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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淵微微皺眉。
特勤組是什麼東西?
江雲煙嬌斥道:「候廣平,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要做的太過分,我會將這一切告訴叔叔,讓他來懲罰你!」
候廣平無辜道:「煙兒,你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公報私仇,我這麼做也是授予上頭的意思。換句話說,是經過我爸同意的。」
江雲煙臉色瞬間慘白。
連王天萊等人也都變了臉色,看着蘇淵眼神充滿擔憂。
被特勤組盯上,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可以跟你走,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蘇淵絲毫不懼,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招,如果你三招之內,能讓我腳下挪動半寸,我便任由你處置。」
兩名衛士臉色微變道:「居然敢挑釁組長,找死!」
剛欲要出手,被侯廣平攔着了。
他打量蘇淵道:「小子,你很狂啊,別以為剛才擋下我一拳,就以為能與我相提並論,剛才我是怕傷着煙兒,刻意收手的結果。如果讓我放開手腳,別說三招,我一招就能讓你潰敗!」
「這麼說你答應了?」蘇淵一手背後,勾着手指道:「來吧。」
挑釁!
侯廣平臉色沉如水,低吼道:「都讓開!」
王天萊眾人心中一顫,連忙退避十來米遠。
「你有把握嗎?」江雲煙擔心問。
「小意思。」蘇淵呵呵一笑。
「嗯,那你小心點,如果有機會,把那傢伙打成豬頭。」江雲煙嫣然一笑,她對蘇淵百分百信任。
也相信這個男人說出的話,必然能夠做到。
侯廣平眼皮抽搐,瞪着蘇淵道:「待會兒我看你還如何神氣!」
人群散開。
侯廣平一聲低吼,衣服爆裂,銅古色肌肉,極具有視覺衝擊性。
「接我一招,游龍出擊!」
侯廣平虎目迸發出精光,恐怖氣息從他腳下迸發而出,下一秒身體化作黑影,以凌厲的速度和攻勢轟向蘇淵。
氣勢磅礴。
哪怕一頭大象都能被輕易轟死。
王天萊等人心臟猛地一揪,明知道侯廣平不是沖他們來的,可本能驅使他們不斷後退,唯恐波及半分。
面對如此氣勢,蘇淵無動於衷,揚起一隻手拍了出去。
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掌,卻以極為刁鑽的角度,迸發出數十噸掌力落在侯廣平身上。
猶如抽陀螺一樣,直接將侯廣平抽飛出去。
侯廣平身體失控,將旁邊牆壁給撞塌了。
過了十來秒,侯廣平才從廢墟里爬出來,臉色格外難看,吼道:「你耍詐!我不服!再來!」
「還剩兩招。」蘇淵淡然一笑道。
「給老子死!」侯廣平被激怒了,他身體猶如一顆炮彈,縱身躍起,拳腳轟向蘇淵。
狂風驟起,飛沙走石。
伴隨着侯廣平每一次拳腳力量的爆發,都在庭院捲起一陣陣氣浪。
蘇淵單手迎擊。
以抓、扣、拍等手段,將侯廣平一陣狂轟亂錘打盡數擋下。
「侯廣平是東區特勤組C組組長,實力超凡,又為東區特勤組十大高手之一,他的拳腳居然奈何不了蘇兄。」王天萊看着眼前這副罕見畫面,喃喃自語道。
他以及高層們怎麼也想不到,能有朝一日親眼看到侯廣平全力施展拳腳的樣子。
更沒想到面對如此兇猛攻勢,蘇淵只用一隻手便盡數擋下了。
江雲煙捂着嘴,美眸驚異之色閃過,想起了什麼,大聲道:「侯廣平,已經過了三招,你還不收手,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侯廣平額頭青筋跳動,瞬間被激怒了。
忽然他反手一轉,一根半米的銀色短棍不知何時出現在手中。
短棍表面刻錄複雜紋路以及一條龍形圖案,反射金屬冷光。
「執法鐧!」
看到這個棍子,王天萊見多識廣,發出一陣驚呼。
「執法鐧,破!」侯廣平厲聲怒斥,揚起棍子狠狠抽向蘇淵。
