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愛到最後

    親愛的究竟我該怎樣做

    （妻子的摯友小麗和丈夫離婚，到我家哭訴了一番，聽後覺得小麗太善良，也很可憐，以她得口吻寫了這片文章，提醒的女士對范錯丈夫萬不可太寬容，否則吃虧的是自己）

    七年的婚姻終於走到了盡頭，你最終還是要離開我。儘管為了我們的幸福，為了我們的孩子，為了不給父母增添傷心，為了不被他人低看一眼，我盡了最大的努力，極力想挽回這一切，但仍然無濟於事。你可曾想到，作為一個女人，落到這麼個地步，該是多麼的沮喪，今後的路又該怎樣去走。

    想當初，我們的結合使多少人羨慕啊。你醫科大學的高材生，在我們縣醫院人稱「一把刀」，年紀輕輕就做了內科主任，才華橫溢，有多少女孩子追你。我雖然長的不是多麼出眾，但也是眉清目秀，加上父親又是財政局局長，追我的公子哥兒多的不計其數。命運卻安排你我走到了一起，我們結為夫妻無人不說是天生的一對。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們的婚姻竟然如此下場。仔細回味這短暫的婚史，怪誰呢？我始終盡力做一個好妻子，好媽媽。自覺承擔了一個賢妻良母應做的一切，可你為家庭付出了什麼呢？

    結婚後，你似乎把我當作了你的私有財產。對我的自由進行種種干涉，不允許我去跳舞，不允許我和任何男人來往，甚至不想讓我去上班。糊塗的我把這當做了你對我愛的表示，我接受了你近乎無理的要求。我知道，你出身農村，家庭比較困難，小時候吃過不少苦，也沒少受過別人的白眼，自尊心特別強。眾人面前我始終故意降低我的身份，把你往人前推，千方百計成就你的事業。我死纏硬磨，通過父親的關係，扶你當上了副院長。

    也許環境真的可以改變人，做了官你很快變了一個人，官場上的陋習你一樣沒空的全學了下來，和一幫狐朋狗友整日吃喝賭博，常常夜不歸宿，我說了你多少次，流了多少淚，對我的規勸你一點聽不進去。更令我難以忍受的你在外面竟然沾花惹草，要不是我當面撞着恐怕永遠都蒙在鼓裏。為了不被他人恥笑，我硬是咽下了這口惡氣，強壓怒火勸你迷途知返。你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依然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還能做什麼呢，不愛就散了吧，我提出離婚，可你卻死活不答應，甚至跪在我目前求我。看你那樣子我的心有軟了，就再次原諒了你。誰知沒過幾天你有和那狐狸精粘到一起。萬般無奈，一氣之下我把你起訴到了法院。

    拿着離婚判決書，我不知是高興，還是沮喪。我始終想不明白，到底做錯了什麼，寬容是罪嗎？

    離別的車站

    他已經走了，面對電腦突然特別想聽那首《離別的車站》。就這樣，在曾經相識的地方，就這樣，在今宵徹夜無眠的深夜，一遍遍地聽着《離別的車站》，心莫名地痛。離別對於愛，是對回憶的無數次涅磐之後的刻骨的隱痛，是對未來無法握定的蒼涼的手勢，是滄海過後情感回歸的熟悉又陌生的捕捉，勾心的旋律使我莫名地陷入了一種傷感。

    離別前的最後一個擁抱是對彼此的祝福，哭了，笑了，醉了，兩顆心在彼此溫暖的懷抱里還要問世間情為何物嗎？現在燈下的我吃着他買來的零食，看着盛下的半袋米線，想起他深夜為我做夜宵的情景心中卻是酸澀的，是痛苦的，那是一種無聲的痛楚夾雜着絲絲依戀。我能強烈的感覺到，感覺到他的思念如吾。也許他現在正在奔波忙碌着，無暇記起曾經消失在我們青春年輪里的那些美麗與哀愁，而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遙望着窗前的明月，尋找着家鄉的月色，思念着天涯共此時的伊人……

    我送他到車站，陪着他等車，目送他上車，直到車子在我的視線內消失。而他是不會知道的，因為他從來不會回頭望，臨行的時候，他深情地對我說：日子久了，對於離別也就沒有什麼感覺了吧！我強忍住眼淚微笑着點了點頭：是啊，離別也是很美麗的。我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了哀傷，可誰也不會坦白地流露。人的感情就是這樣，一旦不能自已，就如洪水一般崩潰，我們看着彼此的眼神也只是輕輕一瞥，很快就將傷感的氣氛轉移到等待的車輛和來來往往的人群，既然是歡聚之後的離別，為什麼不能快樂地面對呢？雖然這是一種傷害，也是一種對心靈的摧殘，但是有些事情，也許是你無從選擇，也永遠無法放下的。當車開走那一刻，我站在路邊望着他，向他招手。風中有塵土飄入眼睛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傻傻地站在那裏很久很久，路上的行人、周遭的風景和飛馳的汽笛聲都已在我的意識之外，而我一心只想追隨着車子，與愛共同飛揚，是我最真實的感覺——希望能再看一眼他那愁緒深似海的表情，再讀一遍他那迷茫與決然交織的眼神，再度挽起他那堅韌有力的手臂，攬一下一咎頭髮覆蓋了的那一張被城市的風塵幾度滄桑的臉……漸漸的，我再也看不見，季風漸漸模糊的車影。我想就一直這樣站在那裏等他到彼岸——另一個城市，那屬於他的地方。

