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你們寒窗十年,才來到這裏。你們的父母把你們養大。不就希望你們能變鳳成龍的嗎?可是你們堵在這裏這麼鬧,一會兒肯定會引起事端的。你們也不希望出事吧?你們也不希望讓你們的家長失望吧?你們不要一時衝動毀了自己。所以同學們你們請先回去,不耍圍在這裏。要相信學校,相信。我們肯定很快就會給大家一個公道。這位陳先生,我會帶他到學校的保衛科,等會兒等警察來了,把他交給警方。」
不愧是名牌大學的保安,政治水平真不低,而且還知道攻心為上的辦法,和這些學生們提他們的家長,提他們的未來。果然他這麼一說,學生們漸漸的安靜了下來。這時那個錢科長一看勢頭有所下降,趕緊推着陳一飛上了車。
白色的寶馬有緩緩的跟着,那個保安向學校門口駛去。
學生們還是單純的,一來他們也怕事情鬧大了,被學校的保衛科給
。
要知道這裏是京華大學,全國最著名的學府沒有之一,他們寒窗十年好不容易考進了這裏。如果因為這事被學校處分了,或者開除了。可怎麼回去面對父母啊!而且這個錢科長,信誓旦旦的說會給大家一個交代,於是有些同學也就漸漸的冷靜了下來。
李志揚心裡冷笑着,他心裏根本就不信這狗屁的一套。看這個錢科長剛才和陳一飛的表現,兩個人明顯是認識,而且那個錢科長剛才那副德行,他肯定不會對陳一飛怎麼樣。
估計一會兒到了保衛室,他就會放那陳一飛離開。這陳一飛要是這麼一走,今天這事還真就不好說了。他老爸是市局的副局長,雖然不能說是一手遮天,可是一旦陳一飛把這事通知他老爸,他老爸肯定就能想出應對之策,到時候以他老爸的能量,這事還真難說!
在前世他重生前,他關注了杭州的七十碼草泥馬慘案之後,他就相信。這世界有的時候,人是不能一手遮天。可是當權和錢交織在一起的時候,是肯定能夠一手遮天的。而這兩樣,以陳一飛的背景來說,他恰恰是什麼都不缺。
李志揚這時要整陳一飛的決心已經很堅決,已經不再僅僅是因為他害的劉傑撞車,打的劉樂住院這麼兩回事了。而是為了社會的公理。還有他自己的一點點良知。
這個陳一飛,今天喝了酒,開車撞了人,在學校里還敢這麼囂張。您瞧瞧他剛才說的那話:「你們告去吧!我爸是陳網!」有一個副局長的老爸,他就敢這麼張狂。
從他的為人就可以他爸平時是怎麼教育他的,能這樣教育自己孩子的又會是什麼好人。他早就聽秦網和他說過,這個陳網不怎麼樣,在崗位上只會溜須拍馬,工作能力碌碌無為,在單位里打壓異己,這樣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而且這個陳一集要是這樣就放過他。那他今後還不知要禍害多少人!
這時那個陳一飛,正慢慢的開着寶馬,跟在錢科長的後面,原來在他副駕駛位上的那位美女,也不知什麼時候下了車。周圍的學生也已經漸漸散去,還有幾個不死心的還跟在那輛寶馬車的後面。遠處已經響起了救護車的笛聲,大部分同學們有都往事發現場走去,想看看被撞的同學怎麼樣了。可也不知怎麼搞的,警察卻還是沒到。
李志揚也就跟了過去,這時候回去取車肯定是來不及了。只能在後面跟着,遠處就已經是校門口了。門口的保衛室的燈光已經躍然在目。
李志揚相信一會兒,那個錢科長肯定會放陳一飛離開。於是他也來不及多想,向着學校的大門口跑去;很快就超過了陳一飛那輛寶馬車,衝出了校門。
到了校門外面看見馬路邊上,網好有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裏面下來兩個學生。李志揚有幹勁跑了過去。上了那輛出租。
那的哥網放下兩位學生,這緊接着又上來一位客人。感覺今天活挺順的正感到高興,於是出聲問道:「哥們兒,去哪?」
「等一會兒,看見那輛寶馬沒有。等那車出來給我跟上。」這時陳一飛的寶馬已經緩緩接近校園門口的保衛室,李志揚指着那輛挺乍眼的白色寶馬說道。
「怎麼?警察辦案?」那的哥挺八卦的,坐過京城出租車的朋友可能都知道,京城的出租車司機一般都有兩的特點,一是能侃,一是八卦。
「恩,別出聲李志揚一想。索性也不解釋。
「好嘞!您瞧好吧!」這的哥一聽這話,也來了勁,他們這行一天天開車四處亂兜也挺無聊的。那個不希望碰見點刺激的事,再說一般的平凡人也都希望自己能碰上點刺激的事。
他入行不長,眼力還沒老司機那麼毒,否則一眼就能看住李志揚是個水貨,那裏像個真警察。要是老司機,十個得有八個會猜李志揚是要去捉姦。
這時出租車」繃,弓奮了,他正摩奉擦掌。就等着那輛竄馬從學校里出來乃然那輛寶馬,在快到了校園門口之際,一個加速就從錢科長身邊超了過去。那個錢科長還假模假樣的在後面叫罵着追了幾步,跟在後面的幾個學生這時也傻了眼,雖然說那寶馬現在不太好使,速度不快,可是那也不是兩條腿的人,靠跑能追的上的啊!
