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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曼剛脫掉外套,程朗就從背後抱住了她。愨鵡琻浪他把頭放在葉小曼脖頸里曾來曾去,雙手在葉小曼腰間。不時的流連忘返畫着圈圈。
「幹嘛呀,放開。」本來該是生氣的調調,說出來卻顯得有些矯情。葉小曼此時心裏緊張的很。
「你說幹嘛?」程朗親了親葉小曼的脖子,把她的身體掰過來。抱在懷裏。
葉小曼心怦怦直跳,腦子裏想着發展太快。不該是這樣的節奏,可是程朗不經意的挑.逗都會讓她忍不住顫慄。
「你也想的……」不知何時,程朗的雙手已經伸進她內衣里。覆上胸前的渾圓,「我也想的。」
葉小曼胡亂的揮着手臂,可是就是揮不開程朗的手爪子。她想遠離他的身體,程朗就緊扣着她的身體摁在他懷裏。
「怎麼了,這麼不安分。」程朗看着葉小曼通紅的臉蛋,還很害羞呢。
「你鬆開……」
「鬆開,你跑了怎麼辦?」
葉小曼在掙扎中,想起來她還有事情要問他。「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不着急。先干點別的事。」程朗固定着葉小曼的腦袋,狠狠的吻上去。即便是軍演的特殊時期,難得有點溫存時間。
「不行,就現在問。」葉小曼推開程朗湊夠來的臉,不能再拖了。
程朗一直吃不到,就煩躁了。鬆開她,「問!什麼事?」
葉小曼看着程朗瞬間改變的態度,心寒的說不出話來。這就是男人,你讓他得到,他就甜言蜜語。你不讓他得到,他一秒鐘變臉。
「我檔案的事,你動過我的資料麼?」葉小曼低頭扣好襯衣扣,整理好衣服。
程朗站起來,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沒動過,你那些資料有什麼可動的。一毛錢都不值。」
葉小曼本來還想問問他,有沒有聽過沈毅這個名字。可是現在她一點跟他說話的*都沒有了。
有些人總是可以瞬間澆滅你滿腔的熱情,程朗是,葉小曼也是。
葉小曼站在那裏,程朗坐在床邊。他們誰也沒有主動一步,誰也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葉小曼想起凌夜寒說的那句話:你們不合適的。
對啊,他們不合適呢。
「過來睡覺!」程朗語氣平淡的看着葉小曼。
葉小曼走到椅子邊,拿起外套。「不了,我是因為跟夜寒吵架才跑出去的。現在,我要跟她道歉去。」說着,葉小曼抬腳就要往外走。
程朗匆忙起身,拽着她的胳膊。很生氣的質問她:「這麼晚了,人家早就睡了。道什麼歉啊,明天去。」
葉小曼使勁甩開程朗的手,她就是生氣。很生氣,生氣他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生氣他翻臉比翻書都快,生氣他們性格根本就不合適,卻還要強湊在一起。
「你這丫頭,怎麼動不動就生氣。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愛生氣。」程朗瞪着葉小曼,還來勁了。說生氣就生氣。
葉小曼猛然轉身,看着程朗。眼淚在眼圈裏打轉,模樣確實有些楚楚動人。「我就愛生氣,我不僅愛生氣,我還任性。我不僅任性,我還霸道。我不僅霸道,我還無理取鬧。我不僅無理取鬧,我還得理不饒人。我……」
程朗走過去,緊緊的把她摟緊懷裏。她雖然沒有哭,可是眼淚掛在眼眶,泫然欲滴的模樣更讓人心動。
「不氣,不氣。都是我不對,我不該說你任行,乖,別哭,別哭。你一哭,我這心裏就難受。」葉小曼伏在程朗懷裏,本來還可以忍住的眼淚。被程朗這麼一說,就滑下來了。
她哭,只是因為覺得委屈。從去年夏天到今年春天,至今都沒有回家見到父母。在這裏,又到處受委屈。她也只是一個女孩子,心裏也有不痛快的時候。