    當夜晚燈火閃爍，我帶着兒子走在每天必經的路上，當兒子無意識地喊着「爸爸」，霓虹燈下卻照不見我們昨天略過的身影——回首從我身邊流逝的每一張幸福的表情，我的心被那些在牽手之間隱含着叫做「愛情」的名字所折服，走在我們曾經走過的路上，開始回憶與他說過的每一句話，他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擁抱，過往的一切的一切竟然在回頭的一剎那，還閃爍着溫潤的淚滴，如此清晰，如此熟悉！回想那段與他朝夕相處的日子，短暫而簡單，平淡而滿足，想起他曾經為我所做的一切，總會有一股柔情與暖意在心頭縈繞，久久不去。

    他走了，不久就會回來。沒有他的日子裏，一樣的風清雲淡，一樣的鳥語花香，只是多了一份思念與牽掛。別後我又將開始一天一天地翻着日曆，數着他離去的時間，等着他跨越萬水千山歸鄉的步伐聲，那一次次地守望，所苦守的卻是一處相思兩處情。

    他走了，帶走所有的牽掛。而我從此又是一個人走在風雨中，只能以頻頻回首杜撰着那曾經屬於自己的幸福，總是喜歡將發黃的心事飄散於風中，因為開始習慣了這種離別，別無選擇。於是我想：一輩子不過就是一個或長或短的故事，一生也不過一瞬，能記住的又有多少？他在城市的那端，我在這端，我們之間相隔的距離又有幾何呢？

    愛真的那麼容易消逝嗎

    我曾依偎在你胸前對你說，你是我的天，是我的生命。這一輩子我只愛你一人，我們要做一個例外，一個婚姻里的例外，我們要不離不棄，永遠沒有背叛，沒有厭倦。我們要永遠保存着愛情的鮮活。你輕點着頭說你願意和我一起去創造這個奇蹟，你說要一輩子愛我，寵我，不離不棄。我深深地望進你的眼裏，我看到那一片純靜里的柔情只為我而盛開。於是我在你的愛里沉醉，不願醒來，我就把自己當成了靠依附你才能成活的藤蔓，我想如果有一天你倒塌了那麼我勢必會枯萎，死亡。

    我是一個力求完美的小女人，特別是對於愛，我容不得一點瑕疵。在四年的婚姻生活里我覺得我們真的做到了讓我們的愛鮮活，我處處感受到你的疼惜，你的包容，我們永遠不會像別的夫妻那樣吵吵鬧鬧，為家務而計較，因為只要你有空，什麼活你都會說我來吧！我們也不會像有的夫妻那樣貌和神離，形同陌路，因為我們在一起總有無數的話題，我只願時時刻刻和你在一起，那樣我的心才會所有依，我曾不此一次的為了你的加班而任性地要你請假陪我，也不止一次的在你快要下班時翹首以待。

    我也是個小氣的小女人，我看不得你和別的女子相談甚歡，看不得你碰到她們的任何部位，所以我禁止你跳舞，因為跳舞你就會碰到她們的手扶着她們的腰，我看不得，我會氣炸的。所以結婚後你只和我去過一次舞廳。你說我不高興的事你都不會做的，因為你不想你的老婆不開心，而且只要握着老婆的手，你就再也不想握任何一個人的手了，你的心讓我填得滿滿的了，記得那時我笑着罵你貧嘴。

    我以為我們就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然而一切的幸福與憧憬全在我看到你發給小顏的信息後轟然崩裂，你對她說你們就做好朋友好了，雖然說這話的時候你心痛得流淚，但是你們卻只能做好朋友，但是你求她不要離開你，讓她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你，你願意與她分享的她快樂與憂傷，你還對她說沒有她你會活不下去的？我當時就呆在了那裏，任憑淚水肆意傾瀉。原來我深愛着的老公還喜歡着別的女人，原來他只擁有我還不夠，原來他也會為了別的女人而哭泣，原來他沒有小顏會活不下去？原來他對我的好可能只是習慣，原來他一直刪了他的信息的狀態報告不只是順手。

