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幹啥?」李志揚連忙去把他二姨扶起來,其他人也是手忙腳亂,沒想到他二姨是改跪為坐,就賴在地上不起來。大有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的架勢。
「志揚。。。你就去和那齊雲海說說,不行咱賠錢,讓他別告了。」他媽實在是看不下去,其實她也不願意自己兒子趟這渾水,那齊雲海混社會的,誰知道會不會不講理,萬一那傢伙喪心病狂,到時候要是一個說不好,再把她兒子打了怎麼辦。可是這會兒他二姨在他家撒潑,哭的可憐,也沒轍了,只好勸李志揚去試試。
李志揚故作無奈的只好答應,心裏卻暗笑,這算不算把你們買了還得替我數錢呢!
李志揚拿着王君『查出來』的齊雲海的號碼,給他打了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方。他二姨一家,他老姨一家,加上他和王君兩輛車,直奔約好的地方去了。他爸他媽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在家裏等消息。
那地方就是北郊棚戶區,離齊雲海他們家不遠的一處小飯店。本來人家不開門,可是齊雲海面子大,人家今天把飯店借給了他,店主去了親戚家。現在裏面就齊雲海和那一幫小崽,他們一進去,他二姨一家和老姨一家就腿打哆嗦。畢竟以前他們也就是小市民,那和這幫凶神惡煞的混混們有過交集。
齊雲海大馬金刀的坐在飯店中間的大飯桌邊上,邊上坐着白冰他們幾個染着亂七八糟的顏色頭髮的小弟。
李志揚看見齊雲海,一嘰咕眼睛,齊雲海點點頭。這時李志揚他們這幫人正往前走,邊上一個小崽突然伸腳,絆在他老姨夫腳上,他老姨夫一個趔趄。
「**眼睛瞎了!」那個小崽還沒等他老姨夫說話,大聲罵道,說着呼呼啦啦五六個人把他老姨夫圍在中間。那個小崽上去,就是噼里啪啦五六個大耳光,把他老姨夫當時就打的鼻青臉腫。
「幹什麼呢?怎麼隨便打人?」李志揚和王君故意大聲怒喝道,上去把幾個小崽和他老姨夫分開,這時候他老姨飛的臉已經被打的像豬頭,他老姨當時就哭了。可是這麼一大堆凶神惡煞的,嚇得她也不敢大聲哭喊,就走過去看他老姨夫怎麼樣。李志揚心裏暗呼過癮,打得好,打死你這白眼狼。
「砰」齊雲海沒發話,卻拎出把大砍刀,拍在桌子上。
「少他媽廢話,說!想怎麼着?」
「齊雲海,我是李志揚啊!還認識我不?咱們可是老鄰居。」李志揚開始演戲。
「呦喝!是揚子啊!好久不見了啊!哈哈哈,啪!」前一秒還露笑臉呢,後一秒一掌拍在桌子上,那把大砍刀都被震的嘩啦嘩啦直響。
「鄰居又怎麼樣?今天不給我兄弟一個說法,誰他媽也別想好!」齊雲海一臉陰沉,目光冷厲,李志揚都暗自佩服這廝演技好,簡直可以去當影帝了,不愧是道上混的,不用刻意去裝,這給人的壓力是自然而然的。
他老姨被嚇的也哭不出聲了,他老姨夫更是噤若寒蟬,他二姨一家也是目瞪口呆。怎麼和這樣蠻不講理的社會混混打交道,他們還真是沒經驗。王君在一邊不出聲,明顯不願意幫忙,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於李志揚身上了。
「雲海,咱們也是老鄰居了,昨天那個是我表弟,你看能不能給點面子,讓他們別告了。有事好商量,別傷了和氣。」李志揚假裝擠出笑臉,他的演技也不錯。
「滾個蛋,把我兩兄弟玩了,還打人,什麼東西。等他出來看我不廢了他。」齊雲海不依不饒。
「別,我們願意出錢,我們賠還不行嗎?」他二姨出生了,顯然被這群凶神惡煞的嚇壞了,生怕他們把她兒子弄個好歹的,那齊光再不爭氣,也是她兒子呀!
「錢,我給你錢,再把你兒子玩了,你看行不行。」齊雲海惡聲說道,怨氣很大,不似作假,這傢伙看來也仇富啊!