「嗚嗚嗚……」葉小曼想着自己孤苦無依的人生,忍不住啜泣起來。別人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人,她卻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了,越說越哭的痛了。」程朗捧着葉小曼的臉蛋,擦掉她流出來的眼淚。忍不住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感覺是在哄自己的孩子。
「就是你不對,你不好。你凶我。」葉小曼抽泣着控告程朗的惡行,這麼哭起來,她竟然忘記了凌夜寒對她的忠告。
「嗯,嗯。寶貝不哭了,是我不對。我以後不凶你了。」程朗還沒哄過女人,這是他第一次哄女生。不過哄起來還比較順利,相比他那些狐朋狗友們,他女人好哄多了。
葉小曼摟住程朗的腰,靠在他肩頭。折騰了一天,她真的有些累了。「好睏……」
程朗抱着葉小曼,明顯感覺到她全身的重量都壓下來了。抓那兩個戰士費了些體力和腦力,他也有些累了。
「把衣服脫了,去床上睡。」程朗這麼一說,葉小曼呼一下就醒了。
「不行, 我還是得去夜寒那裏睡。」葉小曼想掙脫出程朗的懷抱,但是程朗抱的緊緊的就是不鬆手。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程朗小眼睛一耷拉,嘴一撇,委屈十足的樣子。葉小曼看着他這幅可愛模樣。就受不了了。
「我靠啊,你這樣真猥瑣。」葉小曼嘴一流,就沒收住。
程朗臉色一沉,「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葉小曼深知說錯了話,低着腦袋。在程朗懷裏畫圈圈,「對了,你認識沈毅麼?」
「不要企圖轉移話題,不過,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程朗雖然知道葉小曼有轉移話題的嫌疑,但是這個問題確實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李政委下午找我就問了這個奇怪的問題。」程朗鬆開葉小曼,但是拉着她的手坐到床邊。
「嗯?是麼?那他沒說別的麼?」程朗脫掉襯衣,露出了黝黑的肌肉。腹肌就那麼明顯的呈現在葉小曼眼前。
這個暴露狂!
「沒有,就問我認識不認識。」葉小曼發現她看哪都不對,因為程朗就穿着褲子四處亂晃。很快葉小曼眼睛裏就只剩程朗的腹肌了。
「哦。」程朗走來走去的一會搬椅子,一會掛衣服。葉小曼都要怒了。
「喂,你能不能穿上衣服晃。」葉小曼盯着程朗,實在忍不住就開口了。
程朗停下來,看着她,看了一會。走過來站在葉小曼跟前,單手挑着她的下巴。「說,是不是有感覺了?」
「哼,鬼才有。」葉小曼拍掉他的手,打算站起來去洗個臉。誰知屁股更離開床,程朗就壓了過來。
「我就是鬼,今晚就壓你了。」程朗說着,堵上葉小曼想喊得嘴。
黑暗中,只聽到男女粗重的喘氣聲。還有身體與身體之間的撞擊聲,不時還有隱忍的女生尖叫。
「呀!」
「怎麼了?」
「你又沒帶套!」
「那玩意帶着多難受,不帶!」
「你就不為我想想?」葉小曼有些生氣,張口咬在某人的肩膀。
「啊!你屬狗的啊。」程朗吃痛的狠狠衝擊了一下。
「啊!你才屬狗的。」葉小曼感覺嚇體難受的想要咧開。
雖然程朗嘴上那麼說,可是緊要關頭,他還是抽出他那玩意,射在了葉小曼體外。他們還太年輕。
最終程朗終於累的爬在葉小曼身上,活脫脫的死狗樣。葉小曼也累的懶得推他下去,「舒服了?」
「嗯。」程朗滿足的親了一下葉小曼的臉蛋,爬在她耳朵邊。躺在她最近的地方。
「那你到底認不認識沈毅?」葉小曼心裏擱着這個疑問,總是不踏實。
程朗翻身躺在葉小曼身邊,伸手一撈就把葉小曼抱在了懷裏。「認識。」
「啊?」葉小曼驚訝了,他還真認識啊!
「你不認識啊?沈毅就是沈畫的爸爸啊。」程朗閉着眼睛,手上卻沒停。在被窩裏不安分的摸着葉小曼敏感的部位。
「啊?沈畫的爸爸叫沈毅?」葉小曼吃了一驚,她還真是第一次知道呢。以前可從來沒聽她提起過。
「嗯,對啊。沈軍長,五十四集團軍的軍長。」停了一會,程朗跟沒滿足似的。再次翻身壓上葉小曼。
「你不累啊,下去。我累了。」葉小曼雙腿亂撲騰,真是的。還不滿足!