    我瘋了，我徹底崩潰！我用盡了此生最大的力氣狠狠地砸了電話，砸了我們一起挑選的玻璃桌，我拿起我最愛的盡心養了四年的那盆文竹拼命在向你擲去，你一閃，花盆在地上開了花，那麼清翠的枝葉就那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就像片刻過後的我。女兒也已經嚇得哇哇大哭起來，不停地叫着媽媽。

    我躺在床上不停地哭，不停地哭，好像要哭盡我此生的眼淚。你不停地向我解釋着你因無聊而發的信息，說是看着別人都在玩所以你也開始發的。你向我發誓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你說錯了，你要我的原諒。然而除了哭以外我已說不出一句話，你叫來了我的媽媽，媽媽看到女兒哭成了淚人兒，也只有抱着女兒一起哭而已，作為母親何嘗不了解自己的女兒是像她啊，太過於執着，太過於認真。對於感情我奢侈地期望完美，然而我的夢醒了，我的期望與幸福碎了一地，我哭着要媽媽告訴我這只是一個夢，一個夢而已，醒來我的老公依然是那個心裏只裝得下我的老公，我依然是那個被幸福包圍的小女人，那個被別人稱之為開心果的寵壞的小女人。女兒顫顫微微地跑來了，手裏捧着一碗飯，奶聲奶氣地叫着媽媽吃飯，媽媽吃飯。我哭着抱過了女兒，我知道這不是夢，我的天已經轟然倒塌了，我看不到生的樂趣，我這顆藤蔓被抽去了賴於生存的支架。

    我已經什麼也不想說，只吐出兩個字「離婚」。我知道你是真的嚇壞了，你不知道你的小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脾氣，也許這對別人來說也只不過是吵兩句就過的事。可在我這兒卻要到離婚的地步。你說不可能的，我愛你，不可能和你離婚，何況我和她只是發發信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母親說事情至少還沒到無法挽留的地步，就原諒你一回吧，就給你一個機會吧。其實我心裏明白你們所謂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所謂的事情還沒到無法挽救地步是指的什麼。你是我老公這個我知道。可是我在意的不止是這個啊，我在意的是心啊，我全心全意付出的一份愛，我死心塌地愛着的這個人，這個要誓死與我相隨，說着心裏滿得只裝得下我的這個人啊，怎能欺騙我，怎能在說愛我的同時，還對別的女人說着同樣的話，你對她說沒有她會活不下去？那麼沒有我呢？沒有我你是否就可以和她雙宿雙飛了呢？我願意退出的啊！真的，這樣的愛我不希罕，這樣的你我不要。你聽過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嗎？既然不能保持玉的光潔那麼守着這片瓦有什麼用呢？還不如不要，對於我的所愛我會全心的愛他，當他不愛我時那麼我寧可放棄也不要湊和。

    第二天我一個人去了城裏，關了手機，在十二月寒風瑟瑟的街頭遊蕩了一天，又在小賓館住了一夜，還記得那天的天氣特別的冷，我凍得瑟瑟發抖，現在想來，從心裏蔓延的寒冷遠比冷凜的寒風更加凍人。那一夜你也在街頭流浪了一夜，為了找我。晚上我開了手機收到你無數條信息，說着你的懺悔說着你的焦急，說你在外面怎樣的寒冷，其實那時我真想跑出去，奔到你的懷裏，告訴你我的眷戀，可是自尊與驕傲，心碎與疼痛不允許我這樣做。

    第二天我就回了我媽媽家，只因為哥發信息來說媽媽病了。雖然我知道他們可能只是騙我回去。因為他們知道我從沒一個人到外面去過，父母哥哥，一直把我保護得太好，認識你後每一次出去也是你陪着我。他們怕我出事啊！我在媽媽家住了十來天，你每天都來看我，雖然我不愛理你。我也不再說離婚了，因為你曾對母親說如果我和你離婚那麼你也不會苟活於世上，你已經辭了職，離開了這家有小顏的單位，你把手機放到我手裏說從此再不用手機了，你說要我看在女兒的份上給你一次機會。我自問我不愛你了嗎？這麼多年的相濡以沫，恩恩愛愛就這樣一筆抹殺了嗎？這麼可愛的女兒我忍心讓她沒有媽媽嗎？

    我終究還是回了家，以前聽到別的女人訴說着丈夫的背叛時我恨恨地說如果是我就一定要給所有女人作個榜樣，現在想想我也一樣沒有做到。一段婚姻，一個家庭哪裏是說散就能散的，有太多的牽掛，太多的責任，還有太多的愛和付出，我們都不是聖人，哪能看得開呢。然而再怎樣濃烈的愛也經不起傷害，一顆碎裂過的心再怎麼補也會有傷過的痕跡。我終於清醒的意識到我永遠也做不成那個例外了，雖然我曾那樣的努力過，那樣全心全意地付出過。但是那只是一個女人天真的夢而已，大部分的男人是抵制不了這個花花世界裏的誘惑的，可能也有一個例外，可惜我沒那麼幸運我沒最遇到。

