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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接了電話,臉色紛紛大變:「大長老,我們自媒體關係沒了!」
「大長老,我們工商關係沒了!」
「大長老,我們商務體系崩潰了!」
「大長老……」
幾分鐘內,一個個壞消息,宛若噩夢般接踵而至。
唐永言目瞪口呆,甚至忘了發怒了。
如果這時候他們打開手機,就會看到唐家企業的各類醜聞,猶如春筍般冒出來,層出不窮,一個接着一個。
「發生什麼事了……」元老們全都懵了。
「我知道了!」唐嘉運忽然一聲大叫,失聲道:「聶憐雪撤走了!」
「不能讓她撤,死纏爛打也要留下來!」唐永言大聲道。
眼看蘇淵只剩一口氣兒的時候撤走了,豈不是將唐家置於懸崖邊嗎!
「晚了,聶憐雪這條線全部撤走了,撤很乾淨。」唐嘉運聯繫一些人,得知最新消息,整個人變得頹廢。
聶憐雪手段太強了。
來的時候一陣風,走的時候也是一陣風,沒有留下一絲痕跡,讓唐家連抓住尾巴的機會都沒有。
猶如南柯一夢,仿佛她從沒參與進來似的。
「聶憐雪怎麼會撤的這麼快,甚至連一聲招呼都不打?」有人提出疑惑。
的確。
太詭異了。
難不成連聶憐雪,也懼怕蘇淵嗎?
想到這兒,眾人皆感到毛骨悚然。
如果真的這樣,那他們究竟招惹怎麼樣的敵人啊!
「瞧你們這些人出息!」唐永言怒斥道:「被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嚇成這樣,你們幾十年白活了嗎?」
元老們垂着頭,一臉的羞愧。
「聶憐雪施展的動作,全是圍繞少主展開的,現在少主被曝出醜聞,她肯定要收手。」
「為什麼?她還怕牽連到自身嗎?」
「當然不是,別忘了她的背景。」
一語驚醒夢中。
唐嘉運喃喃道:「對了,她的曾祖父……現在看來,她撤走完全是情理之中。」
「不錯。」唐永言吐出一口氣,緩緩點頭道:「他們這種人,是要體面的啊。」
儘管他心裏再不滿,也不敢表現在臉上。
那種層次的人物,根本不是他能指染的。
「不要太擔心,就算聶憐雪撤走了,蘇淵也已經成了一條死狗,接下來……」唐永言剛要說一些勉勵的話,一名高層從外面匆忙衝進來,跪在地上道:「大長老,我們旗下72家體量超過10億公司被查了!」
「大長老,三年前我們簽訂500億採購單,被合作夥伴同時宣佈停單……」又有一個高層火急火燎衝進來道。
緊接着,另一個高層衝進來,越過門檻的時候,被扳倒摔了狗啃泥,顧不得爬起來便道:「我們在海關十二期價值100億的貨,被退回調查了……」
「不可能!」唐永言反應過來,怒吼道:「蘇淵關係網已經被搞沒了,都被我們打爛了,怎麼可能對我們下手……」
沒人回答他這個問題。
一個個噩耗接連傳來,大廳猶如一過開水般沸騰。
唐永言接了一個電話,整個人無力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道:「是,聶憐雪!」
轟——
元老們猶如晴天霹靂,各個全懵了。
唐家想用聶憐雪來對付蘇淵,沒想到反倒成全蘇淵,讓他跟聶憐雪搭上線,反過來對付唐家了!
各種壞消息傳過來。
以至於後面元老們都麻木了。
終於,過了半個小時,消息才停止傳送。
唐永言拿着匯總財報,蒼老的手微微發抖,他根本沒勇氣打開。
傻子也知道,唐家破產了!
積累數百年財富的唐家,被一個年輕人用了不到一星期搞垮了……
「大長老,少主被禹城差人控制,已經送到南陵境內了。」一名元老接到最新消息,顫顫巍巍匯報道。
元老們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雖然他們恨不得將唐傅殺了,但,唐傅是家主兒子,唐家繼承人落入敵人之手,不論名譽還是士氣,都將跌入谷底。
「知道了。」唐永言仰天閉上眼睛。
忽然,一股恐怖威壓凌空而知,猶如一個巨大的罩子般,覆蓋整個大廳。
與此同時,所有人瞳孔浮現三個字:守望閣。
唐家家主議事核心要地。
唐天縱請。
碰——
唐永言手中財報炸成粉末。
他站了起來,無言的強大氣勢緩緩蔓延開。
「世俗的手段,已經玩夠了,接下來才是蘇淵的真正死期!」
……
蘇淵逆轉敗局,橫掃唐家資產。
這一轉折,讓所有人始料不及。
當看着全網都是唐家黑料,以及唐家財報瘋狂暴跌,而唐家採取的措施,連杯水車薪都算不上時,所有人都明白一個道理:唐家輝煌,不復存在。
「關係網全部恢復了,所有封令也都解除,我們熬過去了!」司徒湘看着一個個喜報,興奮的揮舞小拳頭道。
「呵呵,我的問題也已經解決了,晚上不用去吃飯了。」姬承炎掛掉互聯網管理局的電話,對蘇淵笑道。
「不過很奇怪,聶憐雪好好端端的,為什麼選擇幫我們?」
「不知道,以她神秘的背景和身份,做事很難讓人捉摸。」
姬承炎搖搖頭,看向蘇淵。
只有一個解釋,跟蘇淵有關係。
蘇淵神色漠然。
他作為東區九重天總教官,有權限接觸部分核心信息。
姓聶的並不多,有實力的只有一位。
經過一些串聯,很容易尋得活路。
「魔都來電話了,應該是聶憐雪。」司徒湘看着未知電話,對蘇淵笑道:「要不要感謝她?」
「不必了,給她一個警告,下次別什麼都保,否則我定不罷休。」蘇淵平淡說了一句,帶着張默離開。
司徒湘和姬承炎懵了。
覆滅唐家經濟體,難道不是聶憐雪的功勞?
為什麼還要給她警告?
他們不知道的是,的確是聶憐雪的功勞,不過不是蘇淵求她這麼做,而是她必須這麼做。
蘇淵從未站在低位,像個乞丐一樣伸出手,求她幫忙。
而是以一個平等的位置,與聶憐雪暗中交涉。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哪怕二人從未有過交流,她也知道,她若想息事寧人,必須得把屁股擦乾淨。
可以理解為這是蘇淵對她的要挾。
聶憐雪聽到了司徒湘轉告的話,氣的忍不住翻了白眼。
「我試過幾次,從來沒讓他吃過虧,現在你也領教他的厲害了吧?」葉輕寒通過視頻,對女人玩味笑道。
「感情我幫他滅掉唐家經濟體,我還欠他一個道歉嘍?」聶憐雪用力捶着懷裏的枕頭鬱悶道。
「你,的確欠他一個道歉。」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