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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他不會真對你感興趣吧?瞧瞧人家都害羞了,會臉紅的清純少年也別有風味。」木冉冉起了興致,撮合着。
清純少年?
這個詞讓雲扉不可控制般想起了今早酒店裏那個少年,他的青澀和直白單純的話重回腦海。
雲扉抿了口酒道:「這個是裝的,裝出的乖巧和柔順。」
木冉冉眉頭一皺,又仔細看了幾眼對方依舊沒看出來。
雲扉解釋着:「他化了全妝,心機素顏妝,棕色的眼線把他眼睛從視覺上拉長,他還帶着深棕色的美瞳……」
有這些話當『背景音樂』,當木冉冉再去看對方的時候,莫名其妙就跟對方全對上了。
木冉冉默默閉上嘴巴。
雲扉收回視線繼續喝酒,一分價錢一分貨這句話有時還是有幾分道理的,價格不同的酒水就有着很明顯的區別。
這酒雖然比不上她珍藏的好酒名酒,但比起其他地方的酒還是好一些。
品着酒,雲扉接着說:「化妝是其一,最關鍵的是他演技太差,一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貪婪和算計。」
「貪婪算計?」
「他是來釣富婆的,你剛剛說他瞄我幾眼不是在看我,而是……」
雲扉隨手拎了下某限量款包包,「而是在看我的包和手錶。」
「雲姐不愧是你!牛批!在這種忽明忽暗的光線下都能觀察地這麼細緻!」木冉冉打心裏佩服,還豎起了大拇指。
她怎麼忘了她家閨蜜是一個身材巨好,膚白貌美的年輕富婆了呢?
這種年輕小姐姐富婆,向來最招軟飯弟弟們的喜歡。
雲扉看向她,揶揄着:「是你智商堪憂,明明伯父伯母都聰明睿智,你怎麼就越長越單純(蠢)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正正得負。」木冉冉義正言辭的說。
她們聊着天,拒絕了一波又一波過來邀約的男士。
雲扉和木冉冉長得不差,氣質和穿着打扮無一不在向人宣告她們不差錢。
這些都在吸引着不同類型、不同階級的異性和同性。
因為有前車之鑑,雲扉只慢悠悠地喝了一杯紅酒,喝完要了一杯鮮榨果汁。
「不是吧姐妹,來酒吧喝果汁?鬧呢?」木冉冉瞪着眼睛。
雲扉也沒解釋,只道:「我喝多了等會兒誰帶你回家?」
木冉冉酒量不行,現在喝了兩杯臉頰已經浮起了粉色,聞言感動極了。
「我就知道扉扉最好了!」
感動完,她又大聲保證:「為了報答扉扉這麼貼心,我決定今晚一定要給扉扉找一個*大活好的男人!」
雲扉搖了搖頭,沒當回事。
倒是不遠處轉角處立着的那個身影高大看不出長相的人,聽到耳機里的聲音,拳頭陡然緊握,青筋畢露。
「扉扉你看這個,穿着球衣,身板壯實卻不過分,多新鮮的男孩啊!」
「剛剛看到他給兩個以上女性遞名片。」
接二連三被打擊的木冉冉也沒有氣餒,她站起身在這個燈光忽明忽暗的光線下,費力地環視着酒吧,給閨蜜找男人。
目光不知掃到哪裏,木冉冉瞪大了眼睛,「扉扉你快看這個!這臉蛋,這眼睛,這身高……」
木冉冉不氣餒雲扉看在十幾年姐妹的份上也陪着她玩,但抬眸看過去的瞬間,一愣。
在雲扉散座的西北方向,距離十多米的樣子,那個散座坐着兩女三男。
一個親密摟着四十多歲左右女人的年輕男人把站在那裏、眉梢滿是不知所措的少年環視一圈。
他剜了一眼少年精緻的眉眼,哼一聲,「新來的?懂不懂規矩啊?王姐給你面子請你喝一杯酒,還不快喝掉。」
少年沒動,微微低頭,「不好意思,我是新來的,不會喝酒……」
「不會喝酒?」那年輕男人眼睛轉了一圈,不會喝酒好啊!
無論是他耍酒瘋出醜打消了王姐對他的興趣,還是自己故作大方,把這個長得漂亮的侍者灌醉送到王姐床上,表賢惠因此獲得好處,對他來說都不錯!
年輕男人拿一杯最烈的酒放到少年面前,命令道:「不管你會不會,你今天都得把這酒喝了。」
「如果不喝,你這工作也別想幹了,以王姐的身份,摁死你輕而易舉。」
男人威脅少年的同時,還拍着王姐的馬屁。
王姐讚賞地看他一眼,賞賜般道:「記得你昨天說想要一輛寶馬?明天我讓助理帶你去買。」
她這話也在不着痕跡地表露自己的財大氣粗,心道:希望這個少年夠識趣,會主動攀附、討她歡心。
女人又看了少年的臉,帥氣的同時他長得可真嫩啊!
看着都跟未*年似的,如果玩起來……
她臉上浮現出油膩令人噁心的笑容,道:「喝了這杯酒,姐姐給你買別墅。」
「哎呦王總你可真大方啊!」
「是啊是啊!如果是我,我肯定高興壞了。」
另外兩個抱着同一個女人的年輕男人驚訝壞了,心裏又升起懊惱。
早知道王總這麼大方他們當初也勾搭王總去了,真是悔不當初。
抱着王姐胳膊的男人眼裏閃過憤恨和嫉妒,他跟王姐的這段時間可費盡了功夫也才套了個房子,幾十萬的奢侈品。
可這個少年一出現,王姐就許諾了價值幾百萬的別墅。
這邊說話聲不小,很快就吸引了附近散座人的注視。
在聽出事情的經過後,他們非但沒有人給少年解圍,反倒都在起鬨,讓少年喝下那杯酒。
聲勢大了,饒是離得不近木冉冉她們也聽到了。
木冉冉激動地站起身,「扉扉快去!英雄救美啊!你救下他,他不得對你以身相許啊?」
看着少年身上的衣服,雲扉眉頭輕蹙,江與到底找了幾份工作?
昨天在另一家酒吧,今天又來驚鴻上班?
江與那邊,看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並且還都站在他們的立場上,年輕男人和王姐更加囂張。
「新來的就是新來的,不懂事。」王姐搖了搖頭,就着年輕男人送來的酒喝了一口。
喝完她又暗示一句:「還是小馬你懂事,身為前輩,去教教。」
小馬也就是摟着王姐的那個年輕男人聽到『前輩』笑臉一頓。
不過王姐也沒說錯,他以前也是酒吧服務生,後來因這張清秀的臉和溫柔小意搏出位。
「好,既然王姐說了,那我就教教這個年輕的弟弟。」
小馬臉上掛着假笑起身,拿起桌上那杯烈酒走向江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