    如果說什麼最容易讓女人老去，那麼我就說是傷害，一個你最愛的人給你的傷害最容易讓女人老去，在至少一年的時間裏我都沒有停止過哭泣。有時會在半夜裏驚醒，然後就睜眼到天明。那一段時間後我發現我的眼角產生了細紋，有了明顯的眼袋。用再怎麼昂貴的化妝品也沒能抹去。

    是啊，時間可以撫平一切傷痕，現在想起來我好像已經感受不到那挖心割骨的疼痛，我好像對你越來不在乎，雖然你加倍地愛我，對我言聽計從，可是我為什麼感受不到曾經那濃濃的愛意了，感受不到一天不見後就侵蝕骨髓的思念了，是我不愛你了嗎？我不知道，現在你是一個好老公，一個好爸爸，可是我卻對你好像無所謂了，我真怕啊，怕有一天我不愛你了，你說你相信我，可是連我自己都快不相信自己了，愛真的那麼容易消逝嗎？就因為你曾犯過錯誤就抹殺你以後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好嗎？或者是我善變嗎？我不知道！

    愛你，才走在你的左邊

    和所有戀愛的人一樣，經歷了一番轟轟烈烈的愛情以後，她和他終於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可是和他結婚了以後，她就覺得自己婚後的生活和想像的相去甚遠。婚姻不像愛情，往往是多了瑣碎和枯燥，少了激情與浪漫。當她不得不每天都面對這樣單調而又乏味的生活時，她感覺自己的心在一點點磨平，生活如同白開水一樣索然無味。婚後他們彼此還算恩愛，但也經常吵架，常常是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吵起來了。而且他也不像過去那樣處處遷就她讓着她了，她覺得男人真是虛偽，一結婚就變了一個人，根本就不像戀愛的時候那樣寬容忍讓，如今她對他使小性子，丈夫一般是置之不理或沉默，甚至有的時候還和她爭執一番，再也不像從前那樣寵着她了。雖然有許多情感她始終無法釋懷，可是畢竟她對這種死氣沉沉的婚姻的忍耐是有限的。終於有一天，兩人大吵了一架後，她忍無可忍地說出了那兩個字：「離婚」，他立即就說「可以，現在就去」。

    那天外面下着雨，他和她各撐一把傘。兩個人並排走在路上，都默默不語，都有各自的心事。雨下得挺大，路也很滑，但誰都不肯表示放棄。忽然前面的路邊上有個地方停了一輛車，窄得只能通過一個人，於是他就走在了前面。過去以後，她又和他走在並排，他忽然拽住她，生氣地說：「怎麼又走我左邊了呢？」與此同時，一輛大卡車與他擦身呼嘯而過，他側過身擋住了她，車雖然沒撞到他，可是濺起的泥水卻弄髒了他的衣服。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裏。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讓她感受到了他細微而又平實的愛：一直以來，他始終習慣地走在她的左邊，用自己的身體為她擋住洶湧的車流，為她擋住風雨和危險。其實這才是真愛，雖然沒有絢麗的光環，卻拙樸而厚重。不加任何修飾，於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

    她不由得淚流滿面，分不清她臉上洶湧而下的是雨水還是淚水。他為她拭去淚水，對她說：「回家吧。」她用力點點頭，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她感覺似乎同時也抓住了一份沉甸甸的愛。只因為愛你，才會走在你的左邊。

    愛到最終離開

    半夜凌晨兩點半。依依突然被一陣心痛折磨得驚醒過來，坐起來，雙手抱膝，把頭埋在手腕裏面。心，好痛好痛，痛得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瞬間失眠，唉，明天又得頂着兩個大大的眼袋去礫了，真是的，反正都是他害得啦。

    這世上若有抓住不放的姻緣，也即有不得不放的姻緣，而且，更會有一開始就沒有意義的姻緣。「我愛她，我真的愛她，當她第一次說喜歡我的時候，我就早已經愛上她了，可是就是因為愛她，所以害怕失去。所以我要離開她。」礫在心中默念。同一時刻，在這個城市的某一處，礫正在準備明早離開。可是這是的依依，卻什麼都不知道，她所深愛的人要離開她的身邊了。

    m是礫的死黨，也是依依最好的異性朋友。他愛依依，同時也希望她能幸福。他明白愛她，不一定要擁有她，看着她幸福也是一種別樣的幸福。他明白，依依愛礫，他能做得只是希望他倆能夠在一起。他知道，礫是愛依依的，可是他卻一直不接受她，連他這個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朋友，都不能明白礫到底是怎麼想的。