程朗雙腿壓在葉小曼雙腿上,制止住她亂動。「不累,跟你在一起永遠都不累。」
夜深了,這樣的夜總是格外的長。夏珂坐在山坡上看着夜空中得星星,心裏煩亂極了。她不願注意,可是程朗帳篷里還是會傳來葉小曼咯咯笑的聲音。
第二天天剛亮,葉小曼醒來時。身邊早已人去被窩空,她趕緊穿上衣服。仔細的查看自己沒有出問題,才小心翼翼的走出帳篷。
腿有點疼,都是程朗昨晚禽獸事做多了。葉小曼抬頭就看到了凌夜寒陌生的眼神,她甚至看着她有些嘲諷。
隨便吧,愛怎麼嘲諷就怎麼嘲諷。她不在乎了。
「小曼呀,早上好啊,難得早起就看到你。」程俊拿着一根冒着熱氣的玉米走過來。眼睛裏是掩飾不住的微笑。
葉小曼聞着玉米的香氣,肚子就咕嚕了一下。昨天晚上那麼累,早就餓了。「程教官早。」
「還叫什麼程教官啊,直接叫我大哥多好。餓了吧,給你玉米吃。」說着,程俊就把那根玉米遞了過來。
葉小曼也沒再推辭,接過玉米咬了一口。真香!
「慢點吃,不會餓着你的。我們程家養的起。」程俊半認真的看着葉小曼,就說了這麼一句話。
「撲哧。」葉小曼剛咬進嘴裏的玉米粒就噴了出來,這話說的她實在不好意思。程俊遞上手裏的牛奶。
葉小曼遲疑了一下,接過來。
「呵呵,慢點吃。程朗養不起,不還有我嘛。我養得起。」程俊認真地看着葉小曼,倒是說的有模有樣。
「大哥,早上起來你就開我玩笑。」葉小曼咬着玉米,掩飾自己的尷尬。
「啊?有麼,我這不是關心我們程家的下一代嘛。」說着,竟然朝葉小曼肚子處看了一眼。
葉小曼漲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接。這樣看來,程朗真是罪過大了。程俊都看出來了,那其他人自然也都知道了吧?
「大哥,早上真是悠閒。我的姑娘膽小,你可別嚇着她。」程朗剛跑完步回來,昨天運動過量。剛剛跑步時,腿腳都有些發軟。
「行吧,不逗她了。待會就要緊急戰備了,你昨晚帶回來的兩個人竟然是他們重量級的偵查人員。」程俊沒有再說下去,只是看了一眼葉小曼,又看了看程朗。
「嗯,我換一下衣服就過去。」程朗對葉小曼試了試眼色。葉小曼跟着他往回走。
剛進帳篷,程朗就貼了過來。緊緊貼着葉小曼的身體,一股股的衝動在他年輕的身體裏撞擊。
「別靠近我。」葉小曼還拿着玉米呢,感覺到程朗的心神蕩漾。
「唉,你呀。」程朗鬆開葉小曼,本來還打算跟她溫存一會呢。
「對了,你待會自己回去?還是我送你回去。早上李其明打電話說你的調令下來了,對你有新的安排。」程朗換下汗濕的襯衣,換上乾淨的作戰服。
「我自己回去吧,我有調令?我剛回來怎麼可能會有調令?」葉小曼吃完玉米,打開牛奶喝了起來。
「我也不清楚。不過昨天抓到了那兩個俘虜,我會寫報告把你加進去。」程朗換好鞋,葉小曼也吃完了早餐。
「寫我幹嘛,寫你自己就好了。」葉小曼幫程朗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他這幅樣子。忍不住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幹嘛,偷吻我?」程朗順勢摟住葉小曼的腰,摁在懷裏。
「你帥。」葉小曼也不躲藏,伸手摟住程朗的脖子。
「哎喲喲,這會不害羞了。」程朗親了一下葉小曼的嘴唇。
「討厭!」
兩個人打鬧了一會兒,就走出了帳篷。只是他們分別走向了兩個方向,葉小曼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徑直往基地辦公室走去。
程朗也沒有回頭,徑直走進軍演指揮部。
葉小曼趕回去,直接去了政委辦公室。李其明正坐在辦公桌前看着一本偉人名錄。「報告!」
「進來!」
看到葉小曼進來,李其明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交給她。「看看吧。」
