?
果然,他看向屈管家的眼神越來越冰冷,手下也動了動。
「侯爺,瑣事可後頭再理,皇上還等着您呢。」隨他一起回來的人提醒道。
安陽郡王在他這都混不上個名兒,實慘。
裴西嶺一頓,這時又是一陣馬蹄聲響起,聽聲音怕也是朝着這邊來的。
趙瑾一點都不擔心——最大的變數已經在面前了,她還怕什麼?
所幸是雙胞胎聞訊趕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