    礫知道，依依沒有關掉電話的習慣，習慣把電話放在身邊，每次電話一響起，她就會馬上接起來，不管多晚。而m一直以來都會關掉電話才會休息，這個臭屁小子說什麼影響了他的智商。唉，真是的，礫早就看出來m愛依依，但是因為他自己的關係，所以從來沒有正面向依依表達過他對她的愛意。所以礫離開，他想自己的離開，可以讓他們三人都得到解脫。

    「m，我不知道我的這個選擇你是否會恨我，我已經把我名下的股權轉移在你的名下，明天律師就會找你。這家公司是我們大學畢業幾年的成果，希望你好好干。我知道你喜歡依依，與我一樣，所以我打算離開，成全你們。希望你好好對待依依。m，這一生我們都在選擇與被選擇，但願我的這次決定是對的。」礫還是把他離開的消息通知了m。柔亮的陽光終於在礫離開前把m從被窩裏曬了起來，他打開了電話，臉一片慘白，頭腦突然就清醒了。

    機場。

    「礫，你這叫不負責任，你這個死人，給我回來。」礫一接起電話，就遭到了m的一陣狂罵。

    「既然我已經決定了離開，就不會再回來。」礫平靜的回答m。

    「那你現在在哪裏，我帶依依過來找你。」m退而求其次。

    「不。我不想見她。你如果還是我朋友的話，就不要告訴她。」礫向m低吼。

    「礫，告訴我，你愛她嗎？」「我愛她，就是因為愛她，所以我才要離開。」

    「你這是什麼鬼道理呀。既然愛她，就要在她身邊保護她。」m知道他勸不了礫的決定，除了依依。

    「那你要去那裏。」

    「香港。」

    依依家。

    「依依，我是礫。當你看到這封郵件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請不要為我悲傷，不要為我流淚，不要再找我了。依依，請原諒我的脆弱，我的懦弱，我的逃避。依依，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可是真是因為愛你，所以我要離開，我才能保護你。依依，除了我，在你身邊還有很多的好男人，比如m。把眼光放遠一點，不要把目光只停留在我的身上，你會發現其他人的好。而我只能給你帶來痛苦和傷痛。我該離開了，依依，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幸福。礫」

    依依習慣在早上起床打開電腦，查看新的郵件。可是今天卻看到礫離開的消息，依依抓起電話，快速撥號，可是礫已經關機了。於是，她轉而撥打m的電話。

    「依依，怎麼了？」一聽就是m很溫柔的聲音。

    「m哥，礫……礫是不是離開這裏了？」唉，頭痛。m就知道依依這個丫頭肯定會帶來打聽礫的消息，礫這個傢伙。

    「哎，該怎麼說呢？」

    「m哥，你就實話實說吧。」

    「那好吧。他走了，他離開這裏了，他說他不會回來的。」

    「哦，我知道了。我想請幾天假，可以嗎？」

    「好的。那你注意身體，有事打給我。」「嗯。」

    放下電話，依依窩在被窩裏大哭起來。

    「三天了，三天了。我已經三天沒見到依依了，她還好嗎？」m默想。

    於是驅車去了依依家。

    咚咚咚。

    「依依應該在家呀，怎麼沒人來開門呢？」m暗想：糟了，依依那傻丫頭別做傻事才好。

    「咚咚咚，依依，我是m，你給我開門。」

    「喔，m。是你呀。」依依一打開門，m看到的是依依紅腫而充滿血絲的眼睛。

    「嘭，咦，踢到什麼東西了。」「應該是酒瓶吧。」依依平靜的回答。

    「依依，礫離開三天了，你難道就喝了三天的酒了嗎？」「嗯。」難怪一進屋，就聞到滿屋的酒味，這丫頭。

    「依依丫頭，你該清醒了，你應該坦然的接受礫離開的事實了。」

    「不，我永遠都不接受。他不是說他不會再回來了嗎？那我就喝酒，醉死。這樣他總會回來參加我的葬禮吧。」依依狂吼，「我還沒來得及問他，他喜歡我嗎？」

    「依依，你這又是何苦呢？」

    「m，那你告訴我，他在哪裏？」m知道自己拗不過依依。

    「香港。」

    「好，謝謝m哥。我明天就出發去香港。」

    沒辦法，m愛她，所以任何事都只能依她。

    從依依家出來，m打了一通電話給礫。

    「餵。」礫慵懶的聲音傳來。

    「姚礫。你給我聽好了，依依明天會來香港，接不接她你自己看着辦吧。如果因為你的關係，依依要遇到什麼不測，我不會原諒你的。」m對礫大吼道。

    「什麼，你說依依明天要來香港，她怎麼會來香港，她怎麼知道我在香港。」

    「當然是我告訴她的。」

    「你這個叛徒，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就把我給出賣了？」礫憤怒。

    「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的看着依依為了你這個混蛋去死嗎？」

    「什麼，不可能。依依是那麼熱愛生命熱愛生活的人。」

    「我知道。可是她告訴我說，你不回來那她只有通知你來參加她的葬禮了。礫，我希望你好好對待依依，我決定放棄了。」

    香港。

    「依依……」礫看到依依興奮地向她喊道。

    「唔。礫，真的是你嗎？」

    「當然。」

    「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連陪在你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