葉小曼有些疑問,但她還是結果信封。拆開看了內容,心情有些澎湃,還有些激動。這是她從來都不敢想的事,竟然就這樣擺在她眼前了。
「怎麼了?還滿意麼?」李其明合上書,看着葉小曼臉上不時轉換的色彩。他笑了笑,這件事他做的還是不錯的。
「滿意,滿意。謝謝領導。」葉小曼要不是忌諱領導在場,她都要蹦起來了。但是她好像把這個消息告訴程朗,想要跟他第一個分享這個好消息。
「回去收拾行李,車下午過來接你過去。」李其明連給她消化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是調令,然後就是離開。
只有葉小曼離開了作訓基地,他才不用擔心她出了事,誰負責。在他心裏,葉小曼越早離開越好。
「這麼快?」葉小曼毫不避諱她覺得時間有些趕,不過說完她就後悔了。一個好兵就應當付出組織的安排。
「嗯,學院老師編制空缺。又正值招生高峰期,回去後還要對你進行系統的培訓才能上崗。」李其明站起來,走到葉小曼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葉同志啊,這個名額可緊缺的很。你又是剛畢業,專業也對口。身份也夠格,我就給你爭取下來了。回去後要好好努力,不能給咱們作訓基地丟人啊!」李其明苦口婆心的交待葉小曼。
「是。領導,小曼謹記在心,一定不辜負領導的期望。」葉小曼挺直腰杆,立正敬禮。
「嗯,回去吧。收拾收拾,下午就離開。」
「是,謝謝領導。」
葉小曼帶着調令就出去了,她恨不得立刻離開這裏。只是她竟然忽視了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既然名額這麼不容易,為什麼就落在了她頭上。
在等待離開時,葉小曼還有些依依不捨。她也剛來沒幾天,就要離開了。而她跟程朗現在正是熱戀的時候,可是她回去就意味着兩個人的分別。
想到這裏,葉小曼心裏就不是滋味。當初肖言的悲劇,她不想在程朗身上再出現。她已經承受不起,人生里的第二次背叛了。
下午大巴車直接就開進了基地,葉小曼帶着簡單的行李等在大樓前面。大巴車一打開,一個身影就飛了過來。
「曼曼呀!」沈畫穿着時髦的妮子大衣,腳上踩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倒是畫着素淡的妝。
「畫畫,怎麼是你啊?」葉小曼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看到沈畫。難道說沈畫也決定回來了。
「我回來了啊,你都回來了,我不回來怎麼行呢?我怕你想我,我回來陪你。」沈畫解開妮子大衣的扣子,葉小曼才發現裏面是翠綠翠綠的軍裝顏色。
「那太好了,其他人呢,有回來的麼?」沈畫真想他們那群女孩可以再聚在一起。
沈畫拿起葉小曼的行李,攬住她的肩膀。「乖,你以為誰都可以回來啊。那可是靠實打實的關係滴。」
「哦。」葉小曼低着頭,沈畫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她。怎麼就忘記問政委,為什麼她可以有這個名額。
「上車,小曼。我們要去接祁墨軒這個王八蛋。」沈畫把葉小曼行李丟在後排無人做的座位上,透過車窗叫她上車。
葉小曼回頭望了一眼,這個有點陌生有點熟悉的地方。竟然讓她心裏產生了不舍。她登上車,車裏不僅只有沈畫。還有一些其他面孔,男男女女都有。分不清都是什麼部隊的,不過唯一可以認定的就是,他們都是精英或者有關係。
「過來坐這裏。」沈畫招呼葉小曼過去,要論熟悉程度還是他們兩個最熟。
葉小曼走過去,剛坐下來車裏就啟動了。「對了,我見到夜寒了。」
「嗯,王八蛋祁墨軒搞外遇。他們分手了。」沈畫拿出隨身的手機,翻出照片給葉小曼看。
「怎麼是她?她最近挺紅的啊。」葉小曼一看這背影就猜出來是誰了,真是沒想到。人前那麼清純可愛,竟然也是個攀高枝的!
