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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冷不說,還漏水。
十多年的空調打不起溫度,就是擺設。
可他沒辦法。
自從梁齊等人被抓後,整個帝都暗流涌動,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
龐千南說是暫避風頭,將他安排在這個破小區。
還是頂樓。
在這裏做什麼都行,還有強者保護,就是不能出門,這讓他極為鬱悶,可為了保住小命,也只能暫時將就。
幾天來,他每天吃的都是外賣,擔心被發現,連窗簾都不敢拉開,躺在屋子裏沒日沒夜,可把他憋壞了。
以前他是睜眼有人伺候吃穿,閉眼有人伺候身子,過着皇帝般的生活,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長時間的壓抑,心裏都變得扭曲。
單純的x欲發泄,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他在客廳抽雪茄,消磨時間。
等到一根雪茄燃盡,他回到隔壁的小臥室。
一位性感的女人躺在床上,她渾身被繩子捆綁,雙腿被鋸斷,胸口還有幾道刀印,鮮血對比雪白肌膚,顯得觸目驚心!
女人正是沈妙青。
床頭擺放着一堆藥品以及注射器。
任普給她注射大量的鎮定劑和麻醉劑,否則沈妙青早被疼死了。
而沈妙青被捆綁着,她沒辦法坐起來,下半身麻木,仿佛不存在似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折騰成什麼樣子。
見任普回來,沈妙青歪着頭激動道:「老公,你剛剛去哪了,我在這兒害怕,之前你給我打什麼藥了?我感覺下半身涼涼的,好像是有什麼液體流出來。」
任普眯着眼道:「我們認識這麼久了,你愛不愛我?」
「老公,你說什麼呢,我當然愛你。」沈妙青眼角桃花道。
「你這種女人看到有錢有權的男人,都會說愛吧?」任普道。
「哪有,我愛你勝過一切,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沈妙青和任普認識半年多。
雖然任普從未表露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多少也能看得出任普不僅身家萬貫,而且還特別有權勢。
雖然她剛來觀山瀾時,心裏還是比較牴觸,不過仔細想想,說不定任普是個大官,為了避嫌,才選擇這個地方。
只要把眼前這個男人搞定,再吃個兩三年,基本夠自己下半輩子的了。
「呵呵,有些話不要亂說,萬一我想要你的命呢?」任普坐在床頭道。
「哎呀,老公,你對我這麼好,就算你要我的命,我給你又何妨?」沈妙青千嬌百媚道。
現在什麼社會了。
還要命?
她自當以為這只是情話。
「寶貝,你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任普伸出手撫摸着沈妙青細嫩的臉龐道:「我現在心情不好,憋着一口氣,想要發泄發泄,你能不能滿足我?」
「討厭啦,人家都這樣了,早就是你的人,你隨便對人家發泄啦。」沈妙青故作羞澀垂下眼帘,忽然間被任普抹過的地方是一片紅印,這時候她腦子清醒一些,恢復部分嗅覺,味道一股鐵鏽味……
沈妙青渾身一抖,臉色慘白道:「老公,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呵呵,想看嗎?」任普詭異一笑,解開繩子,抱着沈妙青的上半身,讓她勉強依靠着床頭坐起來。
當沈妙青一眼看到自己殘缺的下半身,觸目驚心的血肉映入眼前,瞳孔地震,張着嘴巴,剛要發出慘叫,被任普捂住嘴巴,緊接着一針打在沈妙青脖子上,沈妙青的喉嚨像是被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
沈妙青驚恐的看着任普,眼前的笑容,如同惡魔一般,不禁滿眼絕望。
「你不是說可以為我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嗎?寶貝,我心裏堵得慌,就用這樣的方式發泄,你不會怪我吧?」任普怪笑。
這麼多年了,任普對於尋常的享樂,早已經麻木了。
只有通過這種變態的方式,才能刺激他的神經,挑動他的興趣。
麻醉藥效漸漸褪去,鑽心的劇痛席捲全身,沈妙青瞪圓雙目,拼命扭動上半身,發出『咕咕』的聲音,鮮血從嘴裏滲出來,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任普。
任普大笑道:「就是這樣,寶貝,這樣才刺激,你是不是很想殺我,來,殺了我嘛。」
說着,任普將一把刀塞進沈妙青手裏。
沈妙青連抬手都做不到,眼神愈發猙獰和怨毒。
任普放聲大笑,然後他似乎失去什麼興趣,搖頭道:「沒意思啊。」
突然,外面爆發一道耀眼的金光,照亮半個深夜天際。
任普嚇了一跳,連忙來到窗簾邊,小心翼翼掀開一角,看着外面漆黑一片,心裏不禁嘀咕,難道剛剛是幻覺?
任普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這是幾十年來,對危險的敏銳嗅覺。
就像是鯊魚對血一樣敏感。
他離開臥室,小心打開破舊的鐵門,在夾縫中往漆黑的樓道看一眼,並沒有見到什麼異常。
懸着的心臟,稍稍放下來些。
「太多疑了,有炎族庇護,怕什麼……」任普自嘲笑了笑。
砰!
正要將門關上時,外面一隻手把住鐵門。
任普心臟幾乎炸裂,門被外面拉開,明暗交替下的臉微微抬起,露出燦爛的笑容:「這麼晚還來打擾,抱歉。」
「啊!!」
任普看見這張從未親眼見過,卻如同夢魘般印在腦海的臉,他發出悽厲慘叫,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往後挪,後背貼到牆面也未察覺。
他驚恐看着走進來的男人,對着四周嘶聲尖叫:「來人,來人啊!快來人救我!」
「是找他們嗎?」蘇淵一揮手,客廳出現三具冰冷的屍體,雖然表面無傷,但全部斷了氣。
看到保護自己的三人變成了屍體,任普情緒崩潰,渾身抽搐,幾乎要嚇得昏死過去。
保護他的人被神不知鬼不覺處理掉,意味着沒有人能夠再保護他。
顧紹忠大步走進客廳,見到任普,咧嘴笑道:「你跟耗子似的,可真能躲啊。」
任普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跑,便立馬伸出雙手道:「我認罪,我伏法,你把我抓起來,我絕不反抗。」
蘇淵嘴角微微揚起道:「你誤會了,我找你來,並非是想抓你,而是來解決與你之間的私人恩怨。」
聽到前面一句話,任普滿臉狂喜。
他以為蘇淵找他,是想與他合作,要抓龐千南,或對付天庭之類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有迴旋的餘地。
可緊接着的一句話,瞬間將他從天堂打入地獄。
私人恩怨?
是因為陳朗一家?
第1747章 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