    「怎麼可能，現在不是見到我了嗎？」礫愛撫地摸摸依依的頭。「依依，三天不見，你瘦了。」

    「礫，不要摸我頭啦，感覺像在摸小狗。」

    「依依。」「恩。」

    「我愛你，我一直都愛你。我要保護你，我不會再逃離你的身邊了，原諒我以前對你的傷害。」

    依依瞪大眼睛看着礫，「怎麼，不相信嗎？」

    「不是，是因為這一切來得太快了。早知道，我來一趟香港就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就不在家喝酒了，喝得我好難受。」

    「依依，你在家不乖哦。以後不准喝酒了。」

    「這是誰造成的呀，某人也不好好想想，自我檢討一下。」

    「依依，嫁給我，好嗎？我會好好保護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再也不要當懦夫了，我要和你在一起。」礫突然跪下，從身後拿了一束百合花。

    「好。我的戒指呢？」

    「在這裏。」

    含淚的祝福

    寧是我和麗的同事，從見到他的第一眼時，我就有了異樣的感覺。麗是我的好朋友，平時，寧象大哥哥般照顧麗，天長日久，使麗陷入了情網。但我也戀着寧，這一點，寧和麗卻不知道。

    每當麗向我提起寧的時候，她的眼裏充滿着喜悅和希望，可我的心卻隱隱作痛，但我毫不露聲色地傾聽她的訴說。

    可是寧對麗只有兄妹情，麗知道後，痛苦萬分，時常折磨自己。那是前年夏天的某一天，麗沒來上班，我就覺察有點不對勁。第二天，天氣有些燥熱，麗穿着件長袖衣服，臉色極為蒼白地來上班，我便問她昨天為何沒來，她說有些頭痛，所以沒來上班，我也就沒再疑惑，卻沒在意。可中午吃完飯洗碗時，我無意中發現她右手腕上有幾道劃破的血印，我驚呆了，她也意識到她的秘密被我發現了，故作輕鬆地說：「沒什麼，不小心摔傷的。」

    「這根本不是摔傷的痕跡，你別想騙我。」在我再三追問下，她才向我說出了實情。原來她那天根本沒病，只是不想來上班，在家呆着心煩，為了麻痹自己，從來滴酒不沾的她，那天居然喝了幾小杯，迷迷糊糊地將酒杯摔破，拿起一個碎片，邊喊寧的名字在手腕上劃了一道印子，血順着手腕流到她的衣服上，幸虧她的妹妹放學回家發現了她，並止住了她正在流血的手腕，不然麗不知會繼續做些什麼傻事。

    我痛苦萬分地責問她為什麼這樣做。

    「靖，別責怪我。愛一個人好痛苦，今生今世我不會再愛任何一個人！」萍眼裏充滿着絕望。

    我的心碎了：「你千萬別這麼想，你一定會找個比寧更好的朋友，你一定要對自己有信心！」

    麗輕輕地搖搖頭，眼裏流露出一種悲哀和仇恨的目光：「不，不會的，我發誓，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人，我忘不掉他給我帶來的痛苦，如果我死了，在我臨死前我會喊着他的名字，讓他一輩子都內疚、後悔。」

    我哭了：「麗，你千萬別這麼做，這會毀了他的，你既然那麼愛他，就應處處為他着想……」

    麗也哭了：「靖，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變成這樣。命運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平，愛我的人，我不愛，我愛的人，不愛我。其實寧對你不錯，你和他又談得來，你倆倒是挺般配的。」麗苦笑地望着我，我的心一顫，明白自己的心事已被麗窺破。

    「麗，你怎麼能這麼說，其實我對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否則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我聳聳肩，故作輕鬆地說：「再見，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破壞你我的友誼，你看吧。

    麗聽後後半信半疑，從那此後，麗很少笑過，也不再主動和寧說話，我心裏明白她這是在逃避，可每當寧和她說話時，她會開心得如同一個小孩得到了她所得到的東西，過後她又會恢復了憂鬱。