咻——
棍子,準確說是鐧。
它撕裂空氣,伴隨着一陣破空聲,狠狠砸向蘇淵的肩膀。
蘇淵揚起手臂,擋住了鐧擊。
短鐧微微彎曲,表面迸發出一道銀光,手臂上靈氣防禦盡數打散,直痛擊蘇淵的肉體。
蘇淵汗毛豎起,似乎連靈魂都被狠狠抽打一擊。
太古怪了。
蘇淵皺起眉頭,對侯廣平手裏武器產生戒備之心。
不過武器再好,也要看什麼人用。
侯廣平與蘇淵實力差距太大,哪怕這一招讓蘇淵吃了一記暗虧,也無法改變戰況。
蘇淵反手一拍,迸發出強大掌力落在侯廣平肩膀上。
侯廣平一聲悶哼,倒飛出數十米,在地上摩擦出兩道漆黑鞋印。
整個庭院一片死寂。
包括兩名衛士,也都不可思議瞪圓了眼珠子。
他們的組長,居然敗了。
還是在使用執法鐧的情況下輸了。
再一看蘇淵站在原地,至始至終沒挪動半分,兩者實力之差,無庸贅述。
「哈哈,你牛。」侯廣平站了起來,豪放大笑道:「看來今天我是帶不走你了,不過你別得意,下次我必贏你。」
說着,他轉身揮手道:「收隊!」
可他還沒走兩步,『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組長!」
衛士連忙過去攙扶起來。
「他沒事兒,不過力竭而已。」蘇淵瞥了一眼,便看出了大概。
衛士深深看着蘇淵一眼,背着侯廣平離開。
庭院安靜半分多鐘,都沒人敢說話。
「剛才你說他手裏武器叫執法鐧?那是什麼東西?」蘇淵回頭看着王天萊,打破微妙的寧靜。
王天萊連忙道:「我這也是聽說來的,特勤組每個組長都會配備一個特殊法器叫執法鐧。執法鐧材料堅硬並富有韌性,內外均附有不同的符文,專門來對付古武者的。」
江雲煙氣呼呼道:「說好三招,那傢伙不僅超了,還用執法鐧,太卑鄙了!」
「偷偷使用執法鐧,的確不太光彩,不過蘇兄你能擋住執法鐧一擊,並且不動聲色,真是讓我佩服五體投地啊。」王天萊感慨道。
執法鐧並非單純的法器。
而是由歷朝歷代傳下來的,最著名就是明太祖創立錦衣衛的亢龍鐧。
用來保護皇帝的武器,必然不是凡品。
蘇淵若有所思點頭。
他沒想到短短一天內,自己接連在法器上吃了兩次虧。
明明實力差距很大,卻總被對方用法器擺一道,太憋屈了。
如果有機會,是該討個法器,這樣不至於在這方面再吃虧。
蘇淵和江雲煙不再停留,回到了臨江城江家莊園。
「蘇淵,那邊發生什麼事兒,我大概都了解了,這事兒怪我考慮不周到。」一見面了,江恆山苦笑道:「原本我想找老戰友為你撐場面,沒想到他把他兒子派過去了,我那老戰友也跟我通電話了,他說是他疏忽了,想跟你通個電話道個歉。」
「不用。」
蘇淵不是傻子,說是道歉,還不是看自己實力強硬,給自己和他兒子找個台階下。
他可沒心思去搞這些人情世故。
江恆山點點頭,倒是沒說什麼。
之後蘇淵去療養院見到了姐姐。
姐姐一上來就問結婚證有沒有領到。
蘇淵跟姐姐說民政局塌了,一時半會兒領不了結婚證。
蘇晴不信,去網上一搜,結果還真塌了。
看着她抱着手機鬱悶的樣子,蘇淵覺得幾分好笑,同時心裏很暖。
被人惦記和關心的感覺真很好。
入夜,蘇淵想起今天是林初墨的生日,連抽了兩根煙,決定給她打個電話。
結果,接電話的卻是王翠蘭。
她一開口就大罵道:「狗東西,我說我女兒怎麼跟中了邪似的,原來是你天天在勾搭她,我告訴你,你再敢打來電話,我找人把你狗腿打斷!」
蘇淵深吸口氣道:「我找林初墨跟她商量離婚的事兒。」
「沒什麼好商量的,等民政局修好了,你立馬給我離婚!」頓了頓,王翠蘭又道:「我告訴你,我女兒正跟恒生親近,你少打擾她,給自己留點面子,別可憐像條狗。」
蘇淵瞳孔微縮,低沉道:「他們真在一起了?」
「廢話,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女兒放着恒生這個超級富二代不要,跟你這個窩囊廢?別白日做夢了!你不信你聽。」
緊接着,電話若有若無傳來女人咿咿呀呀的聲音。
「聽到沒有,過不久我就能抱外孫子了。」
王翠蘭笑聲和女人的喘息聲猶如電鑽一般,往蘇淵耳朵里鑽。
蘇淵腦子發熱,心態炸裂,立馬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