「雲海,別這樣,有話好好說。你看這事也發生了,我們這不誠心來解決問題的嗎?賠錢還不行啊!你還想咋地?」李志揚說道,既然他二姨那邊自己提出來了,那他就不客氣了。
「行,賠十萬,我就放過那小子。」齊雲海故作思索了一陣,惡聲惡氣的說道。
「啥?你咋不去搶。」一聽對方要十萬,他那小心眼的二姨當時就急了。
「那也行,那你家飯店就等着關門吧!還有給你兒子準備好骨灰盒。」齊雲海眼睛一瞪,他二姨那點氣場當時就蔫了。
「雲海,給點面子,十萬太狠了。」李志揚故意幫忙求情。
「滾jb蛋,這玩意還帶打折扣的,願意給就給,不願意給就滾蛋,後果自負。」齊雲海不樂意羅嗦了,直接把話說絕了。
李志揚回頭給了他二姨他們一家一個眼色,然後他老姨一家和他二姨一家,走到一起,一陣嘀咕,想來是商量呢!他二姨家飯店業開了好多年了,生意雖然不如他家的好,可是也不算差,十萬塊錢對他們來講不算多,可也不算少。李志揚回頭又和齊雲海嘰咕了一下眼睛,齊雲海嘴邊露出點笑紋。
最後他二姨夫一咬牙,推開他們幾個,走到李志揚跟前,悄聲的和他說:「志揚,你和他說,我們同意了,不過他可不能對齊光做什麼手腳,還有以後不能來我們店裏搗亂。」
還是個爺們,關鍵時候也知道壯士斷腕,就是膽子小點,怎麼不敢自己和他去說啊!李志揚心裏瞎琢磨着,嘴裏一個勁的答應,可算答應了,這回可算放了你們的血,讓你們平時那么小氣。
李志揚回身走到齊雲海跟前和他低聲嘀咕了幾句,答應了他的要求。齊雲海也是裝爽快,哈哈一笑,答應只要錢到位,什麼都好說。關鍵是不想讓那幫小崽知道他到底訛了多少錢,免得他們知道了到時候起異心,這錢李志揚可是就打算給齊雲海的。
他們本想今天今天就把事辦完,可是人家銀行業放假,取不出錢來,本來還想辛苦齊光再在裏面蹲幾天。可是他二姨不干,生怕齊光在裏面吃苦,出去東拼西湊借了五六萬,最後又把他家剛買的一處住宅樓的房產證押在齊雲海這。然後齊雲海才帶着兩個小崽去了公安局銷案,他二姨又交了罰款,等到晚上才把齊光放出來。
在裏面蹲了差不多一天,那還有好,何況齊雲海可是和他那警察朋友打了招呼,要給這小子好好的關照。果然這一出來,齊光就是哭天抹淚的,他爸媽一看這傢伙被人揍的是鼻青臉腫,不過還好沒什麼大毛病。心裏又是生氣,又是心疼。他爸上去先給了他倆耳光,然後一家人又是在一起抱頭痛哭,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見沒什麼事,李志揚也就和他們告了別回了家,王君負責把這兩家人送回家。他今天一直沒出聲,否則以他以前在道上的地位,再加上他今時今日警察的身份,這事要是真的齊雲海還真得賣他幾分面子。可是這事他早知道,二來他看見這兩家人也煩,巴不得給他們點教訓,所以就一直在那裝聾作啞的不出聲,擺明了就是不想趟這齣渾水。所以他也是跟着看熱鬧,看的好不痛快,可是面子上還得裝,可是心裏早就樂開了花。
不用說,今天這齣雙簧是齊雲海和李志揚早就商量好的。李志揚要整他二姨一家和他老姨夫,齊雲海之前混了那麼久社會,也不是心地純潔之輩,更是沒什麼心裏壓力,所以這一出也就是自然而然的。
今天這事,都是李志揚和齊雲海昨天散場了之後偷偷合計的,所以知道的人也就是他倆和王君,一直跟着齊雲海的白冰也隱隱約約的知道點,可是也不多,他也只知道李志揚和齊雲海本來就認識,至於這事是不是他倆搞出來的他也不確定。更別說其他幾個沒心沒肺的少年了。
齊雲海拿出了一萬塊給這些孩子分了,兩金毛多分了點,一人分了兩千,剩下的其他幾個人分了。這些個孩子,都是這棚戶區長大的窮苦人家的孩子,平時哪見過這麼多的錢,錢一到手,立即歡呼一片,吆五喝六的出去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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