    每當看見麗痛苦的樣子，我都煩躁不安，只能把對寧的愛深埋在心中，因為我一直都認為朋友是一世的，可愛情卻是一時的，而且我也不願將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為了不失去我最好的朋友，我慢慢地和他疏遠了，偶爾和他在一起，我都會把麗拿出來當話題，而他卻避免談起，並用他那又深沉的大眼睛望着我，似乎責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我卻沒有勇氣表白我的心事，因為每當話到嘴邊，我就想到了麗，她是一個十分脆弱的女孩，我不忍心傷害她，於是我決定好好地和寧談一下。

    「寧，你知道麗對你的感情嗎？」

    「知道！」寧輕描淡寫地回答我。

    「那你為什麼這麼無動於衷，視而不見呢？」

    「這有什麼辦法，我對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這方面。」

    「既然這樣，你應該離麗遠點，不要再去打擾她，否則你會害她一輩子的。」

    「這又不是我的錯，我從來都沒有對她表示過什麼愛意，完全是她一廂情願的。」

    我半天沒有話去反駁他，可是為了麗，我不顧一切地對他大喊：「我不管，反正都是你的錯，我恨你，我再也不願和你說話！」說完，扭頭就跑了。

    事後一想，我不應該將責任都推到寧的身上，可我才不會向寧道歉。當他想和我解釋時，我便嘰嘰唔唔地找藉口走開。

    在麗過生日的前幾天，我找到寧，要寧去參加麗的生日晚會，雖然麗沒有開這個口，但我知道她是極想讓寧去的，只是不敢和寧說。然而寧堅決不去。

    我再三求寧為了可憐的麗去一次，他仍然不答應。我氣得扭頭就走了。雖然麗的生日那天很熱鬧，可我還是看得出她是多麼的失望、惆悵。

    就這樣，過了一年多，也許是麗的痴情打動了寧，寧終於接受了麗。

    那天，我和寧都是上中班，我一個人在休息室里休息，寧來了，告訴我，他和麗的事，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麼快，但我很快鎮定下來，強裝笑顏地祝福他們，寧對我輕輕地一笑：「謝謝你的祝福！」

    「你喜歡她嗎？」我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問。

    「我也不知道。」這一句話給了我一絲安慰。

    「那你會和她結婚嗎？」

    「可能吧。」

    我的心黯然下來，好久，屋裏靜悄悄的，我倆誰都沒說話，大概十分鐘後，寧鼓足勇氣對說：「麗把你的一切都告訴我了。」

    「那她對你說了些什麼呢？」

    「她說你挺可憐的，她現在得到了她所擁有的一切，而你卻什麼也沒有。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的心像扎了一樣，淚水情不自禁地要湧出來。為了不在寧的面前表現出我的脆弱，我側過身，裝作尋找東西的樣子。當我轉過身，發現寧的那雙深沉的大眼睛正注視着我的一舉一動，我不敢正視他的目光，怕他發現我眼中的淚光，於是，我集中全部的精力，微笑着對寧說：「我認為喜歡是喜歡，可愛是愛，喜歡的人可以有幾個，可愛的人卻只有一個，你只不過是我喜歡的人，愛是一點點都沒有的，再說我比麗堅強，我能承受任何打擊，可她去不行。」

    其實這番話只不過是為了維護我還僅有的一點自尊。

    「好好對待麗，其實你和她接觸久了，就知道她是個很好很優秀的女孩子，千萬別辜負她對你的一片真情。」我說。

    寧沒有吱聲。可我看出他對我的笑是勉強的。從那以後，麗的臉上時刻洋溢着笑，可我內心卻時常隱隱作痛。儘管這樣，我還是從內心衷心地祝福他們，用我的淚眼去祝福他們。

    回不到過去

    過了這麼久還是不知要怎麼面對這樣的愛！

    年少的我不曾懂愛，卻拼命要愛，儘管過程是那樣美麗卻連傷害了對方都不知道。死命的要對方付出卻不明白付出和回報永遠也不會相等。

    認識他是在那個夏天的晚上，或許相遇是必然的，而後面的故事卻全是自己自導的。他清秀的面龐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相識的第三天我居然主動約他，也許那時壓根就沒考慮過會不會太主動了。或許是真的犯傻。有人說戀中的女人智商為零。雖然當時的我沒進入戀愛狀態，但我敢肯定那時候的我智商絕對沒有正常的一半。不是誇大其辭是自己的行動真的證明了這一點。估計是那的也閒着無聊竟然答應了赴約，有女的約哪個男的會不來？何況那個女的長的也不是那麼抽象。這次約會是快樂的，雖然談話的內容比較低級但畢竟不是古代文沒必要四書五經、人生哲理的。朋友說我是從小缺鈣長大，也不想想就猴急似的討愛。或許吧，有時候朋友說的也挺有道理的。不曉得那時候的自己是想戀愛想昏頭了還是被眼前的男人吸引了，或許兩者都有吧！

