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李世民已經出擊。蘇定方將軍正在與之交戰。」御帳之中,宋和並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低聲說道。
「知道了,去告訴大將軍,軍中之事,交給大將軍做主。」半響之後,一個小聲的呼喚之後,才聽見李信低聲的吩咐聲。
「陛下,軍情緊急。你?」鄭觀音微微緊張的聲音傳來。
「有大將軍在,軍中之事,朕就不用出手。來,兩位夫人,既然醒了,我們就再來一次。哈哈,到底是精通床第之術的人,難怪我的兩個老丈人都沉迷其中。」裏面又傳來李信得意的聲音,說道:「真是熟透了的蜜桃,朕很喜歡。」
宋和在外面聽的搖搖頭,李信可以說是比較鮮明的君主了,可是在這方面好像不受控制,不過,現在天下已經平定,皇帝也該好生休息一陣了,另外一種說法就是休養生息。對皇帝自己,對國家也是有好處的。所謂的沉迷酒色,也只是為了皇家綿延子嗣。
李信也不得不承認,像尹張兩人難怪能在歷史上留下名聲,難怪能被帝王所喜歡,這一身的技術的確是不錯,兩人相互配合,和鄭氏、楊氏截然不同,與長孫無垢等人也不一樣,給李信不一樣的感受,讓人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可惜的是,這兩人是李淵的,偶爾享用一下還可以,長久卻是不行。
想對於李信的逍遙快活,正在廝殺的李世民卻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周圍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本是久病之身,雖然服食了虎狼之藥,將自己體內的力量都盡數發揮出來,可是也讓他感覺到有種殺之不盡的感覺。
侯君集卻是不管,手中的大刀揮舞,將周圍的士兵斬殺的乾乾淨淨,玄甲鐵騎、飛熊軍護衛左右。衝鋒陷陣,所向披靡,這個時候,大家都是為了逃命。哪裏還在乎那麼多,不是你死就我亡的局面。
「啊!」
忽然一聲慘叫聲傳來,李世民聽着耳熟,轉身望去,卻見遠處一個消瘦的身影落入亂軍之中。他忍不住失聲驚呼起來。
「玄齡!」
再看的時候,卻見房玄齡已經落入亂軍之中,消失的不見蹤跡,李世民眼角流出一絲眼淚來,房玄齡對他忠心耿耿,平日裏為他出謀劃策,多有勞苦,在他最危難的時候,仍然對他不離不棄,甚至比侯君集更加的忠心。此刻,房玄齡終於離開了自己。
「殿下,快走。」侯君集心中慌亂,目光深處露出一絲嫉妒,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將眼前衝上來的唐軍劈死,拉着李世民的馬韁大聲說道。
「走。」李世民忍住心中的痛苦,手中的長槊連連點出,將眼前的敵人刺死之後,一聲長嘯。好像孤狼嚎叫,孤獨而悲哀。
「殺!」侯君集也是一陣長嘯,玄甲鐵騎和飛熊軍死傷殆盡,付出很大代價。居然讓他們護衛着李世民衝出了北線防禦。
等到天明的時候,李靖率領大軍前來,聚集在一起,蘇定方面色尷尬,低着頭站在那裏,李靖虎目中冷芒閃爍。望着蘇定方說道:「五萬大軍,還圍堵不上兩萬大軍,蘇定方,你可知罪?」
「末將慚愧。」蘇定方吸了一口氣,低聲說道:「末將這就去追。」
「算了,程咬金他們已經去追了。」李靖冷哼了一聲,說道:「聽說你已經捉住了房玄齡,他在什麼地方?」
「是在亂軍之中生擒活捉的,只是受了點傷。」蘇定方鬆了一口氣,程咬金是軍中的一個福將,詭異的很,平日裏戰功不多,可是每次機緣都不錯,都能在最後的關頭,獲得更大的機緣。
「皇上恐怕等久了,帶他去見陛下吧!這樣的人物,不是我等就能勸降的。」李靖驅馬便走,領着大軍朝北方殺了過去,顯然是為了追擊李世民去了。
而在中軍大帳之中,李信已經在鄭氏和楊氏的服侍下,穿好了衣裳,看着兩個還在裝睡的張氏和尹氏一眼,拍了拍鄭氏和楊氏的翹臀,哈哈大笑的走出了大帳。
「哎!這如何是好?」等李信走了之後,尹氏才清醒了過來,深深的嘆了口氣。
「還能如何,他是皇帝陛下,我等生死都掌握在其手中,不過,想來陛下還是顧忌一下影響的,不然的話,直接下旨了。」張氏卻是輕鬆了許多,反正她也不是正經女子,楊廣、李淵、李元吉再到李信,不都是一樣的嗎?當下嬌笑道:「陛下龍精虎猛,嘖嘖,看看,我這四個人,不是被滋潤的不錯嗎?」張氏還摸了一下尹氏的山峰,大帳內四女聽的心中一盪,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荒唐,心中瞬間又起了無數種想法。
「陛下,大將軍派人傳來話說,李世民和侯君集領着百餘殘兵跑了,不過吳國公已經率領大軍去追了,大將軍緊隨其後,蘇將軍在亂軍中活捉了房玄齡,已經帶到大帳。」李信剛出了大帳,宋和低聲說道。
「房玄齡。走,去見見他。派人去找找魏徵,看看魏徵可還活着。」李信先是一愣,很快就笑呵呵的說道:「朕對房玄齡可是嚮往很久了,屢次請他都不可得啊!這次總算是見到他了。」
「陛下如此,想必房玄齡肯定會感念陛下信任的。」宋和趕緊說道。
「那可說不定。」李信搖搖頭說道:「房玄齡與其他人不一樣,哎!李世民,或許李世民死了就不一樣了。」
「房先生,朕可以期盼久矣,沒想到今日你我又見面了。」李信笑呵呵拱手說道。
「呵呵,唐皇陛下何必如此惺惺作態,想勸降,還是算了吧!」房玄齡不屑的望着李信,絲毫沒有將李信放在眼中。
「房先生,你說李世民會有什麼樣的死法?」李信忽然笑呵呵的說道:「不如你我打個賭,怎麼樣?」
「皇帝陛下,準備打什麼賭?」房玄齡略加思索,頓時來了興趣。
「我說李世民會死在他手下之手,贏了,你歸順朕,輸了,朕放你回家,從此不問政事,專門教書育人,如何?」李信把玩着手中的令箭望着房玄齡。
房玄齡略加思索,最後拱手說道:「既然如此,我房玄齡就和你打這個賭。」
「如此甚好。」李信得意的笑了起來。(未完待續。)