「是啊,就是她啊。那你怎麼辦,人家就是有手段。不過墨軒跟她就一天晚上,她最近是有新目標了。」沈畫關了手機。閉目靠在座椅上。
葉小曼想着凌夜寒聽到她和程朗的事,那麼反對。不知道沈畫知道了,會怎麼反應。她有些不安的坐在沈畫身邊,想說卻又不敢說。
「曼曼,見到程俊了麼?」沈畫猶豫了很久,深吸一口氣還是問了出來。她滿心歡喜的說動她老爸,終於跟着車一塊兒過來了,卻還是沒遇上程俊。
「嗯,見到了。還是那麼英俊瀟灑。」葉小曼想着自己的那點破事,竟然沒看到沈畫突然放亮的雙眼。
「唉,真是的。我每次都見不到他。」沈畫頹廢的重新靠在座椅上,很失望的樣子。
葉小曼絞着自己的手指,還是決定告訴沈畫。不說她會憋不住的。「畫畫,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沈畫下意識的接到:「什麼事,跟程俊有關麼?」
「跟程朗有關啦。」
「哦,什麼事啊。你們決定在一起了?」沈畫覺得只有這件事可以引起她的興趣,其他的她一概不關心。
「嗯。」葉小曼很爽快的就承認了。
沈畫面向葉小曼,眼睛瞪得圓圓的。雖然她一直這樣期望,雖然她也猜到了。可是毫無疑問這個太突然的答案還是觸動了她的神經。
「你們,你們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嗯,是在一起了。可是這不很快就分開了。」葉小曼現在竟然有些想程朗了,想他在幹什麼,有沒有想她。
沈畫看着葉小曼臉色上不一樣的紅暈,偷偷的爬在葉小曼耳朵邊說着悄悄話。「你們發展到那個階段了,親親,互摸,還是已經肌膚相親了。還是都有呢?」
葉小曼推開沈畫的靠近,被她這麼一說。她臉更紅了。
「嘖嘖嘖,看你這惷心蕩漾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什麼都發生了。」沈畫說着,就要扒開葉小曼的衣服。「快給我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哎,車上呢。你別鬧。」葉小曼慌張的護住自己的胸口,沈畫太隨便了!車上這麼多人呢!
「哎呀,這可是個大新聞啊。我得刺激刺激祁墨軒,對了,你不知道吧,祁墨軒那小子暗戀你許久了呢。」沈畫趁機吃了葉小曼的豆腐。
「瞎說!他跟夜寒在一起那麼久。」
沈畫有些可悲的看着葉小曼,這個時候就不該瞞她了。還是告訴她實話吧:「你知道什麼啊,我跟祁墨軒那個娘胎里就培養的心靈相通。他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他打什麼心思。他之所以接受夜寒,還是為了你。」
葉小曼想到昨天晚上凌夜寒看她的眼神,她竟然傻不拉幾的以為是失望。那明明是深深的恨意。「唉,他這是何必呢,你又何必告訴我呢。就讓我當個傻子算了。」
「這不是看你和程朗在一起了嘛,就覺得跟你說說也好。你呀,要學聰明起來。不能再做傻子了。」
「畫畫,夜寒反對我和程朗在一起。她特別反對,她反對到跟我決裂。」葉小曼閉着眼,靠着座椅上。想到這個事,她就心裏難過。
「沒事,她自己相通了就行了。」沈畫不打算說什麼,路還是要自己慢慢走嘛。都說了,還活個什麼勁呢?
「你這樣說,我都不敢見祁墨軒了。」許久之後,葉小曼突然開口。
「你就當不知道吧。」
「明明已經知道了。」
「哈哈,你啊。」沈畫不再說話了,他們靜靜的享受着旅途的休息。迎接他們的將會是未來坎坷而快樂的時光。
去接祁墨軒時,沈畫和葉小曼都沒有搭理他。讓他很不自在,並且煎熬的坐了一路。剛下車,他就忍不住走向了葉小曼。
葉小曼餘光瞟到祁墨軒在向他走來,她趕緊快步走到報到處。跟別人攀談起來。祁墨軒無奈的轉向沈畫。
「葉兒是什麼意思?」
沈畫忙着找報到單,頭也不抬就回答。「被你嚇的。」
祁墨軒摸了摸自己的臉和頭髮,有點懷疑自己的反問:「我怎麼了,很嚇人麼?」
「嗯,很嚇人。」沈畫終於找到了報到通知單,她趕緊拿着通知單去找葉小曼了。徒留祁墨軒鬱悶的站在原地。
「我到底怎麼了?」
某軍指揮學院的環境不是一般的好,葉小曼一行人跟着院主任參觀了學校的辦公樓,教學樓最後是宿舍樓。
在安排宿舍 時,葉小曼要跟沈畫一個宿舍。其他人不可置信的瞪着她,好像她是外星人一樣。院主任是個和藹的老軍人,他和藹的告訴葉小曼。老師的宿舍都是單人的,不存在兩個人一間。
葉小曼很尷尬的撓了撓頭髮,然後她就聽到有人小聲議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