    就這樣我們兩一直約會，儘管每次都是我約他。朋友說我在戀愛面前從來都不會為害羞的女孩。大概是我始終都認為愛要大聲說出來，卻不明了有時候錯過也是一種美。在某天約會後我撥通了他的電話直截了當的說：「做我男朋友好不？」估計電話那頭被我嚇到了也估計是沒碰到這麼主動的女孩一時不知道說什麼了。「餵。死了。」我總是這麼沒心沒肺的喊；「沒。」「我要我們在一起。」我繼續說着。電話那依舊還是斷斷續續。「好吧那明天開始。」聽到這句話我樂顛了，沒想過這是否和愛有關，而後來我才知道愛是一回事在不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但當時的我真的很開心，因為我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也許這個故事本來就不應該發生，但也許發生了只會讓我更明白，或許也是他教會我該如何去愛，交往的日子並不短暫，沒有濤洶湧卻有無盡的快樂，儘管他從來沒有說過愛我但我仍然告訴自己要好好去愛，因為害怕他離開所以要死命的抓住，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抓，讓他吃醋從而在乎我。那我該怎麼做？用別的男人激他，或許這個主意一開始就是錯的但我卻那麼做了。

    拿定主意開始搜索，儘管與那些男人之間沒有愛，或許我們都那樣的年少，互相之間聊聊天就是戀愛或許這麼做是無聊的，亦或許我是傻瓜，天底下最傻的傻瓜。而對我找男人，他無動於衷，隨便我怎麼着就怎麼着。所以我總是認為他不愛我，從開始起一直認為。在他面前說喜歡他然後又和他說別的。我只是想讓他在乎我那一晚我們吵架了我說：「你不喜歡我幹嘛要說我找別的。」用他的話說我是自私的，當時的我只考慮自己從來沒考慮過他的感受。希望他好好愛我卻忘記了自己的背叛。他說：「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和你在一起幹什麼。」這些年過去了他說過的喜歡還不到一隻手或許那是第一句。

    面對他的不理不睬，曾經試圖想要放棄，可是每次轉離開時總有千萬個不舍，一直告訴自己不可以再這麼矛盾下去了。但每次和他在一起玩，我總覺得自己是那麼幸福。看到他笑所有的不快樂在那一刻都灰飛煙滅。我告訴自己我是快樂的，哪怕是痛並快樂着。從那以後我學會了安慰自己學會了少去計較。當他不回我信息的時候我告訴自己也許他很忙不要打擾他了。當他回了一條沒回第二條我告訴，自己他回了信息說明他現在很好可能他還有事做才沒回的。回了第二條沒回第三條時我告訴自己，我應該快樂，因為他比平時多回了一條信息。儘管這些安慰那麼傻，但我卻會因此不在那麼計較，儘管他還是對我不理不睬，但想起我們在一起的那麼多快樂我還是會沒有理由的繼續下去。他不願表達自己的感情，不管我對他多好他始終都是那麼不冷不淡的，以至於我經常琢磨什麼樣的我才是你想要的可是到來還是沒有一點緒因為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其實不說愛不代表不。所以我從來不知道體諒他，就連傷害了他也不知道。直到那件事的發生我才知道我真的錯了，而且錯的那麼離譜，而這個錯也是我永遠也無法彌補的。

    某天我和他還有另一個女的，儘管那個女的才10歲，但我看見他們勾肩搭背的，我心裏總是不爽。最後我沒有勇氣在看下去，逃離了現場回家後發信息給他說：「我不想和別分享你的手你的肩你的一切。」他發來說：「傻瓜，那是我外甥女。」我說那也不行。或許我是小心眼了我總怕他離開。他說：「那你呢？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你怎麼那麼自私。」那天我懂了徹底懂了，我是自私的我從來都是想到自己卻沒想過他，我只想讓他來我卻不懂他的心。那天他告訴我愛是相互的那天我徹底的懂了。為曾經自己的幼稚後悔。但是一切都無法回到最初了。

    我們還是那麼不冷不淡的在一起，我們之間還是會有很多快樂。他說這個世界好假總說我是騙人的，儘管聽到心還是會痛但是卻不再解釋什麼了。或許就是他說的那樣如果我們無法忘記不該記住的和事那麼逝去的時光又有什麼意義。

    如今他工作了我也去別的城市了，面對我的錯他包容卻沒有任何怨言。如果沒有愛那麼他哪來的包容。如果沒有愛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繼續。儘管我依然不肯定他愛我。

    回想過去，其實幸福就是這樣子，我是孩子他是我的天使。故事仍然繼續不知道頭是岸。如今學會了愛，卻深知無法彌補過去的錯讓故事繼續儘管無法回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