寶馬瀟灑的駛出了校門,李志揚坐的這輛出租車,順勢悄悄的跟上。寶馬畢竟受了傷,這時候陳一飛是有心逃竄可是也不敢開的太快,所以車速不快。出租車一直穩穩噹噹的跟在後面,那個的哥的表情不無得意,本來還想順勢吹噓幾句。可是看見李志揚嚴肅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有不得不咽了回去。
這時已經將近晚上七八點,路上的車流已經不多,而且這京華大學這異有離市中心比較偏遠,所以路上並不堵車。
這陳一飛的寶馬在學校里撞了人。前面的臉都花了,他也不敢節外生枝,大搖大擺的開上主路,怕被交警逮到了麻煩,所以竟是挑一些人不多的小路走。
李志揚坐在出租車裏跟在後面,不久那寶馬就拐進了一條在兩個住宅小小區之間的小路上。路上基本沒什麼人,車也不多。
寶馬這時不斷在加速,看來這個陳一飛有些急了,打算趁着沒人快點脫離這片是非之地。
這時突然沖小小區里駛出來一輛夏利,穩穩噹噹的插到了寶馬前面。這夏利轉彎出來的勢頭可能比較猛,這車體積重量輕,感覺有點發飄,那個司機可能為了安全。連忙給了一腳剎車。
這時陳一飛的寶馬正在提速,可是前面的夏利又在剎車,於是乎,兩車是結結實實的撞在了一起。
前面的兩車撞在一起聽了下來,李志揚連忙扔下一百塊錢,下了車,同時還回身和那司機說道:「不用找了,前面有危險,不要圍觀,快走
這個司機很聽話,李志揚一下車,他就開着車迅速的跑了,生怕李志揚讓他找錢似地。
這李志揚奔着事發地點跑過去,這時那陳一飛已經下了車,前面夏利的車主也下了車。李志揚到跟前一看,夏利的後屁股癟了。寶馬的馬達倒是沒什麼,因為車沒熄火聽聲音還在轉動,不過保險扛裂開了,看來是得換了。
那個夏利一看就是黑車,因為中控台上還亮着小紅燈籠,可能還是網往小區里送了個客人才出來。這黑車司機是個相貌普通的普通人,一張嘴就是一口東北腔:「我說,兄弟,你怎麼開的車。」
這時這陳一飛的臉色倒不是刷白,而是激動的通紅,聽見這黑車司機問他,感覺這小子眼珠子都紅了。可能是被今天連續兩場車禍給刺激
。
「我擦你姥姥的!開夏利,你還敢剎車!」
陳一飛激動的破口大罵,罵完輪着王八拳及要衝上去揍人。
那些開黑車的司機,常在京城混的兄弟們都知道這些人,每天就往各個區門口一停,攬客拉人。黑車司機每天掙得不多,還要四處提防着,不要被城管,警察抓,還不敢出什麼事,這車就是他們唯一的謀生工具,他們有沒有保險。每天最怕的就是碰上這樣的事。這個黑車司機本來想下車和陳一飛商量商量,看怎麼解決。
可哪想到,還沒走到跟前,這傢伙就破口大罵,還要衝上來揍人!
這黑車司機本來就是暴脾氣小神馬?你撞了我的車,你還有理了?還敢問我為什麼敢剎車?還敢擦我姥姥?
「我他媽擦你姥姥那黑車耳機,聽了陳一飛的亂罵,也不多話。罵了一句,搶起碗大的拳頭就奔着陳一飛砸了過來。
陳一飛今天本就喝了酒,又網經歷了兩場車禍,這時也是情緒失控才嚇得破口大罵。他平時也就是個狗仗人勢的公子哥,出門和人干架都手下的狗腿子們幫忙,什麼時候自己出過力,上過場。
這時別人和他玩橫的,根本就不鳥他是誰,輪拳就打。陳一飛體格倒是不錯,可是哪有什麼經驗,還在輪着王八拳,亂發王八之氣呢!就被黑車司機結結實實的一拳砸在臉上,這一下可把他給打醒了。網想站起來反抗,那黑車司機緊跟着掄起一腳踢在他的頭上,當場就被踢暈了過去。
李志揚這時早就跑到事故現場。正在那這他那諾基,偷偷的在邊上拍攝呢!
這時看見那黑車虱機一腳把陳一飛踢暈,動作兇狠無比。他心裏頓時泛起熟悉的感覺,仔細往哪黑車司機臉上一打量,心裏打了一個突。原來正是那天一腳踢暈人販子那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人。
今天居然一罪也沒有,難道大家都去看亞運會了?嘛也不說了,爽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